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我打你一下,你會不會哭?”

羅布臉色難看,“你什麽意思?”

“他不行,你來唄,我很想知道你的規矩是什麽的,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

男人,當然不能說自己不行!

羅布看了一眼蕭玉和其他學弟學妹,今日他必須要出手,不然他以後哪裏還有威信可言,回到學院不被其他人嘲笑死才怪。

“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我就不令賜教了。”

“我來告訴你,誰的拳頭大,誰說的就是規矩。”

蕭白對於這話還是滿意的。

走不通的路,就用拳頭來打開。

蕭白擺開架勢,收起隨意傲慢的樣子,眼睛好好的盯著羅布。

這不是過於害怕緊張,隻是給於對手必要的尊重。

羅布也不愧是能進入學院學習的人,他身上凝聚的氣勢比起同等級的傭兵要強不少,姿勢形態看起來都比較好看。

隻不過有一點比不上傭兵,那就是身上帶著的殺氣。

傭兵團的人過的生活都是刀口舔血,他們能將自己的每分鬥氣都合理利用,隻有用好自身的鬥氣,才能在一次次的危機中活下來。

每一次的生存,都是一次生死考驗,再這樣環境下成長的他們,搏殺經驗是何其的豐富。

羅布等學院中學習的人,理論知識肯定是不缺的,但對於實戰,真正的搏殺時,可能就要差一點了。

蕭白也是個經曆了不少事情的人,他殺的人不在少數。

從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這個世界是殘酷的。

你若想活下去,那麽就變得強大吧,隻有強大,你才能活的自由。

想要變得強大,就必須學會殺人,或者被人殺,在血與火的洗禮得到磨煉,在時間的長河中得到成長。

“接招!”

羅布的鬥氣在他的手掌凝聚,形成黃褐色的光芒將手掌包裹,就像給手掌戴上了手套,變成了鬥氣巨掌,從上而下,拍向蕭白。

“這是?

!”

“羅布,你太過分了,你竟然用黃階高級鬥技開山裂地掌。”

“難道你不知道它的威力可以和一些玄階低級鬥技媲美嗎?”

周圍的學員中,有人認出了羅布使用的鬥技,害怕蕭白有什麽損失,紛紛出言阻止。

而那些新生聽見有玄階低級鬥技的威力,也是嚇了一跳。

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玄階低級鬥技和黃階高級鬥技,別看隻是相差一級,但其中的威力是天差地別的。

有幾人在看到羅布起手勢時就感覺情況不對,立馬跑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報告老師去了。

羅布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看到蕭白那一副雖然與自己對敵,臉上神色卻沒有任何變化。

他想在蕭白的臉上看見恐懼,震驚,驚慌,可惜什麽都沒有,這讓羅布心中的火越燒越旺。

放心,我這招威力雖大,但是絕對還不至於要了你的命,最多也就是讓你在**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想到蕭白被自己打成慘兮兮的模樣,蕭玉在那後悔莫及,不知為啥他羅布的心情就立馬愉快了不少。

巨大的黃褐色手掌以拍蚊子的方式砸向蕭白。

蕭白站在原地,一襲白袍在勁風的吹動下謔謔作響。

他抬頭看著那手掌,眼中一片淡然。

就在開山裂地掌即將拍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身體裏散發出一陣白光。

白光將他整個人籠罩。

蕭白直直的站著,白光環繞在他的身體周圍十厘米處,頭頂的白光快速向上延伸,最後形成一個尖尖。

鋒利而閃爍著光芒。

此刻,蕭白周圍的白光就像放大了的倒立瓦釘,而蕭白就在釘子內部。

用手掌去拍釘子,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釘子完好無損,手掌被刺穿。

“不,這怎麽可能,我的鬥技可是威力有玄階低級的……”羅布很吃驚,此刻的他有些驚慌,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蕭白可沒打算陪他繼續玩下去了,他的身體化為一道白影出現在羅布身前,然後一拳轟出,重重的砸在羅布的腹部。

“啊!”

羅布捂住肚子跪了下來,他感覺肚子中有一股酸意想要從口中跑出,很是難受。

抬頭看著站在麵前的白衣青年,羅布臉色難看。

“你……”蕭白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抬起腳就是一腳。

“住手!”

蕭白的腳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一腳踢在羅布的胸膛,他整個人就像一顆球被踢飛出去,砸在了帳篷上,帶著帳篷一起滾向一邊。

是生是死,具體情況不知。

那些跟著戈剌的學員此刻靜若寒蟬,看向蕭白的眼神都帶上了恐懼。

他們有些後悔,早知道這家夥如此厲害,他們說什麽也不會出來湊熱鬧的。

“我叫你住手,你為什麽不聽?”

忽然,一道女聲傳入眾人的耳中,聲音婉轉低吟,猶如一隻黃鸝鳥在你耳邊鳴叫,讓那些原本恐懼的學員放下了心中的情緒,眾人紛紛轉頭看去。

“若琳導師。”

“若琳導師來了。”

“太好了,是若琳導師!”

學院學員立馬激動了起來,他們剛剛可是嚇壞了。

蕭白看著盈盈走來的女人,樣子很美。

這是一種不同蕭媚嫵媚**的美,也不同蕭薰兒如青蓮般幹淨純潔的美,她的美是成熟知性的美,美得大方,美如夏日陽光下平靜如水的美。

看到這個叫若琳的女人,蕭白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女人為什麽是水做的了。

若琳手中出現一道藍色水流,她手一揮,藍色水流就砸在羅布的身上。

“我隻能簡單的恢複一下他的傷勢,你們幾個將他帶去隨行的煉丹師那裏。”

幾個學員立馬點頭,跑過去攙扶著羅布離開了。

處理完這一切後,若琳看向一臉無所謂的蕭白。

就是這個小家夥,在自己讓住手後還踢了羅布一腳的小家夥,在這裏還敢不聽自己的話。

“小家夥,我剛剛叫你住手,你為什麽不聽?”

“不好意思,若琳導師是吧,我用的是腿,不是手,你叫我住手,可沒叫我住腳啊。”

蕭白一臉無辜樣,根本就不把剛才的事放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