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披著人皮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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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家裏準備了什麽等著我?”在楊九駭然欲絕時,郭正陽才蹲下身子冷冷的開口。
這些人看來是準備製造一些把柄抓在手裏,到時候讓他有苦說不出,讓他隻能和對方做朋友?一幫涉黑分子又有什麽準備?
郭正陽雖然知道那肯定不是好東西,但也得問了才知道。
不過這句話後,地上的楊九卻馬上一低頭,一聲不吭。見了這一幕,郭正陽倒是眉頭一皺,還打算死撐?但對付這樣的人他也不是沒有辦法,畢竟是黑份子,而且來意不善,郭正陽動起手來卻也絲毫不用介懷,一腳踏在楊九後心,防止這位胡亂掙紮,郭正陽才取下隨身攜帶的鑰匙串,跟著就抓起楊九一隻手臂,拿著鑰匙串上的刀子在楊九手臂上一割,那裏也直接顯出一道血痕,噗踏踏向外滲血。
而不出所料的是,對於這樣的場麵楊九根本都連眉都沒有皺一下,畢竟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種稍微一點疼痛就大呼小叫的人。
不過楊九還是猛地抬頭,愕然不已的看向郭正陽,眼中充滿了驚訝和迷茫。
那的確不算疼,但看著郭正陽幫他放血,卻一臉平靜至極的樣子,這,這還是縣委書記家的大少麽?
打聽來的消息,這是縣委書記家的大少啊,尼瑪,身手好的不像話也就算了,替人放血也是眉頭不眨,他是出身縣委書記那樣的家庭麽?
那種冷冷的表情,不管怎麽看都像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啊,這和高高在上的大少形象比起來,差別真的太大了,也由不得他不吃驚和迷茫,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找錯了目標。
“我知道你怕這點小兒科,不過我也不是想靠這個讓你說話,你看這是什麽?”郭正陽卻沒搭理楊九的疑惑迷茫,而是踩著楊九的後背蹲下身子,手心一擺,就讓手中的事物呈現在了楊九麵前。
他剛才割楊九那麽一下,隻是讓楊九明白自己不是那種沒見過血,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而現在他要做的才是重點,被他托在手心的,是一顆布滿利刺的彈球,這彈球原本是膠做的,彈性很好那種,但球體上卻有一根根或長或短的倒刺,而且這還是經過歪葫蘆吞食過的透明膠彈球,在被歪葫蘆吞過之前這玩意雖然布滿利刺,但那些刺紮在人身上也就癢癢的,一碰就軟,並不會真的刺疼人。
但被歪葫蘆吞一次……
普通小刀能削鐵如泥,這原本的透明膠彈球,也絕對成了殺器。
讓楊九看了一眼,郭正陽又捏著彈球在楊九身上刺了一下,讓他明白了這東西的鋒利,才低笑道,“你說我把這東西送你嘴裏,沿著咽喉下去,會不會從咽喉開始,把你的咽喉、食道、腸胃全部刺得千瘡百孔?”
“嗡~”
一句含笑的話語,卻聽得楊九當場身子一繃,身子都劇烈抖顫起來,尼瑪……這也太毒了,這手段的確已經惡毒的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別的什麽都不說,這就像是一個鋼鐵打造的小刺蝟,從喉嚨裏下去滾一圈,真會把他的咽喉到腸胃全部刺得千瘡百孔的,到時候他也肯定不可能再活得下去。
而且不止是死,還是受盡折磨痛苦而死。
至於這是不是唬人?
剛才郭正陽一片平淡的幫他放血,這不管怎麽看,都不像是沒見過血的學生娃,更像是說的出做的到的凶徒。
“當然,我不會在這裏讓你吞下去,你要是死在這裏我也有點小麻煩,所以我可以帶著你走到荒天野地裏,隨便挖個坑把你丟進去,再把這東西喂進你肚子裏,你說呢?”郭正陽戲謔的低笑再次響起,雖然是在笑,笑容裏卻不帶一絲感情,再次聽的楊九一陣頭皮發麻,頭皮發麻中也連連點頭,“別,郭少,我說,我說。”
這尼瑪哪裏是縣委書記家的公子啊,這根本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惡鬼,這麽折磨人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來,太坑爹了。
他自問自己這個混黑的,也沒有這種這麽殘忍的折磨人的手段啊,混黑的整人時了不得也也就是打斷人家腿腳,斬下手指?這位呢?要把你的髒器搞得千瘡百孔啊。
“家裏也沒準備什麽,就是準備了一些藥,然後還有一個女人,等你吃了藥時,會有一場強暴的場麵上演,到時候再把這些錄下來,那樣子你就算被坑了應該也不敢說出去,不管是那種視頻,還是你大少的前途,應該都能讓你不敢對外聲張。”楊九硬著頭皮說出一切,而這些手段也聽得郭正陽一陣火大。
火大中伸手就在楊九後腦扇了一巴掌,直接扇的正仰著脖子向他解釋的楊九大腦嗡嗡作響,更是一臉磕在下麵的水泥地上,磕的水泥地上都染出了一片血汙。
“還真是混黑的,你說我該怎麽回報你們?”火大中,郭正陽也再次冷冷開口。
但楊九卻快哭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門牙被那一巴掌給扇的磕掉了,現在滿嘴都是血。
“郭少,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滿嘴含血,楊九才又急忙求饒。
“起來吧,我也知道真正出主意的,應該用不著親自出馬來請人。”郭正陽也沉著臉站起身子移開腳,冷冷的開口。
楊家竟然準備了這麽大的禮等著他,他如果不回應一下,似乎就有些不厚道了。
至於該怎麽回禮,這還得思考一下才知道。
而隨著他的話,楊九卻也捂著嘴站起了身子,滿臉恐慌的看了郭正陽一眼,眼中也還是一片崩潰和迷茫,這,這位下手怎麽會這麽黑心?
他真是縣委書記家的?會不會老大查錯了?從和郭正陽短短的接觸來看,不管怎麽看,對方都不像啊!
“還愣著幹什麽?把地上擦擦。”不過就在楊九崩潰的看來時,郭正陽才又一惱,伸手就給了楊九一巴掌,直接扇的楊九踉蹌向前載去,又差點一頭磕在教室外麵的牆壁上。
等好不容於穩住身子,楊九真是快哭了。
他不管怎麽說也是個狠人,可是遇上一個這麽暴力份子,還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不過他還是急忙脫下外套就去擦地上的血跡。可不是麽,就剛才那麽一會,自己手臂上被割了一刀,嘴裏的牙磕掉一顆,走廊上也染了不少血跡了。
“還有一個問題,你們查到了我的身份,怎麽還敢這麽對我?就算你們是準備靠拿捏我的把柄讓我不敢對外聲張,但一般涉黑的也沒這麽大膽子吧?”在楊九蹲在地上擦血時,郭正陽才又問出了心中的另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