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爺爺就讓我爸追求你,促成與吳家的聯姻,以此完成考核。”
聽到吳慧說了一半,作為作家的蘇善詩就已經聯想到後麵發生的事情,不解道:“可問題是媽當年作為吳家大小姐怎麽會明知道蘇家那種情況還接受爸呢?”
“哎!隻能說我當時太年輕,被美色迷住了雙眼。”
吳慧悔恨地歎了口氣:“蘇全德來自京都大族,年輕時氣質出眾,談吐不俗,長得玉樹臨風,貌似潘安,不然你們姐妹又怎麽會全都長得如此漂亮。”
“隻怪我自己眼瞎被蘇全德的俊俏皮囊和花言巧語蒙騙,以為自己將蘇家從危難中解救出來能讓蘇全德感恩,真心相待。”
“可沒想到蘇全德那個渾蛋竟是個癡情種,隻不過他愛的人不是我。”
“哪怕黎家沒落,他犧牲自己的婚姻挽救蘇家後依舊對黎海堂那個賤人不離不棄。”
“我現在總算明白,他為什麽一點都不體諒我生育的痛苦,一年一胎地讓我生孩子,每年讓我休養十個月,他就能好好陪那個狐狸精了。”
“哎!”
聽到這些故事,蘇家姐妹也都無奈地歎氣,蘇全德對吳慧陰狠毒辣,冷酷無情,可對黎海堂卻是一往情深。
“我想去見小臣,你們說可以嗎?”
吳慧滿眼期盼地問向蘇家姐妹。
“還是等等吧!”
蘇善琴苦澀搖頭:“昨晚你也看到小臣的態度了,他現在對我們深惡痛絕,見麵了也隻會讓彼此難堪。”
“是啊!我們還是先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再想辦法求得小臣的原諒。”
蘇善棋,蘇善畫和蘇善詩也連忙勸阻,她們都已經領教過蘇臣的絕情,給蘇臣下跪都沒用,讓吳慧現在去見蘇臣純屬自取其辱。
“趁著今天周末,我去聯係一下我在蘇氏集團中的人馬。”
又閑聊一段時間後,蘇善琴站起身,冷冷道:“等明天上班後,我要讓蘇君知道他想掌控蘇氏集團可沒那麽容易。”
“我去將名下一套房產收拾出來,作為咱們的新家。”
蘇善棋也跟著站起身:“明天我的假期也結束要回醫院上班,以後咱們就要自力更生了。”
明天吳慧要離婚,蘇善琴要鬥蘇君,蘇善棋要回醫院上班,蘇善畫和蘇善詩估計也無法消停。
當吳慧母女忙忙碌碌時,蘇臣則是躺在寢室的**呼呼大睡。
日上三竿,蘇臣的手機響了。
沒等蘇臣接電話,史大奈等人就被吵得不停埋怨。
“臭小子,老娘幫了你那麽大的忙,你一點消息都沒有,太過分了。”
蘇臣迷迷糊糊地接通電話,就聽到遊醞薇不滿的吐槽聲響起,要死不活地回應:“我還沒睡醒,等我睡醒後再好好地答謝遊總。”
“都快一點了,你還沒起床?”
遊醞薇微微錯愕,吐槽道:“整個蘇家亂成一團,徹夜難眠,你還能睡得這麽香甜,太沒心沒肺了。”
“蘇家的事情與我無關,我純屬一個看熱鬧的。”
蘇臣打著哈氣,滿不在乎地撇嘴。
“那蘇君準備與趙家合作,以此通過京都蘇家的考驗,你也不在乎嗎?”
聽到這話,蘇臣頓時清醒,猛地坐起身:“那可不行!”
如今蘇臣可是趙家的主人,雖然他不會主動去招惹蘇君,但蘇君想靠趙家發財,他可忍不了。
“我就知道你還是在意的。”
遊醞薇得意一笑:“你來我家一趟,我有事情和你當麵談。”
“關於蘇君的事情沒必要當麵談吧?”
蘇臣微微皺眉,雖然遊醞薇的那啥很誘人,但總歸差著輩分,他怕又控製不住自己,壞了一次**易的名聲。
“哼!上次見麵你光顧著占便宜,你都沒當著我的麵把車裏的視頻刪掉,我要和你談的是這個事情。”
遊醞薇冷哼一聲,堅定道:“我要你當著我的麵把視頻刪幹淨,免得日後流露出去。”
蘇臣動了動嘴唇,心裏一陣無語:“上次見麵時我是打算刪除視頻的,結果你如狼似虎害得我忘了正事兒,怎麽現在怪上我了?”
“那我就過去一趟,順便在聊聊蘇家的事情。”蘇臣沒多想也就答應了。
一個小時後。
蘇臣來到趙家別墅大門前,神情複雜地望著眼前的三層獨棟別墅,他當初就是在這裏被遊醞薇設計陷害,如今故地重遊,感觸頗深。
當蘇臣進入別墅大廳時,剛好看到紮著圍裙的遊醞薇正在廚房裏忙活。
“你先坐一會兒,還剩最後一道菜,馬上就好。”
遊醞薇背對著蘇臣頭也不回地提醒:“你不用拘謹,婷婷在醫院陪小福,我也給傭人放假了,現在家裏就我們兩個人。”
“屁股寬過肩,逍遙似神仙,這背影迷死人啊!”
望著遊醞薇的背影蘇臣忍不住食指大動:“還真是人如其名,遊醞薇,有韻味!”
“呸!一次**易已經結束連售後維護都完成了,我可不能再胡思亂想。”
“好了!”
幾分鍾後,遊醞薇端著一個湯鍋從廚房裏走出來,招呼道:“你不是沒吃飯嘛,過來邊吃邊聊。”
“謝謝遊總款待,我還真就要餓死了。”
蘇臣也不客氣,起身走向餐廳。
遊醞薇放下湯鍋,轉身將圍裙脫下,露出一身黑色緊身,低胸清涼的連體裙,這一幕將蘇臣嚇得不輕。
“你怎麽穿這身衣服?”
蘇臣警惕地盯著遊醞薇身上的裙子。
當初遊醞薇設計陷害蘇臣時穿的就是這一身,嫵媚性感又不顯得低俗,蘇臣當時就破防了。
“怎麽,不好看嗎?”
遊醞薇整理一下鬢角,玩味地看著蘇臣,她就是故意這麽穿的,試圖喚醒蘇臣的某些記憶,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你該不會又想算計我吧?”
蘇臣警惕地四處打量,貌似上次遊醞薇也是說家裏沒人,結果突然衝出一群人抓奸。
“我現在都已經被你吃幹抹淨,還能怎麽算計啊?”
遊醞薇嫵媚地白了蘇臣一眼,調侃道:“你之前在車裏和辦公室那麽生猛,怎麽會這會兒慫了?”
“慫?小爺我就不知道什麽叫慫。”
蘇臣撇撇嘴,毫無畏懼地坐到餐桌旁,囂張道:“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你要是再用當初那種套路,不用你下藥,我就直接把你辦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