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
臉色漲紅的錢永剛腦袋昏昏沉沉,身體已經不受控製,仿佛隨時都要爆炸一般。
“許娜,你好了沒,老子已經受不了了。”
錢永剛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向浴室,他現在急需宣泄的出口,一秒鍾也等不了。
“嘩啦啦!”
浴室門打開,穿戴整齊的許娜走了出來。
“你不是洗澡嗎,怎麽還穿著衣服?”
看到這一幕,錢永剛頓時大怒。
“我壓根就沒打算屈服,自然不會真的洗澡。”
看著光溜溜的錢永剛,許娜臉色微紅,神情卻異常堅定。
“賤人,你竟然敢耍我,不過你今天既然來了,那你不讓老子爽過就別想走。”
錢永剛怒罵一聲,在爆發的藥力催動下就要對許娜用強。
“哢噠!”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打開。
“這孫子看起來瘦不拉幾,沒想到還挺沉的。”
隻見,蘇臣拖著昏迷不醒的周小龍進入房間,順手將房門關閉。
“臣哥哥,你總算是來了!”許娜第一時間跑向蘇臣。
“你是誰?”
錢永剛捂著腦袋,一邊流口水,一邊吼向蘇臣。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給你送好東西來了!”
蘇臣咧嘴一笑,將周小龍的衣服扒光後丟入錢永剛的懷裏。
本能地接住周小龍,錢永剛突然感覺周小龍的皮膚觸感讓其瞬間上頭,以至於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周小龍反而下意識地不停撫摸。
“可惡!你們給我下藥了!”
憑借最後一絲理智,錢永剛放開周小龍,瘋了似的撲向許娜,就算被下藥了,他也必須在女人身上爆發,結果……
“你的人在那兒呢!”
蘇臣一腳踹在錢永剛的胸口,將其踹回周小龍身旁,然後掏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
“可惜沒套出多少有用的訊息。”
許娜拍了拍衣服上的胸針,遺憾地搖頭。
“無所謂,將接下來的畫麵拍攝下來,他們也同樣不敢再為難你。”
“你應該知道周小龍的手機密碼,你用他手機再拍一份,留著給他們自己欣賞。”
蘇臣滿不在乎地搖頭,在房間中掃視一圈,最後坐到一張情趣天王椅上,持續拍攝。
就在這時,已經失去理智的錢永剛趴在周小龍背上,野蠻地開啟了後門別棍模式。
“啊!”
昏迷中的周小龍被後麵的劇烈疼痛弄醒,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隻不過周小龍也好像中毒發作一般激烈反抗著搶奪主動權,場麵相當血腥暴力。
“好惡心!”
看著兩個大男人糾纏在一起,許娜一邊拍攝,一邊幹嘔:“臣哥哥,你給他們下的是什麽藥,他們怎麽會變成這樣?”
“就是一種調解情趣的藥物,隻不過我給他們下的藥量很大。”
蘇臣邪魅一笑,陰冷道:“以他們服用的藥量,別說是同性,就算是來頭豬他們也一樣興致高昂。”
許娜帶來的兩杯奶茶中都被蘇臣下了情藥,雖然錢永剛警惕性極強沒有喝奶茶,但許娜已經在遞上奶茶時將藥放入了錢永剛的酒杯中。
為了教訓這兩個畜生,蘇臣調製的藥量本就驚人。
再加上錢永剛自己還吃了兩顆小藍片,藥效的恐怖程度可想而知,以這兩人的狀態估計折騰到天亮都不一定能解除藥力。
拍下錢永剛和周小龍這樣的視頻,那隻要錢永剛不想身敗名裂就絕對不敢再為難許娜。
錢永剛和周小龍兩個大男人搞在一起,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從身體到心靈的雙重打擊,等他們清醒後,絕對會生不如死,這個教訓也一定會讓他們銘記一生。
“話說,我們以前還真就沒體驗過情趣酒店是什麽感受?”
半個小時後,躺在天王椅上的蘇臣一邊調整姿勢,一邊感慨:“這椅子是按照人體曲線和方便各種姿勢而專門打造,用起來相當舒服。”
看著這個曖昧氛圍十足,到處都是各種為男女之事專門準備的東西,許娜滿臉羞紅,小聲道:“以後我陪臣哥哥嚐試住一下這種酒店。”
“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去找一家試試。”
蘇臣眼睛一亮,果斷起身,收起手機。
“這就不拍了嗎?”
許娜不確定地指了指已經刺刀見紅的錢永剛和周小龍。
“我們隻需要掌握一部分視頻充當籌碼就行,傻子才真要幫他們記錄全過程。”
蘇臣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將含有藥物的兩杯奶茶和酒杯打包,摟著許娜的小蠻腰離開現場。
第二天早上!
當周小龍和錢永剛恢複意識時都感覺後麵劇痛難忍,全身酸痛,等他們艱難撐起身體後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房間裏一片狼藉,尤其是那張圓形大**已經遍布紅黃兩種顏色。
“錢哥,你對我做了什麽?”
周小龍捂著屁股,跪在**驚恐地喊道:“你昨晚不是要玩許娜那個賤人嗎,怎麽會玩起我啊?我的後麵疼死了。”
“我還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同樣捂著屁股的錢永剛咬牙切齒地吼道:“你她媽的竟然敢別我後門,我一定要弄死你!”
“不是我。”
周小龍帶著哭腔喊道:“我昨晚在門外守著,突然看到一個鞋底出現在眼前,接著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可惡!我們一定是被許娜那個賤人算計了。”
錢永剛迅速冷靜下來,可他也想不起來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記得自己明明沒喝許娜帶來的奶茶,怎麽還會中招呢?
“錢哥,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要對我負責啊!”
周小龍艱難地挪動身體,可憐巴巴地看著錢永剛。
“我負尼瑪的責!我讓你幫我拿下許娜那個賤人,結果你把事情辦成這樣,我要殺了你!”
聽到這話,錢永剛大怒,抬手想要毆打周小龍,結果牽動後麵頓時疼得滿頭大汗。
“冷靜冷靜,一動就疼,錢哥千萬不要衝動。”
周小龍知道錢永剛用能力讓自己生不如死,連忙輕聲細語地安慰:“我們緩緩一緩,然後去找許娜那個賤人算賬,她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事到如今,我們已經動不了許娜了。”
錢永剛臉色陰沉地四處打量,目光最後落在不遠處正對著床的手機:“快把手機拿過來,我估計他們一定拍視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