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教主的計劃,海波東隻是一開始愣神,但很快就回過神來。

其實,從教主讓他把它帶上的那一刻起,他就應該有這樣的猜測了,看得出,教主早就做好了這個打算。

對於納戒中的那件武器威力,海波東還是親眼見證過的。

一座百米高的大山,在它的威力下爆發下瞬間化為烏有,連帶著周圍幾十公裏的範圍內一切都在一股強大的灼熱下化為了黑塊,成為了一片焦土。

時隔半年,直到現在那片土地還沒有任何植被生長起來,化為了一片死地。

聽科研人員解釋,這武器還隻是半成品,若是成品,那恐怕得當鬥尊強者的攻擊了吧,反正讓海波東來,他是做不到這個程度的。

海波東敢說自己是心狠手辣,曾經也衝動過,一氣之下冰封了一座城市,但是在這件武器麵前,他也隻能望而興歎。

對於教主的決定,他還是沒有反駁,既然確定了對方是敵人,那麽斬草除根是必要的。

在確定早已經準備好後,蕭白就和手下靜待佳音了。

在此期間,蕭白海波東雲山三人參觀了明教在天毒城附近的據點,是一個教堂,看起來的確有那麽一個樣兒。

在這裏,會有大部分普通人前來這裏祈禱,這些都是他們吸收的信徒。

當然用的名字並不是明教,而是光明教廷。

這是蕭白特意安排的,隻要是在外麵,一律用光明教廷,這樣看起來更容易傳教,讓普通民眾信服。

而且這的確可以獲得信仰這種神奇的能量,這是用來控製教眾最好的武器。

它就像一種特殊的毒癮,隻要沾染上就會不斷的渴求得到它,迷上它,最後成為生命的一部分。

當然信仰的力量也有好處,可以幫助他們突破現在的境界枷鎖,向著更高的境界邁入。

由於它的特殊性,教眾也是費勁心思去宣傳,還不斷擴大信徒,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在出雲帝國形成了不小的影響力。

當然,他們的行為比較低調,而且還是在民間,所以倒是沒有引起一些大勢力的注意,但是在普通人中,他們就是光明神派下的神使,他們是在給黑暗的世界降下光明,為他們的生活減去了痛苦。

而且在一些地方,由於光明教廷的人擁有著其他勢力難有的治療能力,讓它成為了繼煉丹師後最讓人歡迎的勢力。

聽著手下的匯報,蕭白也了解了他們的發展情況,同時也為他們的成果感到喜悅。

對於他們表現,蕭白身為教主當然是不能吝嗇,該給的獎賞自然會給,而且口頭的表揚也是不能少的。

這在教堂的等待中,蕭白度過一個個時辰。

哢嚓。

蕭白盤腿坐在一處後院石頭上,在蕭白身上掛著的一塊玉牌碎了,他心中有感,閉著的眼睛慢慢的睜開。

小醫仙傳來了消息。

蕭白身上的氣勢突然爆發,在各處修煉的明教人有感,在幾個呼吸間就出現在這片院子中。

“可以出發了!”

在天毒城外,蕭白和小醫仙碰麵了。

蕭白對著滿臉嚴肅的小醫仙點點頭,然後並入了大部隊。

毒宗的人看著這群將自己包裹在黑袍下的人,他們自然知道這是宗主請來的外援。

看著這群突然出現的神秘黑袍人,在小醫仙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忍不住眉頭皺了皺,然後走到了宗主的身邊,說道:“宗主,你這找到什麽人,怎麽到了這兒還藏頭露尾,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不會是從哪冒出來的騙子吧。”

這大漢粗狂的聲音響起,不算小,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蕭白撇了一眼這個男人,沒有說話,所有明教的人也是停下腳步看向這個男人。

小醫仙眉頭皺起,眼中閃過不悅。

“怎麽說話的,雖然你是副宗主,但是這些是我請來的朋友,不是你該得罪的,道歉!”

“一群隻敢躲在黑暗中的人,又能有什麽本事,我這是怕宗主你識人不清,收到欺騙,若是真有本事何必躲躲藏藏,想要我認可也很簡單,打敗我。”

說完,他看向在黑袍中的人露出殘忍的笑容。

雖然他的實力不如宗主,但是他的影響力可不小,隻要他振臂一揮,毒宗內會有很多人願意跟隨他。

蕭白笑了笑,這樣的跳梁小醜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而是將頭轉向身旁的毒宗宗主。

“仙兒,看來你的手下有些不服你啊,大戰當即也敢跳出來找麻煩,這可是霍亂軍心。”

大漢看著宗主越發冰冷的目光心中打顫,但是他不得不站出來頂住壓力。

“你別胡說,我隻是不想把命交給一個什麽本事都沒有的人。”

“是這樣嗎?

而不是投靠了對手故意搗亂?

在發現計劃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人,所以要提前確定身份,防止萬蠍門攻打毒宗的計劃受到影響。”

大漢心驚,看著宗主懷疑的目光他壓力大增。

他早早就跟隨了宗主,期間也是征戰無數,同時宗主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別看她長得像是個人畜無害的美人,但是殺人對她來說簡直就跟捏死螞蟻那麽簡單,隨意。

看著這神秘的黑袍,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自己投靠了萬蠍門但是他還是要賭,賭宗主相信自己。

隻要自己混過這一關,那麽以後的日子就會很好過,毒宗也會是他的囊中之物。

“不是我不夠忠心,隻是對方給的太多,我也沒辦法!”

想通這些後,大漢果斷且堅定的說道:“宗主,你聽聽,我和他們素不相識,可是他才來就誣陷我等,我看他就是圖謀不軌,一定要將他抓起來,不然我們的計劃可能就泄露了,我看他一開始就讓我們自亂陣腳,他一定是萬蠍門的奸細,抓住他們。”

在這位副宗主的吆喝下,一群毒宗的人紛紛拿起武器對準了神秘黑袍。

“住手!

我是宗主還是你是宗主?

當著我的麵兒竟然要對我請來的人動手,你還有沒有吧我放在眼裏?”

“屬下不敢,但屬下隻是為了毒宗著想。”

蕭白笑了。

他實在沒想到啊,若是今天換成其他人可能真要栽了,但是在這裏的是他。

他走上前,然後掀開兜帽,露出了本來麵目。

“你……

你是……

明教教主,蕭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