佳音跟佳期交底:“我估計蘇非非是跑路了。”

“為什麽?”

“怎麽混呀?這事一敗露。”

“怎麽不能混呀?現在人多寬容呀?這台做不了了,可以去別的台,我真不覺得這算什麽事。”

佳音猜測:“要麽就是歲數大了,骨子裏還是知道羞恥的?”

“就算要緩一陣兒,也用不著凡人不理啊。她還欠萬征錢呢。”佳期著急這個。

“咳,她估計不理也是挑一些人不理,比如我,比如萬征,這種她欠著錢的。萬征沒瘋吧?”

“快了,他已經住到蘇非非那新房去了。”

“啊?那地兒怎麽住啊也沒別人荒郊野嶺的。”

佳期也說:“不是長久之計。他就是想在那兒憋會兒,看能不能堵著蘇非非。”

“我覺得這事不靠譜。有她那麽買房子的嗎?一買仨?那肯定不是花自己的錢,扔那兒也不心疼。等找著新主子,還讓新主子給買房子置地呢。萬征這回是賠了。”

“誰不明白呢。可我不敢說。”

‘他現在對你如何呀?”

佳期擔憂地說:“很好。除了好就是好,所以才讓人覺得不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