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花時間花精力去折磨,那就是還在乎,如果不在乎的話,又何必再把表情浪費在他身上呢。

慶幸到最後,他們誰都沒有放棄彼此。

深邃的眼眸上是滿滿的愛意,蔣荊南抱緊榮聽晚,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裏從此再也不分離。

低下頭吻著她挺翹的鼻尖,在她耳邊說了無數個我愛你。

隻要她願意聽,他一點都不會覺得肉麻。

一個再冷清,再冷酷的男人,在麵對心愛的女人,他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收起所有的刺跟冷漠,一生一世隻對她一個人好。

給她的溫柔,連一分都不舍得施舍給其他人。

“你今天怎麽突然這麽感性,明明是過年,你非要讓我哭嗎?”榮聽晚撅著嘴抬起頭來看蔣荊南,臉頰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根。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很幸運此生遇見你,跟你相愛,還生了那麽可愛的孩子。”

能夠看見他眼裏帶著那種深情,榮聽晚覺得心動不已,唇瓣被他吻住,溫度燙人,下意識閉上眼睛去感受這一刻的酥麻。

其實她又何嚐不是覺得慶幸,世界上有很多人都覺得自己這一生是幸福的。或許他們畢業於名牌大學而感到滿足,或許他們因為有一份薪資很高的工作而感到傲人,或許他們有一個美滿的家庭而感到幸福。

到了榮聽晚這裏,在這個世界上大千人群中遇見了一個蔣荊南,他出色得無可挑剔,盡管從前發生過那麽不愉快,可人的一生中怎麽會沒有犯錯,怎麽會完美無瑕疵。

他的不完美,造就了她的不離開。

再沒有一個男人可以令她恨過卻也深愛著,再沒有一個男人可以令她這樣幸福到整顆心想被填滿了一樣。

直到現在,榮聽晚才願意去相信,她的愛情跟婚姻再也無可動搖。

被蔣荊南一把抱起,抵在窗台,榮聽晚隻覺得身子一晃,卻沒有覺得害怕,隻要抱緊他,甚至大膽鬆開手,他都不會舍得讓她摔到跌倒。

熱吻結束的時候,榮聽晚低著頭,臉頰通紅,羞澀的樣子讓蔣荊南覺得很是心動,不由自主地把手往上移動,一邊遊走在她細膩的皮膚上,一邊輕輕地揉著。

骨節分明的長指靈巧地挑開她內衣的扣子,隔著一層衣服,在作怪。

榮聽晚氣弱地抓住蔣荊南的手,“不要,在家裏呢,萬一被聽到了怎麽辦?”

望著她雙眼半眯著迷糊的樣子,蔣荊南呼吸都亂了,手指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放肆,她根本連抓都抓不住。

在他懷裏不住的顫著,輕哼一聲後隨即咬住唇瓣。

“顧家的房間隔音效果就這麽差?”

蔣荊南有些不屑,要是這樣的話,他還不如連夜帶著榮聽晚去酒店開個房間好了。

榮聽晚哪裏知道他一肚子壞水,這時候完全不能自持,都快把唇瓣給咬破了。

蔣荊南看她這個樣子,索性抽出一隻手來捏開她的唇:“這個地方隻有我能咬,而且咬破了怎麽辦,就算你不叫,別人白天看見也會知道我們晚上都做了些什麽。”

“你怎麽又說這些話。”

榮聽晚漲紅著臉,她就穿著一條睡裙,眼看著裙擺都被蔣荊南提到腰間了,背後又是窗戶,雖說現在是深夜,可讓她這樣坐在這裏,多少還是有些害羞。

“而且我跟你擔保,徐政厚肯定也跟我做著同一件事情,你以為他會放過孩子在兒童房,顧小葵又不用去片場的寶貴時間?”

結實的長臂緊緊地圈著榮聽晚,再度吻上她的唇,舌尖在她口中肆意的翻攪,卷著她的口沫交融,一時間,強烈的男性氣息令人心跳加快。

空氣中除了低喘的聲音就是接吻的聲音,榮聽晚也慢慢伸手繞住蔣荊南的脖頸,柔軟的手掌壓著他的後腦,主動地與他纏吻著。

被他啃得連渣都不剩,是榮聽晚能夠預料到的結果,但她也甘願這樣,一旦沉迷,她根本難以抽身。

從窗台到衣櫃,到軟榻再到書桌,最後回到**的時候,榮聽晚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蔣荊南變著花樣在她耳邊說著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到最後榮聽晚恨不得用針線把他的嘴巴個縫起來。

最可惡的是他居然還威脅她學著那些話,*,折磨得不行的時候,她不說,他就不給……

“嗚嗚嗚,蔣荊南,你不能這麽欺負我……”

“乖,老婆,隻要你說想要什麽,我絕對滿足你……”

“蔣荊南!你給我記住了!”

……

轉眼就到了一月底,年過完後時間簡直就是不能用飛快二字來形容。

UNIK的工作榮聽晚已經一點點交接到蔣荊南手上,二月份就是婚禮了,先前還覺得什麽事情都不用她來擔心的感覺很好,可越到收尾工作,越來越多需要她去親自過目。

譬如婚紗,譬如婚禮現場的設計,譬如燈光,譬如鮮花的裝扮等等。

忙到後來,她連去幼兒園接榮瑾末跟榮景恒的時間都沒有,有時候趴在書桌上睡過去,壓著的圖紙上還畫著一些流程的細節圖。

蔣荊南當然是心疼的,他巴不得這些事情全部都讓他來做,可眼下他要接手UNIK,很多工作都要他親曆親為。再加上I&S又做了一個很大的單子,他美國香港甚至內地三頭跑,抽不出時間來處理婚禮尾聲的事情。

幸好還有榮淺跟顧小葵幫忙,總算到了二月初,一切都步入正軌,所有一切都準備好並且再三做了確認。

榮聽晚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天晚上做瑜伽鍛煉身材,當一個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蔣荊南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前天又飛過去處理了一些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能夠回來安安穩穩當他的新郎官。

幫他拿著外套,看著他瘦了一圈的臉還有下巴青色的胡渣,榮聽晚有些心疼:“那些事情放到婚禮後再處理不行嗎?非要趕在這幾天,瘦成這樣的話,你結婚西服還會合身嗎?”

“我不希望結婚的時候還想著睡一覺起來有多少工作壓著,再說了,我瘦一點不是更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