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會饒了你!娘娘,如果今日你不告訴我,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我就待在這裏不走了!”

對於王橙兒的威脅,楚姣根本就不在意。

“不走也行,不就是收拾一個房間出來讓你休息嗎,你放心,這偌大的王府內,絕對有地方可以讓你休息。”

“我……”

王橙兒萬萬沒有想到楚姣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這下子她也沒轍了。

“行了,跟你開玩笑的,你難得來王府一趟,就在這裏好好的玩一玩吧,至於手上的事情你就別問了,那件事情還在調查當中,等那件事情徹底調查清楚之後,本王妃定不會輕饒。”

“好。”

王橙兒雖然還是有一點擔心楚姣,但是楚姣都已經這樣說了,她也不太好多說什麽。

一旁的江晉見王橙兒和楚姣聊的那麽開心,他就直接離開房間了。

而斐琛逡也是一樣。

女人在哪裏聊天,他們這些大男人繼續留在那裏也沒什麽勁,還不如出來走動走動。

“王爺,這件事情你準備如何處理?”

一直非常安靜的斐琛逡突然說話了。

江晉一臉意外的看著斐琛逡,他沒有想到斐琛逡會跟他說這些事情。

“真沒想到斐琛逡你會來問本王這種事情。”

“別誤會,隻不過是因為橙兒擔心王妃的傷口而已,出門前橙兒還特意跟我說讓我一定要出手幫忙,幫忙調查處到底是誰傷害了王妃。”

江晉倒確實相信斐琛逡的這一番話,雖然他很少和斐琛逡接觸,但也記得,隻有王橙兒在斐琛逡的麵前能夠說上話,其他人的話斐琛逡根本就不聽。

“這件事情其實並不需要你幫忙。”

“嗯,我也沒有需要幫忙,不過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你提便是,不然橙兒知道了肯定說我不願意幫忙調查。”

江晉笑了笑,然後點頭。

看來這個斐琛逡真的最怕的就是王橙兒。

“中午要留下來吃飯嗎?”

“我都無所謂,不過我看橙兒那個樣子,可能今天中午會繼續在這裏打擾了。”

“行,小白你去吩咐一下廚房那邊記得準備斐琛逡和王橙兒的飯菜。”

小白離開之後,江晉和斐琛逡還繼續在庭院外走動。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想法,就是不知道斐琛逡你會不會同意。”

“什麽想法?”

“本王不知道這一次來刺殺王妃的人到底是誰派來的,而且派人去調查,也沒有調查到什麽重要的線索,所以本王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那些與王妃比較熟的人所做。”

“那又有什麽事情是需要我幫忙的?”斐琛逡一臉冷漠的看著江晉,那個表情和他所說出來的話完全不符。

“嗯……本王先給你看一個東西。”

說著,江晉拿出了一個東西交給斐琛逡。

這個東西是一個麵具。

這個麵具就是當初他們碰到的那個黑人所戴的麵具的模樣。

江晉故意將那個麵具的模樣畫了出來,然後讓小白去找人定製的。

“不知王爺拿出這副麵具做什麽?”

“這幅麵具,就是當初在刺殺王妃的那個刺客身上所帶的。”

“是嗎?這麵具還挺別致。”斐琛逡一邊研究著這個麵具,一邊詢問道,“那你把這個麵具給我做什麽?難不成是想讓我幫忙去調查這個麵具?”

“對,本王希望你能夠幫忙調查一下關於這種麵具,會不會有什麽組織來刺殺人的時候專門會戴這種麵具。”

江晉就是這個意思,因為之前他讓小白調查過斐琛逡的身世。

斐琛逡並不是朝廷之人,但是他的身份也是很強大的。

至少對於這種事情,讓斐琛逡去調查,會比江晉自己出入較大,更加方便。

“嗯,其實我覺得這個麵具挺麵熟的。”

“你覺得麵熟?那你能不能夠想得起來你在哪裏見過這個麵具?”

“這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如果我想起來了,絕對會告訴王爺的,另外如果王爺你真的準備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自己處理,那麽等回去之後,我就派人去調查這件事情。”

“那真的是有勞斐琛逡你了。”

如果斐琛逡是真心想要幫助江晉的話,那麽江晉相信斐琛逡絕對是一個很好的幫手。

江晉也沒有想著斐琛逡居然會因為王橙兒的話而來幫忙,不過他向來是來者不拒。

楚姣和王橙兒一直在房間裏聊天。

一直到玲瓏過來提醒他們要準備吃飯了,他們才反應過來。

“娘娘,王小姐,要準備吃飯了。”

“不知不覺中居然已經聊了那麽久了,真沒想到,我也該回去了。”

“急著回去做什麽,本王妃還沒和你聊夠呢,不過是吃個中午飯而已,你就直接留下來在王府裏吃吧,吃完之後再和本王妃好好的聊聊。”

楚姣想要留下王橙兒。

“好,那我就留下來了,希望王妃不要介意啊。”

因為王橙兒也還想再繼續和楚姣聊一會兒,所以她就直接順著楚姣的話答應了。

“玲瓏你帶著王橙兒去吃飯吧,等會給本王妃端一點飯菜過來就行了。”

“奴婢知道了,王小姐請隨奴婢來吧。”

等他們走之後,楚姣就拿起了桌上的那個小玉瓶。

這個小玉瓶就是之前玲瓏幫她拿過來的那個。

現在楚姣要做的事情就是報複楚清他們。

楚姣從小玉瓶裏麵又拿出了一個,然後直接把它給碾碎了。

此刻的楚清正坐在馬車裏回往楚府。

這個時候楚清突然覺得全身難受,而且極其的養。

楚清拚命的摳著自己的手。

一旁的梁氏發現了楚清的動作,便有一些擔心。

“你這是什麽了?我怎麽看你一直在摳自己的手?難道是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就突然覺得自己全身都癢,而且手特別的養,也不知道為什麽。”

“這是怎麽回事?梁氏,你有感覺到這個情況嗎?”

一旁的楚相聽到了他們說的話,然後便詢問梁氏。

梁氏搖了搖頭,“沒有啊,我沒有覺得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