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難道還有其他事情要告訴本王妃?”
江晉原本是想把楚姣叫到書房去好好談一談,但想想楚姣還要給皇上研製解藥就放棄了。
“沒什麽,今日進皇宮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本王妃先去將皇上的解藥研製出來。”
“王妃是準備將解藥研製出來後就交給皇上?”
楚姣搖頭,她並不打算那麽快將解藥交給皇上,皇上雖然再次中了蠱蟲,但也沒有那麽嚴重,況且在那之前她就在皇上體內下了更為霸道的蠱蟲,所以並不礙事。
“沒必要那麽快就將解藥交給皇上,皇上的身體本王妃很清楚。”
“你有分寸就好,不過也別拖太久,皇上對於自己中毒可是非常在意的。”
“放心吧,皇上中的可不是什麽毒,而是蠱蟲,是皇後再次對皇上下了蠱蟲。”
江晉很是意外,“既然是蠱蟲,那為何皇上會咳出血?皇後應該不會拿那種立刻就會見效的。”
“應該是那蠱蟲太過於太過於脆弱,碰到了個王妃所下的蠱蟲害怕了而導致的。”
聽著這番話,江晉覺得是很是有趣,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對了,皇上應該知道那些放出你私吞公款的人是皇後,不過他應該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王妃你的意思是皇上也沒料到皇後會將這個帽子扣在他的頭上?”
“沒錯。”
“這一次還多虧了王妃,這下子就好辦了。”
雖然對於楚姣擅自做的決定他不滿意,但不得不說這對他有很大的幫助。
“就當是將功補過吧,本王妃擅自做了這個決定,但與你而言有很大的好處,就當扯平了。”
雖然這話有些荒唐,但是江晉這麽一聽又好像有幾分道理。
最後江晉也懶得跟楚姣計較這件事情了,這是提醒她以後絕不能再做這種事情了。
楚姣隨便糊弄了幾句就離開了,畢竟以後的事情以後才知道,而且她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也都是看事情發展到什麽地步,她並不會盲目去做危險的事情。
江晉自然是知道楚姣做事有分寸,但他就是不放心,所以才一直念叨楚姣。
皇宮裏,皇上還在回想楚姣之前所說的那些話。
他也不相信。皇後居然會如此大膽將這個帽子扣在自己頭上,他在想會不會是楚姣故意這樣說的。
想到這一點時他已經讓人去調查了。
不過他覺得楚姣應該不會說謊,畢竟這種事情一查就出來了。
“皇上結果出來了。”
“怎麽樣?是不是真的如同王妃所說?”
侍衛點頭。
皇上氣的直接將手中的奏折丟到了地上,這該死的皇後,當真如此大膽!
“這幾天皇後在做什麽?”
“皇後按照皇上您的吩咐一直待在寢宮裏麵壁思過。”
“給朕盯著她,她絕對會弄出其他名堂!”
“是。”
光是這樣皇上覺得不夠,他覺得既然皇後敢做出這種事情來,那皇後肯定還敢做出更惡毒的事情,他必須防備。
皇上還在沉思中,他被侍衛的一句話打斷了思考。
“那太子殿下那邊可否要派人監視?”
“一並派人監視著,有什麽舉動隨時向朕匯報。”
“屬下這就去安排。”
皇上原本是想親自去見皇後審問一番,但仔細想想沒有證據皇後肯定不會認,他就就放棄了,改讓人去見監視。
這毫無證據的跑去盤問皇後,皇後不但不會忍,還會提高警惕,他不能打草驚蛇。
這件事情安排了之後,他就去處理其他事情了。
皇上從未覺得時間如此的難熬,或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中毒了吧,雖然楚姣說會配置解藥,可他還是很不安心。
十幾分鍾過去了,這手中的奏折皇上卻是一點都沒看進去。
一直在一旁候著的公公自然也看出了皇上有心事困擾。
“皇上不如先休息吧,您身體不適就應當多休息,奴才去禦膳房給皇上端些湯。”
聽聞奴才的話,皇上便將奏折丟在一旁,閉上眼睛了。
他現在這個情況確實完全看不進去那些奏折,倒不如先休息會兒。
奴才將湯端回來後發現皇上竟然坐在那睡著了。
看著這一幕奴才就悄悄的退下,想必皇上是因為昨天晚上身體不適沒有休息好。
被囚禁在寢宮裏的皇後還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已經被皇上發現了,她還在想接下來要如何給江晉潑髒水。
她覺得皇上隻是將她囚禁起來,並沒有對他用刑或是廢了她的後位,那想必是不敢動她,她要趁這個機會趕緊把江晉弄死,絕不能再給江晉機會了。
皇後寫了一封信交給侍衛,“你趕緊將信交給太子,一定要親手交到太子手上。”
“是。”
這侍衛是一直跟隨皇後的,前前後後也幫她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讓這個侍衛將信交給太子她很放心。
隻可惜她並不知道。皇上早就派人盯著她了,她的一舉一動皇上全部看在眼裏。
皇上隻是淺眯了一會兒,還沒到半個時辰就醒了。
“皇上,皇後那邊有動作了,皇後身旁的侍衛悄悄出宮去尋太子了。”
“可否知道侍衛去找太子是想做什麽?”
“好像是去給太子送信。”
“送信?”
皇上沉思了一下,“繼續盯著,暫時不要有動作。”
他倒挺想讓侍衛將那信攔截下來,但是攔截之後就無法看到他們後麵要做什麽了。
皇上沒有攔截,但江晉讓人攔截了。
江晉和皇上是同時知道皇後的動作的,他原本是吩咐,如果皇上沒有動作,那就信截了,然後再冒充皇後的人把信送過去。
他早就在皇後和江晉兩邊都安插了人手,所以做這種事情也不怕被懷疑。
太子這段時間倒挺安分的,他一直待在東宮並未外出,畢竟皇後被禁足了,他相信自己肯定也被盯上了。
這太子雖然全靠皇後撐到現在,但他還是有些腦子的,對於一些事情還是知道該如何做最為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