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了五分鍾,楚姣才開始行動了。
因為她放的那個東西是專門針對這種螞蟻的。
而且楚姣非常的慶幸,還好之前回去之後心血**就研究出了這個東西,不然今天來抓這些螞蟻還不一定抓得了。
因為這裏的螞蟻可不比那個小木屋裏的螞蟻好對付。
這些螞蟻聞到了這種東西之後就會立馬跑出來,而且同時還會暈眩過去。
趁著螞蟻暈眩的時候,這就是楚姣抓他們的最好機會。
楚姣拿出她的小玉瓶就開始裝那些螞蟻,她並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朝他靠近。
但是不遠處的江晉注意到了。
江晉聽到了一個微妙的聲音在向他們靠近。
從這一刻起,江晉就提高了警惕。
“王妃你小心一點。”
“知道了。”
楚姣以為江晉是提醒她裝螞蟻的時候小心一點,就毫不在意的回了一聲。
江晉一直盯著那個傳來聲音的那個方向,因為他害怕那個地方會突然跑出來什麽東西。
江晉的擔心是對的,因為一分鍾之後那個地方跑出來了一個人。
那個人戴著麵具,一身黑衣。
江晉看著那個人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而且他對麵前這個黑衣男子有非常大的敵意。
“你是誰?”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也不需要你們管,你們最好趕緊給我離開這裏,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你到底是誰?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跟我們說話。”
對於黑衣人的這種態度江晉非常的不滿,這個黑衣人也太高傲了,竟然敢這樣子跟他們說話,而且還是這麽毫不客氣。
“我現在不管你們是誰,來這裏是為了做什麽,趕緊給我離開這裏,不要對這裏的螞蟻動手,我提醒你這裏的螞蟻可全部都是有主人的,所以你不要打這些滿意的主意,乖乖將那些螞蟻放下,滾出這裏,我饒你們不死。”
黑衣人就是**裸的挑釁,江晉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他非常不滿,而且這個黑男子也太自大了一點,他以為他是誰?他有時候連皇上的話都不聽,憑什麽會聽這個黑衣男子的話。
“你少在這裏給我管閑事,我做事情還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
“嗬,你以為你是誰呀?”黑衣男子一臉不屑的看著江晉。
江晉懶得跟黑衣男子廢話,像這種奇奇怪怪的人還是不理會比較好。
黑衣男子發現江晉根本就不理會他了,他有點不滿,直接上前去打翻了楚姣剛收集好的玉瓶。
看著自己的玉瓶被打翻在地上,楚姣非常的憤怒,這可是她辛辛苦苦才收集起來的!竟然被眼前這個來曆不明的男人給搞翻了!
“你個混蛋,你真以為你自己是誰呀?老娘不發飆,你以為老娘是病貓嗎?”
一旁的江晉看著楚姣如此憤怒的模樣,而且還爆粗口,他咽了咽口水,還好自己之前沒有惹怒楚姣,不然恐怕下場會很慘。
說話的同時,楚姣拿出了她最新研製出來的那個非常可怕的蠱蟲。
楚姣原本是想用那個用螞蟻研製出來的蠱蟲來對付黑衣男子,在這個黑衣男子身上試一下的,但是一想到之前黑衣男子和男子的對話,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既然黑衣男子自稱這些螞蟻是有主人的,那麽說不定黑衣男子對於這些螞蟻也非常的熟悉。
因為這裏本身就有很多的螞蟻,再混進去一隻蠱蟲,也不一定有人注意的到。
那個蠱蟲順利的進入了黑衣男子的身體內。
但是黑衣男子並沒有察覺到。
“你趕緊幫我教訓他!難不成你就這麽看著我被他欺負?你還是不是男人了?”楚姣瞪著一旁在那站著的江晉。
聽到楚姣的話江晉有點無奈,但還是上去教訓那個黑衣男子了。
其實這不怪楚姣,主要是因為這個蠱蟲雖然特別厲害,但是它有潛伏期,他前五分鍾必須要等隻有五分鍾之會,才五分鍾之後才會有效。
所以楚姣才會讓江晉上去教訓黑衣男子拖延時間。
就這樣,江晉和黑衣男子打的不分上下。
楚姣則是在一旁偷偷的看著,畢竟她又不會武,她總不可能上去送死吧。
突然江晉占了下風,楚姣有點擔心,擔心江晉會不會拖不到那個時間,不管江晉能不能打得贏黑衣男子,隻要他拖了五分鍾,那麽這個蠱蟲就會展現出它的用處,這個黑衣男子就會生不如死。
但是此刻楚姣最害怕的是江晉連五分鍾都拖不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他們兩個人都會完蛋。
此刻楚姣有點後悔當時為什麽沒有讓陵陽跟著一起過來。
隻不過楚姣的後悔和擔心都是多餘的,因為還沒有到一分鍾江晉又重新占了上風。
“給你一點臉色你就給我飄,你真當你自己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能夠對付我?”
江晉一臉嫌棄的看著被自己踹到地上的黑衣男子。
楚姣嘴角抽了抽,她為什麽那麽天真?為什麽要在這裏擔心江晉?
要知道江晉身體內存有蠱蟲還能活那麽久,肯定是有一點真本事的。
五分鍾到了,黑衣男子身體內的蠱蟲開始起作用了。
黑衣男子感覺到全身發癢,同時也發痛。
這下子黑衣男子根本就沒有精力對付江晉了,他覺得手臂非常的癢。
江晉也察覺到了黑衣男子的異樣,然後就退到了一邊。
“你是不是給他用了什麽奇怪的蠱蟲?”江晉小聲地詢問楚姣。
“那肯定啊,居然敢打翻我好不容易才收集起來的東西,我才不會那麽輕易就饒了他,這個蠱蟲的滋味可不好受,他現在就慢慢的受著吧。”
楚姣一臉壞笑。
江晉打了個冷顫,他很好奇這一次楚姣又用了什麽奇奇怪怪的蠱蟲,反正他覺得肯定是那些難對付的。
“時間到了,我們可以好好欣賞了。”
聽到楚姣的話,江晉轉過頭去看著黑衣男子。
就發現黑衣男子躺在地上,表情非常的痛苦,那個麵具早已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