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靳汶希還特意上網查了一下關於防輻射的衣服,結果出來一大堆,長的模樣都不太討喜,跟想象中太空服沒有多大區別。
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問問周圍的親戚,有幾個姐姐剛剛生完孩子,或許對必需品這些有經驗。
“我墊著枕頭就沒事,我就看一點點。”
“不然,你想查什麽告訴我,我幫你查後念給你聽?”
之前也有過這樣,顧小葵懶得搜索也不知道資料從哪裏查,索性讓靳汶希查完了告訴她,可這一次事關大老板的緋聞秘辛……
想了想,顧小葵趴在沙發上托著下巴,瞪大了眼睛看靳汶希:“希希,你認識徐政厚多少年了?”
“怎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嗯……我算一算。”手指頭數了一遍又一遍,“有三四年了,那時候我在韓國帶的一個新人團大紅,參加過國內不少大大小小的頒獎典禮跟演出,當時認識大老板的。”
“那,那個時候你聽說過他跟哪個女人走得比較近嗎?就是緋聞,有沒有?”
靳汶希莫名其妙地看著顧小葵:“搞了半天,你是想查老板的緋聞?”
“夫妻之間不能有秘密啊!”顧小葵大力拍了一下沙發把手坐起身來,“我的事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沒理由我不知道他的過去吧。”
眼睛睜得大大的,頗有一副名偵探柯南要偵破謎案的決心,反而是這個模樣,讓靳汶希有些哭笑不得。
“既然是夫妻之間,那這些事你幹嘛不自己去問一問老板。而且他會知道你的事情,那肯定是派人去調查的,他的身份你不清楚嗎?他能動用的人脈跟資源絕非是想象中那麽簡單的,關於他的緋聞你想在網上查到,我跟你說,蛛絲馬跡都別想有。”
靳汶希捏了捏顧小葵的臉頰,嘖嘖搖頭:“要是真好奇,最好就自己去問你老公,這種事情吧,聽當事人怎麽說是再好不過的。”
親自去問?
顧小葵摸了摸心口,不行,她還想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好奇是什麽,它會化為一根羽毛無時無刻不撩撥你的心,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但還是無法控製住。
靳汶希告訴顧小葵,這種事情除非親自去問徐政厚,否則別想能夠知道答案。
洗澡的時候大片的玻璃鏡子蒙上了一層霧氣,顧小葵裹著浴巾在上麵寫著徐政厚的名字,這種小女生的行為她從前也會有。冬天的時候站在窗前,嗬一口氣就玻璃就模糊了,緊接著快速在上麵寫心愛之人的名字,當然,那個時候寫得最多的恐怕就是顧允在這三個字了。
“小葵,洗完了嗎?老板給你發短信啦。”
靳汶希拿著手機在門外嚷嚷著,顧小葵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後火速換好衣服出去。
“嗯……剛才還有一個電話打過來,我因為在忙所以就沒接,拿過來一看,除了一個陌生號碼之外就是大老板的短信了。”
靳汶希把收拾好的睡衣塞到顧小葵的懷裏:“你晚上就在大老板那裏過夜,我要出去見朋友不回來了,當然,你不用擔心,我明天會趕在你起床的時候回來的。”
“我為什麽要去他那裏過夜,說得我跟什麽似的,我完全可以一個人的呀。”
不可置否地攤了攤手,一副很獨立很自主的模樣,看得靳汶希是很想把她掛在天花板上晾個一小時兩小時,看她不心癢難耐的。
“總之我呢是建議過你的,至於你去還是不去就你自己決定,老板知道之後要是怪到我這裏來,你小心我把你懷孕的消息曝出去換一筆錢然後去周遊世界。”
“你真的覺得我這麽值錢嗎?”
顧小葵反問了一句,可惜沒能聽到答案,靳汶希已經很不耐煩地擦身而過去收拾東西了。
事實證明,就跟靳汶希估的一模一樣,顧小葵吹好了頭發擦好臉,捧著一本書靠在床頭還堅持不到十分鍾,書翻不到兩頁就開始看手機,看著看著就下床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放在衣袋裏的房卡啪嗒一聲掉在地板上,彎腰把它撿起來之前,顧小葵是這麽對自己說的——
命運幫你做出了選擇呢,所以,此時不去更待何時!
把靳汶希給自己收拾好的睡衣抱在懷裏,戴上墨鏡手機房卡等一係列必備物品後,顧小葵貓著身子打開房門,伸出頭張望了一下四周,確定走廊沒有人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徐政厚的房間外,掏出房卡打開門閃身進去。
一係列動作下來,靈活得跟豹子似的。
輕手輕腳地進屋,隻有房間的燈開著,隱約還能聽見聊電話的聲音,對於徐政厚的“業務繁忙”,顧小葵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就是想問你,什麽時候跟顧小葵的事情公開,要知道你媽都找我去喝咖啡了,試圖從我這裏套走消息,哥們,我也是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人啊。搜索了一下信息把那些說給你媽聽,她居然說,她知道這些讓我不要重複。”
電話裏元勵琛的語氣也是很疲憊,案子沒有頭緒天天熬夜,還得打聽弟妹的信息,生活也是聽忙碌的。
“我媽真是……”徐政厚扶著額頭,“電影節結束我就回去跟她說清楚,我保證你的日子就要解脫了。”
“真是,搞得我好像是你的形象代言人一樣,從前也是現在也是。”
元勵琛說的從前,徐政厚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摸了摸眉間:“過了這麽多年,我都快忘了有這樣的人存在。”
這句話讓原本躡手躡腳準備溜進房間給徐政厚一個驚喜的顧小葵頓住腳步,該不會這麽神奇吧!她好奇哪方麵的內容,現在就讓她聽到哪方麵的信息,電視上不都這麽演的嗎,就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撞見真相。
隻是,那些都是電視……
聽不見電話另一頭說了些什麽,隻是接下來的話題就變了,聊的是一些顧小葵聽不懂的跟案子有關的話題。
背靠著牆緩緩滑落蹲下,雙手抱著膝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腿都麻了想要站起身來的時候,頭頂傳來一道沉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