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目光的提醒下,蘇臣確定楊佳欣是聚會的組織者,抬腳走了過去。
“我是同學聚會的組織者,你有什麽問題嗎?”
看到蘇臣走向自己,楊佳欣硬著頭皮質問:“你想幹什麽?”
“這是趙舒婷的位置嗎?”
來到趙舒婷的空位上,蘇臣不確定地詢問。
楊佳欣下意識地點點頭。
蘇臣將趙舒婷的紅酒放到鼻子上聞了聞就確定酒裏被下了藥,臉色更加陰沉,死死地盯著楊佳欣的眼睛:“既然你是組織者,那你應該知道蘇君將趙舒婷帶去了什麽地方吧?”
楊佳欣心虛地避開蘇臣的目光,故作鎮定道:“蘇君和蘇善酒送趙舒婷回家了,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
“你少在我麵前裝傻!”
蘇臣一把抓住楊佳欣的頭發用力將其腦袋按在桌子上:“我肯定是你和蘇君合謀算計趙舒婷,你要是再不說實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你放開我。”
腦袋被按在桌子上的楊佳欣羞憤地嘶吼:“同學們,這個渾蛋破壞我們的聚會還對我一個女人動手,你們就這樣看著嗎?救命啊,打人了!”
“豈有此理,你快放開我們班長,信不信我報警抓你,讓你將牢底坐穿。”
“大老爺們居然欺負女人,有種你和我單挑!”
……
包房裏的其他人看到蘇臣如此野蠻紛紛開口怒罵,幾個男生更是抄起酒瓶圍向蘇臣。
這批貴族學校裏沒去上大學留在雲江城發展的都是家中有些產業的富二代,自然不怕事兒,男生更是想在楊佳欣麵前表現一番。
“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趙舒婷是什麽人,倘若她有個三長兩短,那你們和你們背後的家庭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麵對這些叫囂的富二代,知道時間緊迫的蘇臣沒有選擇硬剛,而是一邊按著楊佳欣,一邊冷冷地發出警告:“趙家的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如果因為你們耽誤我找到趙舒婷,害得她被人糟蹋,那你們就等著承受趙家的怒火吧。”
此話一出,在場的十幾個人都冷靜下來,麵麵相覷。
“你到底是誰,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趙舒婷被蘇君和蘇善酒帶走了,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怎麽可能傷害趙舒婷?”
“你想放開我們班長,有話好好說,我現在就給蘇君打電話。”
……
“你們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先老實待著,別自找麻煩。”
蘇臣懶得解釋,一手搖晃趙舒婷的酒杯,低頭看向楊佳欣:“你應該比我清楚這酒裏下了什麽東西,若是你再不說出蘇君和趙舒婷的下落,那就別怪我讓你嚐嚐這酒的滋味。”
“你不要亂來,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看到同學們不肯救自己,楊佳欣驚恐地掙紮,她知道趙舒婷的酒裏下了烈性**和失憶水的摻雜物,女人喝下去一旦藥力發作就會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變成**娃**。
“既然你這麽嘴硬,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蘇臣冷冷一笑,毫不猶豫地將酒杯送到楊佳欣嘴邊,準備將藥給她灌下去。
“不要,我說,我全告訴你。”
感受到酒杯觸碰嘴唇的涼意,楊佳欣又無法掙脫蘇臣的控製,徹底慌了,驚恐地喊道:“蘇君提前在會所裏開了鴛鴦閣的別墅套房,趙舒婷應該就是被他帶到那裏去了。是蘇君要對付趙舒婷,我隻負責組織聚會和給趙舒婷下藥,其他事情與我無關。”
“豈有此理,班長你居然真的聯合蘇君姐弟算計趙舒婷。”
“大家同學一場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實在太過分了。”
“更可惡的是你們以同學聚會的名義行苟且之事,不僅利用我們,還讓我們間接成了幫凶。”
“趙舒婷可是一流家族趙家的大小姐,你們這樣做是想害死我們啊!”
……
聽到這話,其他人這才意識到所謂的同學聚會就是楊佳欣配合蘇君針對趙舒婷設下的一個圈套。
“我也不想這樣,實在是蘇君給的太多了。”
麵對同學的譴責和謾罵,楊佳欣羞愧不已,哀求地看著蘇臣:“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你現在能放開我了吧?”
“助紂為虐者更加可恨,不過我現在沒時間收拾你,就讓你自食惡果吧!”
蘇臣冷哼一聲,直接將酒杯中剩下的酒水給楊佳欣灌下,然後快速向外走去。
“你渾蛋,嘔嘔!”
恢複行動的楊佳欣跌坐在地上,一邊瘋狂用手指口吐,一邊焦急驚恐地呼喊:“快幫我叫救護車,我必須馬上去醫院洗胃……”
“活該!”
麵對楊佳欣的懇求,其他人都無動於衷,咒罵一番後趕緊收拾東西逃離現場,將楊佳欣一個人丟在包房中,事關趙家,他們也都是聰明人生怕被趙家遷怒。
蘇臣離開包房,將趙舒婷可能被帶去鴛鴦閣別墅的消息告知趙舒福和遊醞薇後就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這家會所內有不少獨門獨院的獨棟別墅是那些權貴玩葷趴或者帶人留宿的專門住處,沒有監控和保安就是為了保證私密性。
蘇君提前包下鴛鴦閣別墅,就是為了方便趙舒婷中招後,他能就近將生米煮成熟飯。
別墅二樓主臥中,臉色難看的蘇善酒配合蘇君將神誌不清的趙舒婷放在**。
與蘇善酒的鬱鬱寡歡不同,蘇君則是異常興奮地打開裝著大量攝像設備的箱子。
隻要今晚拿下趙舒婷將生米煮成熟飯,那趙家不管是為了趙舒婷的名聲還是趙家的顏麵都不得不將趙舒婷嫁給他。
蘇君可沒打算簡單地睡了趙舒婷而是準備將過程拍攝下來,有了這種把柄就不怕趙舒婷報警或者不聽話了。
隻要趙家就範,那蘇氏集團的體量很快就能突破到百億,蘇君也能順利通過成京都蘇家的考核。
等到獲得京都蘇家的認可,那蘇君也就不擔心趙家的報複了。
“小君,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雖然蘇善酒對蘇君無腦信任和寵愛,但看著倒在**全身通紅已經開始撕扯自己衣服的趙舒婷,依舊忍不住詢問:“這已經是在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