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臣不要輕舉妄動,別傷到劉敏瑜。”
看到錢永剛突然將劉敏瑜當成人質,韓立提醒了一句,眉頭緊鎖地質問:“錢永剛你知道你在做些什麽嗎?”
“這個畜生!”
蘇臣也沒想到錢永剛竟會用劉敏瑜做人質,咒罵一聲後,悄無聲息地將一根筷子抓在手裏。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麽,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
錢永剛麵容猙獰,怨恨地看向蘇臣:“小雜碎,沒想到我會栽在你手裏,你成功破壞了我和劉家之間的關係,我的靠山沒了。”
“不過你也不要得意,隻要我能過了這一關,將來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錢永剛一邊說話,一邊拖著劉敏瑜向門口挪步,他知道蘇臣和劉建雄都不會放過自己必須用劉敏瑜做人質才能撈足好處後安全離開。
“你還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被錢永剛挾持的劉敏瑜淚流滿麵,實在接受不了曾經對自己山盟海誓,甜言蜜語的愛人居然這樣對自己。
“賤人閉嘴。我知道殺人犯法,可我也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放過我,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錢永剛緊了緊手中的碎酒瓶:“不過隻要我能平安離開,那我自然會放了你。”
“你不要亂來,隻要你放了我女兒,我可以保你平安無事。”
劉建雄緊張地勸解道:“其實你做的那些事情雖然不道德,但並沒有觸犯國法都還要回旋的餘地,可你若是傷了我女兒,那就是犯罪了!”
“我做的那些本就不是什麽大事,可你們父女不想著維護我還對我大打出手,太讓人心寒了。”
錢永剛厭惡的咒罵:“事到如今,我知道雲江城已經沒有我的立足之地,我需要一筆錢,然後遠走高飛。”
“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
蘇臣恍然大悟,錢永剛要是真想跑,完全可以獨自逃走,可他現在挾持劉敏瑜是想在離開前敲劉家一筆。
“爸不要給他錢。”
劉敏瑜悲痛欲絕地喊道:“這個畜生的一切都是我劉家給予,他現在原形畢露還想拿劉家的錢,門都沒有!”
“他要是真敢動我,那我不信以龍國警方的力量會讓他逃之夭夭。”
“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花了你的臉?”
錢永剛冷冷一笑,緩緩地將碎酒瓶移動到劉敏瑜的臉上,他知道今日之後國內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但隻要他拿到錢跑到國外就依然可以逍遙快活。
“我給你錢,你不要傷害我女兒。”
劉敏瑜已經心灰意冷,不懼生死,劉建雄卻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出事兒,哀求道:“隻要你放了我女兒,我願意給你一筆錢,你想要多少?”
“我要一個億。”
錢永剛嘴角微翹,將一張銀行卡丟給劉偉雄:“你馬上將錢打到這個賬號裏。”
“境外賬戶?”
接過銀行卡,劉偉雄瞳孔微縮:“你居然早就已經想好了退路!”
“廢話少說,趕緊打錢。”
錢永剛沒有正麵回應,微微用力,酒瓶碎片立刻割破劉敏瑜脖子的皮膚滲出鮮血。
錢永剛從入贅到劉家那一刻起就已經在考慮後路了,要麽熬死劉偉雄侵吞劉家的資產,要麽就是找機會卷一筆錢逃到國外,他但凡想好好過日子也不可能暗中做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錢永剛已經安排好了出國的事情,拿到錢後就立刻前往南方某免簽國家,一個億足夠他逍遙後半生了。
“好好好,我這就給你轉賬,你不要傷害我女兒。”
看到劉敏瑜出血了,劉偉雄不敢再廢話,顫顫巍巍地掏出手機進行操作。
“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錢永剛得逞也不能讓劉敏瑜受傷。”
韓立臉色凝重地小聲提醒蘇臣:“畢竟是我將劉家父女邀請過來的,一旦出事兒,我會很麻煩。”
“明白!我也沒想到錢永剛會這麽有種,而且這家夥做事謹慎一直在防著我靠近。”
蘇臣糾結地看著背靠房門的錢永剛,對方將門口堵住,蘇臣想叫酒店保安都做不到。
“快點,我耐心有限別逼我毀了這賤人的臉。”
錢永剛急躁地吼向操作手機的劉偉雄:“還有蘇臣和城主你們不要亂動,也不要想著聯係外人,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啊!”
“哐當!”
錢永剛警告的話還沒說完,包廂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踹開。
隻見,趙舒福和幾個保安合力破門後,衝了進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背靠房門的錢永剛猝不及防下被撞得失去平衡,摟著劉敏瑜摔向地麵。
“我殺了你!”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但錢永剛意識到情況不妙,毫不猶豫地揮舞酒瓶刺向被他壓在身下的劉敏瑜的脖子。
“女兒,不要啊!”
劉建雄瞪著眼睛驚恐哀嚎。
“小心!”
韓立也緊張地大聲呼喊。
“噗嗤!”
就在碎酒瓶即將刺入劉敏瑜脖子時,在房門被撞破瞬間就已經有所行動的蘇臣突然出現在錢永剛和劉敏瑜麵前,直接用左手掌擋下了那鋒利的碎酒瓶。
“蘇臣,你又壞我好事,給我去死吧!”
看到蘇臣用手幫劉敏瑜擋下酒瓶,錢永剛雙眼通紅地嘶吼,用力轉動碎酒瓶想廢了蘇臣的左手。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蘇臣沒給錢永剛發力的機會,快速揮舞右手將那根尖端鋒利的筷子狠狠地紮進了錢永剛右手手腕關節處。
“啊!”
錢永剛慘叫一聲,劇痛之下不受控製地鬆開了酒瓶,手腕已經被筷子刺穿,算是廢了。
“一起上,給我抓住他。”
破門而入的趙舒福立刻讓幾個保安衝進來控製住錢永剛,同時焦急地衝到蘇臣身旁:“臣哥,你的手流血了,你沒事吧?”
“女兒你怎麽樣,你不要嚇爸爸啊!”
還沒完成轉賬的劉偉雄丟掉手機和銀行卡,哭著上前攙扶已經被嚇傻的劉敏瑜。
“我沒事兒。”
蘇臣甩了甩鮮血狂飆的左手,疑惑地問向趙舒福:“你怎麽知道這裏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