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點明白爺爺的良苦用心了。”
蘇臣對小雅的這番話深以為然,隨即真誠求教:“可問題是我接下來要怎麽做,我要是大規模做業績,豈不是還要便宜那幫孫子?”
“你做好分內的事情即可,我估計你現在業績應該不會朱禦道等人占到便宜,畢竟遊醞薇布局這麽久,也差不多該收網了。”
“你順便好好觀察遊醞薇究竟做了什麽,這對你將會是一次非常好的學習機會。”
小雅想了想,叮囑道:“爺爺希望你將來成為我的主心骨和頂梁柱,你可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要讓他老人家失望。”
“我,我盡量而為。”
蘇臣硬著頭皮回應,他連局勢都看不清,小雅卻能分析得如此透徹,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他想成為小雅的靠山難如登天。
“你也不要沮喪,畢竟你沒有經曆過商戰,你現在還是個沒畢業的學生,而我從小生活在……總之,慢慢來,你還需要成長的時間。”
感受到蘇臣的失落,小雅安慰一番後,轉移話題:“你這周末有事兒嗎?”
“我周末一般都要回孤兒院看望吳奶奶和弟弟妹妹們,怎麽了?”蘇臣強打起精神回應。
“爺爺前段時間出院了,他一直念叨你好久沒去看他。”
小雅有些扭捏地說道:“我們周末一起回家看爺爺。”
小雅知道自己和蘇臣回家看望老爺子,一定會被老爺子催促圓房生娃的事情,而她現在還無法接受蘇臣更不知道如何讓蘇臣接受傷痕累累的自己,頭疼啊!
“我這段時間太忙確實很久沒看老爺子了。”
蘇臣爽快答應:“我們這周末去看爺爺,我讓其他人回孤兒院探望即可。”
“那就這麽定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掛了。”
小雅附和一聲後就掛斷了電話,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我的這個小老公實在太稚嫩了。”
結束通話後,小雅看著已經黑屏的手機,喃喃自語:“他現在連商場上的門道都搞不清,爺爺還說蘇臣將來要參與朝堂政治鬥爭,他能行嗎?”
……
經理辦公室中!
結束通話後的蘇臣同樣盯著手機,臉上卻是懵逼之色。
他原本是要向小雅請教解惑的,可聽完小雅的分析,他比之前更加混亂,更加搞不清楚狀況。
“遊醞薇既然已經看透一切,那她為什麽還要派兒女和我到這邊奪權呢?”
思考許久後,蘇臣糾結地撓頭:“還有她現在究竟在忙什麽,連占我便宜吸陽氣的時間都沒有,看起來還真像是在謀劃什麽,太讓人費解了。”
任憑蘇臣想破腦袋也理不清眼下的局勢,最後目光落在躺在沙發上吃糧食,刷手機的趙舒福身上。
“福少,遊董讓你到分公司做事,有沒有交給你什麽任務?”
蘇臣走到趙舒福麵前,滿眼期盼地詢問。
“任務?”
趙舒福茫然地抬起頭,隨即坐直身體,表情嚴肅道:“我媽還真交給了我一個任務。”
“什麽任務?”
蘇臣眼睛一亮,連忙追問。
“我媽讓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我唯一的任務就是不要惹禍。”
趙舒福一本正經地回應:“也正因如此,我之前才沒以趙家少爺的身份與馬天翼對抗,不然本少豈會將一個分公司的部門經理放在眼裏。”
“我尼瑪!”
聽到這話,蘇臣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以趙舒福的智商,就算遊醞薇真有什麽部署也不可能讓這傻兒子參與,虧他還那麽認真地詢問。
“臣哥,你這是幹什麽?”
趙舒福不解地看著蘇臣:“我又沒闖禍,你打自己做什麽?”
“沒事,你繼續玩吧!”
蘇臣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返回自己的座位:“算了,既然搞不清楚狀況,那我就聽小雅老婆的話,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
“以我在醫學界的影響力,就算是找公立醫院談合作也沒有任何問題,我抽空再去談成幾單以便鞏固這個經理的位置。”
……
當蘇臣向小雅求教時,朱禦道將一個穿著性感修身西服,前凸後翹,高挑腿長的長發年輕美女叫到了總經理辦公室中。
這個姿色不俗,妖嬈嫵媚的女人叫朱曉曼,是什錦醫藥公關部的經理。
“爸,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朱曉曼進門後,關切地問向坐在沙發上喝酒的朱禦道。
“你也參加早上的公司例會了,你對蘇臣有什麽看法?”
朱禦道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不答反問。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不值一提。”
朱曉曼坐到朱禦道身旁,滿不在乎道:“不過我們公關部曾多次嚐試攻克九州醫院都沒能成功,蘇臣能拿下九州醫院倒是有些出人意料,可能隻是運氣好吧。”
“運氣嗎?”
朱禦道眯起眼睛:“如果他隻是運氣好,那的確不值一提,可那小子竟然逼我求他出任經理的位置,給我來了一個下馬威,不像是簡單的角色。”
“你真的向總裁服軟,答應讓蘇臣擔任銷售部經理了?”
朱曉曼微微錯愕,有些氣憤地咒罵:“那個渾蛋竟還讓你求他,他這是不知道什錦醫藥究竟是誰的地盤,找死啊!”
“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為爸出氣,絕不會讓他坐穩經理的位置。”
“不要衝動!”
朱禦道微微皺眉,不滿地看著朱曉曼:“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做人做事要沉得住氣。”
“的確是馬天翼那個廢物有錯在先,而我決策失誤在後,被人家抓住把柄就必須承擔後果,沒必要生氣。”
“那爸叫我過來是什麽意思?”朱曉曼不解地詢問。
“公關部是與銷售部來往最密切的部門,你有很多機會與蘇臣接觸。”
朱禦道把玩手中的酒杯,玩味道:“我需要你幫我了解蘇臣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如果有必要的話,那我需要你把他變成自己人。”
“爸的意思是讓我睡服他。”
朱曉曼微微皺眉,質疑道:“可他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