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切換身,圓真故時

以前看過一部電視劇,叫做借槍,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過,裏麵就在那個日本大佐最得意的時候,熊闊海突然從擔架上起來,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的手槍,直接對日本人就是一梭子,說的是“兵者,詭道也,你知道的太少了,告訴你,這才是天道!”

當時我看到這個鏡頭的時候,熱血沸騰,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感覺,總之就是興奮的樣子,現在,如果讓我用一句話來形容我的心情的話,我想也就隻有這句話能夠體會我的心情了吧,反正,在我把符咒貼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可以說是好到了極點。

安先鋒說真的,他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一點,我會突然的進攻,或者說,他沒有想到我還有繼續戰鬥的能力,因為他也看到了我已經像一隻死豬一樣的躺在地上,像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但是,偏偏就是這一隻快要死了的羔羊,還在他認為生命垂危的時候,狠狠地上去咬了一口。

頓時,我再一次的感覺到了我的體內充滿了力量,跟之前一樣的那種感覺,用一個廣告詞來說,那就是原來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不一樣的是,之前眼前隻是出現一個數字,但是這一次不一樣,眼前出現了一個五的樣子,而且,還有一個正無窮的樣子,這倒是讓我震驚住了,沒有想到圓真的本領竟然有這麽強大,竟然出現了正無窮的樣子。

接著出現了那兩個數字之後,我的眼睛之間就再一次的出現了彩虹一樣的景象,我都不知道上一次出現那是什麽時候,但是,我記得山海秘法裏麵有一句話,叫做,雨後彩虹,萬事已休。

在古人的眼睛裏麵,下雨是最悲傷的時候,那個時候,萬籟俱寂,十分的不美妙,但是,隻要大雨一過,出現的就是美妙的彩虹,讓人從心裏感覺到一種萬象更新的感覺,這就是上天給人的意義。

我靜靜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沒有像是偶像劇一樣的那種嘶吼的聲音,但是,這樣的感覺,照樣已經讓安先鋒感到莫名的恐懼。

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安先鋒,這個時候的他渾身打著哆嗦,我從麵前的機器玻璃的反光裏麵看到,我的腦袋再一次的成為了光頭,而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依舊是圓真的那種感覺。

不對啊,我記得我應該是先使用我的真氣才對,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圓真的樣子,管他的,說不定這就是所謂的天道不覺呢,誰又能夠知道呢。

他利用紅娘子讓紅娘子重傷了黃毛,殺死了沈韻雪,這一切,都是他給我的債,有句話說的話,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既然他已經做了,那麽,他就應該想到今天的後果。

我看著他,他的哆嗦讓我感覺到了莫名的喜感,這個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體裏麵出現了用之不竭的力量,這是為了什麽,好像是因為憤怒,因憤怒才能夠讓我徹底的發揮自己的潛力吧,我說到“告訴我,當時你為什麽要殺死沈韻雪?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也許我今天能夠讓你活下去。”

安先鋒雖然麵相上寫滿了恐懼,但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來,或者說,這就是所謂的大將之風吧,之後,他試探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你今天的信念就是想要殺掉我,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用的是不是山海秘法符咒篇裏麵的那張水鬥符?”

他知道水鬥符?既然他知道我用的是水鬥符,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阻止我,讓我的時間消耗幹淨,這樣,他就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殺掉我,我說到“沒錯,這是水鬥符,這又怎麽樣?!”

“水鬥符,沒什麽,我隻是比較好奇罷了。”

他還在想著拖延時間,我現在根本就不在乎跟他繼續糾纏,不就是聊天嗎,這有怎麽樣,當我看到那個正無窮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今天不管出現什麽,安先鋒一定就死定了,我不會讓他活,因為,沈韻雪。

“想要跟我拖延時間,讓我的水鬥符的時間消耗幹淨,最後不費吹灰之力殺掉我,不得不說,你說的這一切,對付一個月之前的我,這已經足夠了,或者說不用故意拖延我,你隻需要跟我戰鬥,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死的人,一定是我。”

但是,我的話雖然這樣說,卻絲毫都沒有任何要行動的樣子,也是讓安先鋒納悶到了極點,他說到“我還有一點沒有明白,既然你已經看清楚了我的心思,為什麽還要跟我在這裏說話,不上來跟我決一死戰呢?”

