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些人下午再敢來索要,那就給他們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雲天歌冷冷地說道,心中對於天鬥帝國整個帝國的印象頓時又變得不屑了許多。

怪不得天鬥帝國幹不過星羅帝國呢,還是有點原因的。

天鬥城,作為帝都,竟然還存在這種黑暗的官方勒索事件,且情況極度惡劣。

天子腳下的都城都這樣黑暗了,其他城市那就更別提了。

太一宗,作為一個新開設的宗門,也算是魂師界的新生力量。

但是,天鬥帝國這方麵,不光不想著招攬,結好,反而還對宗門進行勒索。

天鬥帝國在魂師方麵本就薄弱,原著中並未提及有封號鬥羅級別的強者,整個帝國最強的魂師不過是天鬥皇家學院那三個教委,還有帝國!

(防河蟹)軍隊的統帥,元帥戈龍這四名魂鬥羅。

獨孤博,因為雪星親王的緣故,也可以勉強算進去吧。

這大概就是天鬥帝國所掌握的高等魂師力量了,至於基層魂師麽,那也是一團糟。

然而即使是在這樣的不利情況之下,天鬥帝國依然對像太一宗這樣的魂師界新興宗門進行壓榨,這也迷幻的操作雲天歌屬實是想不明白了。

通過原著中,雪夜大帝在魂師大賽上,對於晉級隊伍隊員直接賜予爵位的表現來看,這位大帝雖然是存在與武魂殿鬥爭的因素,還是知道魂師的重要性的,知道如何對待人才。

但是,雪夜大帝與天鬥帝國基層執法人員的鮮明對比,卻更加襯托出帝國的腐朽。

這說明帝國的政令,已然變得不通暢了,遲暮的帝國正在向崩塌的深淵中走去。

雲天歌敢肯定,天鬥帝國的氣數基本上已經是盡了,王朝的喪鍾早已悄悄奏響。

哪怕沒有千仞雪假扮雪清河臥底,沒有武魂殿的發難。

天鬥帝國,也依然維持不了太久了。

整個帝國已然腐朽,而朝野上下卻對此毫無察覺。

雲天歌回到自己的院子,開始練習著對於生死符與天山六陽掌的練習。

係統所給予的功法與武學,一獲得便會自動入門,但若是要真正掌握其中奧妙,還是得雲天歌自己親自去領悟。

雲天歌也知道,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故而隻是有選擇性地主修其中幾門武學,並沒有一股腦地將所有武學都收入囊中。

天龍八部裏的慕容複,便是一個典型的反麵教材。

看似通曉百家武學,博眾家之所長,但卻無一精通,反而浪費了大把好時光。

以致於“南慕容”在“北喬峰”麵前,一碰就碎,根本難以同後者並稱於天下。

最後連自己表妹也.雲天歌搖了搖頭,自己隻需要精通幾門重要的武學即可,其餘稍微涉獵即可。

他依據腦海中所得的信息,在這院中開始練習起生死符與天山六陽掌來。

天山六陽掌雖然玄妙,但也並未脫離武學的範疇,說到底還是一門掌法。

但生死符卻與之不同。

雲天歌知曉,要學破解生死符的法門,須得學會如何發射,而要學發射,自然先須學製煉。

別瞧這小小的一片薄冰,要製得其薄如紙,不穿不破,卻也大非容易。

他在手掌中放一些水,然後倒運魂力,使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冷於寒冰數倍,清水自然凝結成冰。

更重要地是他如何倒運體內魂力,怎樣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之力。

長生訣陰陽兼備,倒是與之頗為貼切。

當下雲天歌自然在院中刻苦鑽研了起來,一時間倒是收獲頗豐。

。。

。。

。。

“宗主,宗主!

那些家夥又來了,副宗主正和他們交涉呢!”

艾米莉有些急切的聲音在院外響起,沉浸於武學修煉的雲天歌聞聲微微一笑,將手中的幾片薄冰隨手捏得粉碎。

“艾米莉,看我怎麽收拾他們。”

雲天歌話音剛落,幻魔身法全力運轉,整個人已然消失在院落之內,向大門處掠去。

“喂,瞎子,我說你這太一宗,拖欠的空氣管理費是不是該結算一下了?”

幾個身穿製服,趾高氣揚的官差,正吊兒郎當地站在門外,衝原隨雲奸笑道。

“空氣管理費?

我記得帝國律令上,似乎沒有這項規定。”

原隨雲矗立在大門內,淡淡地說道。

微風輕輕拂過衣角,他本就儒雅飄逸,如今更顯得卓然不凡。

“法律?”

幾個官差先是一愣,在他們的印象中,可還沒人敢對他們提起“王法”。

“哈哈哈哈哈。”

隨後,這幾個官差又仿佛像是聽到了極其可笑的笑話一般,笑得前仰後合。

一名領頭的官差,獰笑著說道:“不要給我提王法,哥幾個代表的就是王法。”

“是麽?”

雲天歌的身影驟然出現,不屑地說道。

“配鑰匙,三個金魂幣一把,十個金魂幣三把。”

“你配麽?”

“你不配。”

這種樂色,以他雲天歌自己和原隨雲的實力,隨手就能打發掉。

但是,也正如他們所說,這些樂色還他娘的真的可以代表“王法”。

雲天歌不想招惹太多麻煩,但如今已然和七寶琉璃宗結盟,就不必顧忌這麽多東西了。

這些官差,應該是知道什麽人是可以勒索,什麽人是不可以勒索的。

“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

那領頭的官差,瞪大了雙眼,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在他的印象中,這是頭一回待宰的肥羊膽敢反抗的事情。

“我沒興趣和你廢話了。”

雲天歌搖頭一笑,整個人以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消失在原地。

“嗯?”

幾個官差明顯一愣,還不待他們反應過來,雲天歌已然出現在他們麵前。

“天山六陽掌,白日參辰現。”

雲天歌雙掌揮動,幻出漫天掌影往幾位官差身上籠罩而去。

“啊!”

隨著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官差們在空中向門外飛翔而去,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軌跡,迅速地著陸在宅院外的街道上。

“砰!”

幾人如喪考妣地哀嚎起來,摔倒在地上的幾具軀體,似蚯蚓般蜷縮起來。

“好耶!”

艾米莉鼓起掌來,異色雙瞳中充滿了得意的神色,便是原隨雲,嘴角也揚起絲絲笑容。

“給爺爬。”

雲天歌淡淡地說道。

“咳咳,你知道你做了什麽嗎?”

領頭那名官差,勉強支起一隻手指指向雲天歌,顫顫巍巍地說道。

“我不知道。”

雲天歌搖了搖頭,“建議下次多帶點人手,你們確實太遜了。”

“好,你等著!”

由於雲天歌下手不是很重,所以幾個官差掙紮了一會兒便站起來了。

“我們走。”

領頭那人滿臉怨毒地說道。

“等一下。”

幾個官差渾身一哆嗦,他們還真怕這二愣子下殺手。

雲天歌輕輕一笑。

“不是讓你們爬麽?”

“愣著幹什麽呀兄弟?

快點爬呀。”

“頭兒?”

幾個官差紛紛看向領頭那人。

領頭人麵色漲紅,眼中怨毒更甚,咬牙切齒道。

“我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