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
在學院的一條道路上,這裏的氣氛有些緊張。
“站住!”
雲山雖然極力壓製自己的憤怒,可還是影響到了他。
他語氣是比較衝的,一副你必須聽我的話。
蕭白轉過頭,嘴巴先是一張一合,然後就用那種輕視的眼光看向白山。
此刻若是有點懂唇語的人,不,或者聽那兩個字聽多了的人也能看出來。
白山雖然不知道蕭白說了什麽,但是他從那挑釁、看不起的目光就能看出,絕對不會是什麽好詞。
大家都是年輕人,那麽就該年輕氣盛。
所以,這種事兒,不能忍!
打他!
白山手一晃,一杆長槍就出現在他手中,他將長槍揮舞了幾下,然後槍尖對準了蕭白。
“敬酒不吃吃罰酒,欠收拾!”
白山的長槍上突然閃爍起銀色電弧,劈裏啪啦作響,再加上握著長槍的白山人不醜,因此整個人看起來就很厲害。
果然不愧是迦南學院裏也是有些名氣的小天才,果然有的獨特之處。
白山的鬥氣屬性是雷,和蕭白的光屬性一樣,也都屬於稀有種。
至於蕭炎那種火屬性,那是爛大街的,雖然再加上有點木屬性可以煉藥,但煉藥師人數也不算少啊,中州那裏就有好多好多,遠遠不算是稀有。
一陣電弧閃過,白山的身體就出現在蕭白的正前方,然後他手中長槍電弧猛地增加,長槍也化為銀光直刺蕭白前胸。
看著那銀光越來越近,蕭白未顯得焦急,反而有些悠閑。
他腳步穩穩的踏在地上,然後快速伸出右手,手掌上擴散了一層不算厚的白光,朝著槍尖抓去。
看到蕭白的動作,白山神色更冷了。
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一點也沒把他放在眼裏的意思啊。
白山是天之驕子,在學院和家族中也算是頂尖的存在,他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鬥氣凝聚周身,將他腳邊的小草壓得低下了頭,槍尖的位置,鬥氣的威力將空氣刺破,發出轟鳴聲,這就是他七星鬥師的實力。
槍尖和肉掌碰在了一起,然後並不能在前進一絲一毫。
白山這會兒臉終於變了,神情有些凝重。
對於蕭白能擋住他的這一槍,他並不意外。
但是像此刻這般輕鬆隨意的,他腦海中隻有在小妖女和吳昊那個瘋子等少數幾人能辦到,而這些人,都算是他的勁敵。
白山一腳踹出,迫使蕭白送開手,然後迅速後撤了一定距離。
“你很不錯,不過,你是絕對不可能接下我這一招的,雷霆萬軍!”
白山的頭上出現了一杆由雷霆凝聚的長槍,光芒閃爍,劈裏啪啦,充滿了爆烈的氣息,一道銀雷落在地麵,立馬道路的地板就猶如蜘蛛網般裂開,同時還冒著黑煙。
這就是雷屬性,稀有屬性,速度與傷害在其他鬥氣中皆為可觀,很是不俗。
雷霆長槍似乎蓄積了足夠的力量,白山一個跳身,在空中握住這武器,然後就像一道流星般猛地刺向蕭白。
“嘭!”
“嘣!”
兩道聲音響起,道路被破壞,原本就裂成蛛網的地板此刻早已變成了齏粉,隨著後麵的一次轟鳴,將這一塊區域變成了灰塵區。
一道白衣瀟灑閃出,看那帥到沒朋友的俊臉,正是蕭白無疑。
蕭白看了看現在的情況,知道這麽大的動靜肯定引起了學院裏的老家夥關注,雖然還沒來,但是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他稍微一感知,就發現白山那貨受傷並不嚴重,輕傷罷了,此刻的他站在灰塵中警惕著四周。
蕭白想了想,納戒閃過一道幽光,然後蕭白的手心多了幾顆黑黝黝的圓形玩意。
蕭白臉上出現笑意,然後將那玩意放在嘴邊,然後牙齒一咬,圓形東西上的一根線斷了,黑東西冒起了煙。
蕭白隨意往前一扔,那東西就滾入了灰塵中。
他想了想,一顆怎麽夠?
於是,蕭白一連將手中剩下的九顆全部一股腦兒的扔了進去。
不過幾秒鍾的間隔,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嘭嘭嘭……
“啊啊啊……”原本就是煙霧彌漫的小道,此刻更是變了樣兒,哪裏還有林間小道的樣子。
此刻的動靜可真的瞞不住了。
不多時,一個白胡子老頭就出現了。
他看向蕭白,原本應該渾濁的眼中此刻卻是閃著幽光。
老頭看到蕭白身上的迦南學院校徽,點了點頭。
老頭是學院的副院長,他出現在這裏就是因為這裏的動靜著實有些大了。
是自己人還好,就怕是學院外的人跑進來鬧事,這也是他第一時間趕來的原因。
看到這白衣的迦南學院學員,老頭本以為他會和自己打招呼的,畢竟自己好歹也是迦南學院的院長,雖然是個副的,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才是外院最大的。
老頭等了一會兒,然而,那個學員很高冷啊,竟然還沒一丟丟反應,這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人老成精嘛,這種事很好處理的。
“同學,你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嗎?”
“我知道。”
副院長:“……”你知道,我也知道你知道,我是想要你說你知道什麽,而不是讓我知道你知道!
“咳咳!”
副院長咳嗽幾聲,緩解了心中產生的漣漪,然後說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有人在這裏戰鬥,裏麵不出我意料應該還有個傷員!”
“傷員?”
副院長一愣,然後立馬長袖一甩,這裏產生了一陣清風,將灰塵吹散,裏麵的情況一覽無遺。
他看去,裏麵是一片黑土,黑土中間出現了一個坑坑窪窪的大坑,而坑中躺著一個漆黑的人,就像是個挖煤人。
此刻,坑中的人閉著眼,不過胸膛微微起伏,代表著他隻是暈了過去。
副院長皺著眉,轉頭看向蕭白問道:“他是誰?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
聲音帶著一絲嚴肅,蕭白也感受到了,所以連忙回答:“他是我一個朋友,他找到我說他練成了一招很厲害的鬥技,而且非要表演給我看,我一想大家都是朋友嘛,實在推脫不過,也就從了,結果……
就成了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