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宇很平靜地跟父親談判:“你的錢,拿多少給我媽?”

“為什麽要給?”

“道理上你可以不給,可她的情況你也知道,”廖宇咬咬嘴唇,“隨便你。”

“我顧不過來兩頭家,我隻能顧現有的。”

“你說得對。”

“你不要諷刺我。”大廖要急。

“我無心諷刺,是你心裏有刺才會覺得我是諷刺。我知道你不容易。”

大廖被他說得張口結舌。他覺得這孩子從來就不像是他的,是債主,是來討他的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