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姣並不清楚陵陽現在有沒有抓到淮香,不過她也隻好先回去看看再說。
楚姣跟著江晉一起來到庭院,就看到陵陽讓人壓著淮香正在往庭院裏走。
看來他們時間趕的剛好。
楚姣和江晉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往前去了。
“你們放開我!陵陽你想幹什麽?你憑什麽讓人抓我?”
淮香想要掙脫,但是她根本就無法掙脫,畢竟陵陽帶的都是習武之,她一個剛入門的人怎麽可能會掙脫得了。
陵陽看都懶得看淮香一眼,雖然之前他得了江晉的令,對淮香好一點,但是現在楚姣已經下令要抓淮香了,他自然是不客氣。
“我勸你還是別掙紮了,省點力氣,等會兒去跟王妃娘娘解釋吧。”
“憑什麽?王妃娘娘憑什麽抓我?”
“這種問題你不應該問你自己嗎?或許你應該問一問你自己,你到底做了什麽,惹怒了王妃娘娘的事情。”
“我什麽都沒幹!楚姣憑什麽抓我?”因為太過於怒火,淮香直接直呼了楚姣的名字。
聽到淮香說出這種話,陵陽直接踹了淮香一腳,也不管淮香是不是女的了,因為直呼楚姣的名字,這可是大忌。
陵陽這一腳的力度可不輕。
淮香就這樣被陵陽踹倒在了地上。
同時,楚姣剛好來到淮香身旁。
淮香看到楚姣,便連忙向楚姣求救,同時還向楚姣告狀。
“娘娘,求求你……別讓陵陽抓,而且陵陽他居然踹我!”
楚姣根本就沒有理會,她雖然是剛到這裏,但不代表他傻,她知道陵陽會踹淮香,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陵陽你到說說看,你剛剛為何要踹淮香?”
“啟稟王妃娘娘,剛剛淮香直呼您的大名,所以屬下就教訓了他一下。”
楚姣還沒有開口,一旁的江晉就直接開口道。
“踹得好,王妃的名字,可是你一個小小奴婢可以直呼的?”
楚姣沉默了,雖然她覺得別人叫她的名字沒什麽,但是這種事情她是不會幫淮香說話的,畢竟一開始讓陵陽抓淮香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處理淮香。
“行了,把淮香給本王妃扶起來,本王妃有事情要問她。”
淮香沒有想到楚姣居然問都不問,更別說幫她求情了,此刻她的心涼了一半。
一旁的兩個侍衛扶起淮香,然後帶她來到庭院裏。
庭院內玲瓏早已幫楚姣準備好了茶水。
楚姣坐在一旁,看了淮香一眼,然後才開口道。
“你知道跟王妃為何讓人抓你嗎?知道你犯了什麽錯嗎?”
“奴婢不知,還請王妃娘娘明說。”
楚姣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唉,怎麽嘴就那麽硬呢?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奴婢真的不知。”
“那行吧,本王妃就提醒提醒你,你昨日在本王妃的房間內幹了什麽?”
“奴婢隻是進去幫娘娘打掃了一下衛生,真的其他事情什麽都沒幹。”
楚姣被淮香這不熟練的謊話給笑到了。
“你真的確定你是去打掃衛生呢?進去打掃衛生,本王妃也沒見你拿個掃把,或是其他打掃房間的工具,請問你怎麽打掃衛生呢?難不成是用手給本王妃擦桌子?”
淮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這個謊話漏洞連篇。
“奴婢……”
看著淮香在那低著頭,是不是在想其他的謊話,楚姣便開口提醒她。
“都已經現在這個情況了,你為何還如此嘴硬呢?本王妃勸你還是如實招來吧,別在那裏想那些謊話了,你騙不了本王妃的。”
淮香張了張嘴,但什麽話都沒說出。
或許是懶得和淮香磨磨唧唧了,楚姣直接說的重點。
“其實你也不用裝了,本王妃清楚,昨日裏你進本王妃的房間裏,是拿了本王妃的藥材,對不對?”
淮香瞪大的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或許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被楚姣發現了吧。
看著淮香的那個表情,楚姣搖了搖頭,就這個樣子還想騙她?還是回爐裏重新修煉幾百年再說吧。
“行了,說說吧,你那本王妃的藥材幹什麽?”
“奴婢隻是想研究一下……而且王妃娘娘您剛好有藥材,奴婢就想著隨便拿一份應該不會被發現……”
聽到淮香的話,楚姣直接惱怒了。
“淮香,你真的當本王最蠢嗎?本王妃都說了,你的那些小伎倆不可能騙得了本王妃,而且本王妃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怎麽還不知足?”
楚姣對於淮香那謊話連篇非常的不滿,她直接生氣了,或許是因為當初心軟留下淮香,卻沒想到淮香是這麽個玩意兒。
楚姣覺得自己問心無愧,當初留下淮香之後,自己也沒有虧待淮香,或是虐待淮香,怎麽淮香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她非常的不懂。
“奴婢真的沒有說謊……”
看著淮香還是如此的嘴硬,楚姣直接拿出了一個藥丸。
一旁的陵陽非常識相地接過去,然後塞到了淮香的嘴裏。
畢竟這一幕和今日裏在暗牢裏可是一模一樣,隻不過吞要藥丸的人不一樣而已。
淮香努力掙紮,她知道楚姣手上有各種奇奇怪怪的藥丸,可以讓人痛不欲生,所以她不想吃下這個東西。
隻不過是可由不得淮香,這裏有江晉,陵陽在,而且還有其他的侍衛,淮香不可能逃過一劫的。
就這樣淮香硬生生的把藥丸吞了下去。
當初為了防止別人反抗,楚姣特意將藥丸做成了入嘴及化的,所以一但進了淮香的嘴裏,她想吐也無法吐出來。
很快淮香就感覺到了全身發麻,同時全身無力,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種感覺讓淮香非常的害怕,她用力瞪著楚姣。
“楚姣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東西?”
陵陽聽到淮香又直呼了楚姣的名字,他又上去踹了淮香一腳,反正之前江晉就提醒過他淮香不會留下,而且他看楚姣這個模樣,估計是對淮香並沒有任何仁慈之心了,所以也不在意了,下手更加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