記得我第一次遇到安先鋒,是因為我要滿足我的某種心理需求,想要跟蹤張寡婦,看他的苟且之事,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的幽會對象會是安先鋒,當時我就是一個不嫌事大的小子,無意間斷了他的鬼財,那個時候安先鋒給我的印象很清晰,雖然他是在聖王手下打工,但是卻有著某種的雄心壯誌。

當時張先生活捉了他,用盡了各種刑法,但是,他依舊不招,如果說不是用他的天敵陽氣的話,恐怕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招,但是,時過境遷,就像是勇敢的心上麵的一句話,轉眼間,暮色少年,一去不還,這個時候的安先鋒,早就已經是沒有了當年的雄心,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狼子野心,而且辦事特別多草率,總是認為自己做的一切都已經天衣無縫了,誰知道,這種自作聰明的想法,隻能夠讓自己喪命。

安先鋒依舊沒有明白的問著我,我笑了笑,說到“你的這個問題讓我感覺到你像是一個傻叉,這簡直就是通俗易懂,或者說你早就已經明白了,但是你卻沒有明白過來,因為,我現在不僅僅是司鴻毅,我還是圓真。”

等到我說完這句話,安先鋒的臉上立馬就寫滿了恐懼,不知道為什麽,安先鋒對圓真的恐懼甚至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張先生,我看他的這個樣子,真的特別想笑,一位叫做蔬菜的作者曾經說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欺人莫欺少年窮。雖然這本書我特別的不喜歡,但是這句話不知道說中了多少人的心坎。

我看了看安先鋒,笑了笑,這真的是風水輪流轉啊,剛才還在笑我,現在卻是我在笑他,這真的是人人笑我,我笑人人,我看著他,說到“安先鋒,還是那句話,就衝你在上麵的時候放了我一馬,我給你一次機會,三分鍾,你現在就用那個機器把你跟你這所謂的身體合體,我就在這裏等著你。”

說完,我閉上了眼睛,在地上打坐,安先鋒疑惑的問了一句“你真的讓我準備?!”

“廢話,如果說你現在想要死的話,我現在就滿足你!”

我十分憤怒的說了這麽一句,安先鋒這個時候的嘴角閃過了一絲微笑,頭也不回,沒有任何疑問,生怕我會後悔,趕緊一頭鑽進了機器裏麵。

我不是傻子,也沒有人能夠把我看成一個傻子,我要做的事情特別的簡單,就是殺了他,但是,我現在卻必須先要放過他,理由也特別的簡單,我先使用的,根本就不是圓真的內力,而是實打實我自己的功力,但是,我的體力特別的少,根本就不可能堅持太長的時間,就在我得意忘形跟按照你談笑風生的時候,時間就在這個時候到了。

我本來打算直接殺了安先鋒,但是,現在我發現我先跟他吹上一吹特別的有必要,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一部分能量用完之後,還需要一段的時間才能夠恢複,我必須要在地上打坐,慢慢的恢複體力,但是,如果說現在我正在廝殺,定然會被安先鋒毫無意義的殺死。

雖然說安先鋒跟那個屍怪合體之後,能力強大的不知一倍,但是,除了這個,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我隻有這個樣子,才能夠保護自己的周全,除掉安先鋒固然重要,但是,必須先要保護好自己的性命,我才能夠取別人的性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我的腦子已經進入了短暫的休克狀態,根本就不知道失態的變化,就像是不覺窗外事,夢醒已前年一樣,事情的變化,根本就不是我的腦子能夠很的上的。

等到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能力還在,我在腦子裏調出來了我的那份記憶,但是,卻已經不是我之前屬於的那些,甚至在這裏麵看到了一個小孩子,被村裏人欺負,父母雙亡,最後無奈,隻得出家,這個人最後被賜名,叫做圓真。

難道說這是圓真的小時候?難道說現在我就是圓真?這恐怕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也恐怕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但是,我就是我,不管是誰在我的記憶裏麵,我永遠都是我。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在後麵的機器裏麵傳出來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