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姣一直盯著那個婢女在發呆,她在想,到底有什麽辦法才能夠救江晉。
因為江晉身上的那個毒素,她確實沒有見過。
“罷了,大膽一試吧,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拖得越久江晉就越危險。”
最終楚姣決定大膽的嚐試一下,她拿了一些草藥就前往江晉的房間了。
此刻江晉還躺在**昏迷不醒,而且臉色也蒼白不已,這不論是誰看著都會心疼。
不過楚姣卻沒什麽想法,她隻想趕緊給江晉解毒,免得又出什麽事了。
因為不知道江晉中的到底是什麽毒,楚姣隻能用唯一的辦法了。
楚姣曾配製出過一種解藥,那種解藥,隻要不是中毒後立刻死亡的毒藥,就都能解。
這個藥雖神奇,但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去研製,而且藥材也十分的稀有。
楚姣手上的藥草也隻能夠配製出一份解藥。
其實要使用這些藥草,楚姣還有一些心疼,畢竟這些藥草可是她耗費的大量的精力才收集到的,現在就要這麽用掉,她有點舍不得。
但是楚姣也隻有這一個機會能夠救江晉了。
“王妃娘娘,您一直在這裏站著做什麽?”
陵月巡邏的時候看到江晉的房間是打開的,他擔心是不是有賊闖入就過來看看,結果就看到楚姣站在這裏。
“沒什麽,本王妃隻是在思考事情,對了,這段時間,你們照顧好王爺,不出意外兩個時辰之後他就會醒來,待他醒來後一定不能讓他踏出這個房間一步。”
“是。”
楚姣點點頭,將手上包好的藥草遞給陵月。
“這裏麵謝本王妃給王爺配的藥草,王爺醒來之後就可以去熬製了,一定要監督王爺把藥喝下去。”
“這些藥草是……”
陵月看著這些藥草,他之前似乎都沒見過外觀是這樣的藥草。
“這些藥草可是能夠救你們家王爺命的,所以你們可一定要監督他們。”
楚姣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情況之後就離開了。
既然決定了要研製那個解藥給江晉,楚姣必須現在就去準備,不然時間根本就來不及。
回到房間去之後,楚姣就把自己給關在了裏麵,因為她要開始做準備了。
就在楚姣將所有東西拿出來擺放好之後,門突然響了。
“王妃娘娘,您在裏麵嗎?”
聽這個聲音是玲瓏。
“這個時候怎麽來了?”楚姣有一些懊惱,但還是上前去把門打開了。
“有什麽事嗎?”
“王妃娘娘,門口有人找您。”
“誰啊?”
楚姣並不記得她有約過誰。
玲瓏搖了搖頭,“奴婢也不認識那個人……奴婢問他是誰,他也沒回答。”
“行吧,那本王妃就出去看看。”
其實楚姣更想直接回去準備藥草,但她怕這個人是有什麽急事找她,畢竟有一些人她認識,但玲瓏卻不認識。
“王妃娘娘,那個人現在正在大廳等您,因為奴婢看著他提起您的時候非常的恭敬,就想著應該不是壞人。”
對她非常恭敬?
楚姣挑了挑眉,似乎沒有什麽人對她很恭敬,真的要算的話那也隻有陳歐了,也隻有陳歐對她比較敬佩,雖然她也不知道陳歐為什麽會敬佩她。
“對了對了,奴婢記得那個人身旁還有一個人,不過那個人很奇怪。”
“怎麽奇怪了?”
“就……奴婢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就是奴婢覺得他很詭異,而且他看到奴婢的時候一直朝奴婢笑。”
聽著玲瓏的形容,楚姣莫名的覺得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是陳歐和王斯了。
雖然玲瓏說的很含糊,也沒有描述那個人的長相。
但楚姣就是有這種感覺,或許是因為當初她見到王斯的時候,王斯給她的印象也不是很好。
“你們在幹什麽?”
來到大廳,就看到那兩個人在打鬧,而且差點撞到了玲瓏。
楚姣就立馬出聲阻止。
“抱歉抱歉,王妃娘娘您可算是過來了。”
陳歐踹了王斯一腳,然後跑到楚姣的麵前去。
“你突然來到王府裏找本王妃是有什麽事情嗎?”
看著麵前這兩個人真的是陳歐和王斯,楚姣還挺意,因為陳歐從來都不會擅自跑到王府來找她。
“對了,我確實有一件事情要告訴王妃娘娘你。”
楚姣看著陳歐,等著他說話。
“王妃娘娘,之前你選中的那個藥草,我已經讓人全部整理出來了,今日也將它帶過來了。”
“所以你今日親自前來晉王府,就是為了將那些藥草交給本王妃?”
陳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有什麽事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本王妃還有其他的事情呢。”
如果換做平常,楚姣說不定還有這個心情在這裏坐著慢慢和陳歐聊,但是她今天沒有任何的心情。
“其實我今日在街上聽到他們討論王爺身體不好,還昏倒了,所以就想著過來看看。”
“街上在議論這件事情?”
聽到陳歐的話,楚姣內心極其的複雜,因為江晉當時在暗牢裏麵昏倒了的這件事情,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知道。
按理來說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傳出去才對。
“你是在哪裏聽到他們聊這件事情的?”
“我就是在街上糕點鋪那裏,不過好像大家都在聊這些事情吧……”
既然陳歐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就代表著這件事情已經被透露出去了。
能夠把這種事情透露出去的,那肯定就是當時在場的那幾個人……
但是暗牢裏麵所待的人肯定都是江晉的親信才對,應該不會有奸細……
這一點楚姣始終想不通。
“王妃娘娘,你還好嗎?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如果傳到皇上那裏,可能就會有一些不好辦了,不過王爺現在真的昏倒了,昏迷不醒嗎?”
“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該說的事情你也應該說完了吧,既然說完了,那就回去吧。”
楚姣並沒有將事情逐一的告訴陳歐,因為王斯在這裏,她不知道王斯是敵是友,不敢輕易將消息透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