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皇後終於不打算在這上麵耍什麽手段了吧。
江晉帶的楚姣在座位上坐下。
他們在這裏一直等著,楚姣待的快無聊死了,而且看著人都要到齊了,太子都還沒出現。
楚姣便開口,“話說太子呢,這人都快到齊了,都沒看到太子的真麵目。”
“怎麽?難不成你這麽想見到太子?”江晉打趣道。
“對呀。”
楚姣的回答讓江晉竟有些吃味。
“你想見太子做什麽?難不成有什麽目的?”
楚姣這才發現江晉突然改變的神情,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也沒什麽,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畢竟本王妃還沒見過太子長什麽模樣呢。”
楚姣的回答比江晉想象中的要簡單,而且他聽了楚姣的回答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再過了一會兒,太子終於出來了,他是跟著皇後一起出來的。
出來的時候他們不知在交談什麽,笑得很歡快。
或許是太子身為太子,他有一種天生的氣場,他剛進來的時候楚姣就注意到他了,所以就將目光轉移到了他那邊。
畢竟是太子,對於四周都特別敏感,他感覺到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便看了一眼,就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女子,不過這個女子卻坐在江晉的身旁。
他立刻就想到母後跟他說過江晉已經娶了正妃,想必那名女子就是江晉的正妃了,不過他看著這個女子,似乎也沒什麽特別。
雖然楚姣長得也好看,但畢竟他身為太子各形各色的美人也見過許多,所以楚姣在他眼中就是屬於普通的了。
江晉注意到楚姣一直盯著太子,已經好幾分鍾過去了,但楚姣的目光都沒轉移。
“你在看什麽呢?”
“不是跟你說了在看太子嗎?”
楚姣很坦誠的說了出來,因為她覺得這也沒什麽。
倒是楚姣的坦誠讓江晉無話可說。
其實楚姣會盯著太子看那麽久是因為楚姣這是第1次見太子,再加上她想看看這個太子有沒有特別之處,所以剛剛就盯了一會。
“歡迎大家來參加這一次的慶功宴,這一次的慶功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慶祝太子從邊疆凱旋歸來!”
皇上按照老樣子說了幾句,然後就讓大家隨意。
楚姣拖著下巴一臉無趣的看著桌上的這些東西,她毫無胃口。
說來也奇怪,之前她雖然也不想來皇宮參加宴會,但至少宴會上的食物還是挺不錯的,她每次都可以吃一些,但是這一次看的這些食物是真的毫無食欲,但明明都同樣是皇宮裏的廚師準備的。
而且看著這些菜裏的配菜之類可以看出是同一個廚師,並未換人。
“怎麽了?看你都沒怎麽吃,記得你之前還挺喜歡這個廚師所做的東西的呀。”
“沒什麽胃口,你吃吧。”
江晉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夾了些菜放在女子的麵前
楚姣歎了口氣,她靜靜的看著自己碗中的菜。
“王妃怎麽都不見你吃,難道是不合你的胃口嗎?”
此刻開口的是皇後,皇後又將話題引到了楚姣的身上。
其實皇後還在想,這一次要用什麽辦法把話題引到楚姣的身上,結果就看到楚姣一直坐在那裏,根本就沒動筷子,真的是天助我也。
“沒什麽,隻是在想些事情罷了。”
楚姣可不想和皇後有過多的廢話,她現在厭惡皇後還來不及呢。
“那就好,本宮還以為這不合你的胃口呢。”
皇後看上去鬆了一口氣,似乎是真的擔心楚姣。
“王妃不用理會。”
江晉察覺到楚姣因為皇後又再次點明自己而不開心,他便摸了摸楚姣的腦袋,並且安慰。
“沒事,本王妃也不會放在心上。”
因為皇後又當眾點名了楚姣,所以大家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楚姣身上,包括太子。
不過太子看著江晉和楚姣之間的互動,其他還挺好奇的,他可不覺得江晉和這個晉王妃會是什麽真愛。
因為他記得皇後跟他說過楚姣也是皇上強製性賜婚的,在這種情況下這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是自願的。
不知不覺中,太子就莫名其妙的對楚姣起了興趣,他隻是因為江晉而對楚姣起了興趣。
“太子可算是回來了,朕允許你先休息一段時間,休息一段時間後可就要恢複之前的崗位了。”
“兒臣知道,其實兒臣可以不用休息,明日就回到崗位上。”
“沒事,先休息休息吧,畢竟趕了那麽多天的路程,而且如果朕不讓你休息,你母後估計又要找朕了。”
“那兒臣就遵命了。”
看著這幾人的互動,江晉覺得有些刺眼,不過好在他已經不在意了。
其實是一場宴會,除了太子和皇後那一派的人,在場其他人沒幾個開心的。
畢竟現在所分的黨派,最多的就是支持江晉和支持太子的。
太子回來了,支持他的人自然高興,支持江晉的人自然會不高興。
“王妃你覺得皇後接下來會做什麽?”
“本王妃怎麽知道,而且接下來皇後如果真的要做什麽事情,那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楚姣現在是真的一提到皇後就非常的厭煩,那之前她還願意猜一猜,但現在她連皇後這兩個字都不想提,可以說她對皇後是厭惡至極。
江晉看出了便沒有再說。
後麵皇後倒沒有故意將話題引到楚姣的身上,她一直在和太子聊天。
可能是太子終於回來了,她很高興吧,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而且太子回來了還能幫她一起對付江晉。
慶功宴馬上就接近了尾聲,皇後還是沒什麽動作。
楚姣覺得,難不成皇後又在預謀什麽?像上次一樣,畢竟上一次皇後就是在宴會上沒有繼續對楚姣出手,而是等楚姣回了王府之後再出手的。
“剛剛聽幕後說晉王爺你娶了王妃,不如跟本宮介紹介紹?”
這一次將目光引到楚姣身上的不是皇後了,而是太子。
“沒什麽介紹的,本王的王妃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而已,她隻是楚相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