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這個二貨

周麗麗走了,江景楓更得意了,轉身看著站在客廳的錢愛樂,又張大了雙手,想要撲過去抱住她,嘴裏還說道,“媳婦兒,我表現的好不好?該不該給我獎勵啊!?”

錢愛樂閃過了他的襲擊,轉身背對著他,“幼稚......”說這話的時候嘴上還是笑著的呢。江景楓抱了個空,突然眼睛瞄到了還放在玻璃茶幾上的戒指盒,想起了老江家裏的二老還在催著要見媳婦兒的事。

趕緊又從背後把錢愛樂給抱住,然後往前一撲把錢愛樂撲倒在了沙發上,錢愛樂被江景楓壓著掙脫不開,“混蛋,壓的我喘不過氣了!”江景楓趕緊把戒指盒裏的戒指給拿出來,“媳婦兒,你看我對你忠心耿耿,就先把這戒指戴上吧。”

說著就拉起錢愛樂的手想要硬把戒指給套上去,錢愛樂把手指縮了起來,“你幹嘛這麽急著要我戴上這個戒指嘛,我們才認識多久,連對方的脾氣都不清楚!”

“怎麽不清楚了?你的脾氣我一清二楚,性格要強、工作起來就是一個工作狂,生活裏吃一點虧你都不會去計較。但是內心卻又脆弱的很,心裏的想法不會主動去告訴別人,但是你知道嗎?你以為你的所有情緒都隱藏起來了,其實你的心情全寫在臉上了。”

“喜歡吃甜食,還很吃的辣,你還是一個比較內向的女生,做事低調不會太張揚,但是工作能力卻又很優秀。我就是需要這樣一個女人來陪伴我,或者說我們的性格互補,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啊!”

說到最後,江景楓更像是在言語上占便宜,但是聽得錢愛樂卻很激動,沒想到這人也就十幾天的時間,就把她的想法、脾氣摸得一清二楚,是她表現的太明顯,還是江景楓真有過人的眼裏。

她剛才說出那句話也隻是想為這件事找個借口,沒想到江景楓會說出這麽多。她呢?她這幾天不是也把江景楓了解個透麽?其實兩人生活在一起這一個多星期,都沒有故意做作,把最真實的自己展現給對方,這還能不了解嗎!

錢愛樂鬆口了,江景楓就把她的手又扳開再次想把戒指套上她的手指,錢愛樂卻又把手指縮了回去,江景楓耐心都快耗完了,“你又想怎樣?”

“你......你,我隻是不想這麽輕易就答應你了,你必須表現出誠意來,這種事能隨隨便便做決定嗎?”女人就是心思多,考慮得多。江景楓做一件事絕對不優柔寡斷,想什麽就是什麽。

江景楓簡直快被錢愛樂給打敗了,他無力的趴在錢愛樂的身上,錢愛樂再次覺得快要窒息了,你想想一個80公斤的大男人死死的壓在你身上會是什麽感覺?

錢愛樂連個反抗的力都沒有,被壓著感覺骨頭都快斷了,“趕緊給我起來,你想壓死我?”江景楓聽了趕緊撐起了身子,錢愛樂瞬間覺得整個人輕鬆了太多,連忙翻過身子躺在沙發上,不過一翻身,就正對著江景楓認真的雙眼。

她有些無言以對,有可能她的這種拖拖拉拉一直不答應的態度,會傷到江景楓內心。“幺兒,我對你是真心的,這個我還要說上幾遍你才會相信?”

“要真是真心的,你就說一百遍你愛我行不行啊,說了我就答應和你結婚。”

用著半開玩笑的態度說完這句話,錢愛樂本以為江景楓是不會真的去那麽做,畢竟她開玩笑的態度已經夠明顯了,再說一個大男人還真拉的下這個麵子說這三個字?錢愛樂就不會。

可是江景楓突然從沙發上坐起,那個表情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然後走到窗台推開窗戶。現在是早上九點,小區大多數住戶都已經起床,還有不少中老年人在樓下的健身器材那兒鍛煉,江景楓毫不顧忌自己的麵子,大聲的吼道。

“樓下的各位鄉親父老,大家請往樓上看!”錢愛樂覺得自己可以鑽進地縫裏了,這麽丟臉的事,他居然做得出來?

果然,江景楓那嗓門一吼,樓下鍛煉的人和路過的人全都往他這麵看過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真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看到他?江景楓開始說正題了,“我呢,叫江景楓,是住在2單元,19樓,我剛剛向我媳婦兒錢愛樂求婚,可是她沒答應我,因為她覺得我不夠真心。”

“我現在想大家給我做個見證,我江景楓,發誓,這輩子隻愛錢愛樂一個女人,隻對她一個人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要是我以後有做出對不起錢愛樂的事,你們父老鄉親就把我的罪行告到我父親那兒去,他是最傳統的人,我要是做出任何不負責任的事,他會打斷我的腿的。”

“好不好?”這簡直就像開演唱會一樣,樓下的人竟然還真的回應了,都說好!還有湊熱鬧的年輕人,對著樓上吼了一句,“好樣的,是我們男人的榜樣,叫你媳婦兒也出來露個臉啊!”

江景楓趕緊拉著錢愛樂往窗台那兒走,錢愛樂可丟不起這個人,任江景楓怎麽拉,就是不去窗口那兒,江景楓隻好作罷,然後對樓下的人說,“嘿嘿,我媳婦兒她臉皮薄,不好意思露臉!”

樓下傳來了一陣笑聲,錢愛樂就算在客廳裏待著聽著那笑聲都覺得丟臉丟到家了。對江景楓吼了一句,“你這個二貨!”然後又把自己關進臥室了。

江景楓向樓下的人交代了幾句,然後就去臥室哄自己的準媳婦兒了。

“嘿嘿,你現在知道我的真心的了吧,我這麽一吼比說一百次我愛你還要有分量對不對!?你看我都這麽不顧麵子說我愛你了,幺兒,你就答應我了吧!”

江景楓一進門就把錢愛樂抱在懷裏,一點都不嫌熱,拜托,現在也好歹七月份了,肉貼著肉多難受啊,可是他卻像是對這種感覺很癡迷一樣,非要把她緊緊的抱住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