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160 滾蛋!

某高級咖啡廳內,蘇茉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從剛才一落座到現在,這個男人就沒再說一句話,冷削般的俊容跟窗外的暖陽顯得有些不太和諧,也有可能是他身上那冷色係的西裝,讓他整個人都看起來嚴肅又冷傲。

“聶經理,隻是想過來坐坐?”蘇茉是個聰明的女人,如果不聰明,她也不會在一個跨國集團出任一個地區的總經理職務,她會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也是腦子!

對麵的聶展雲端著咖啡杯,唇角抿了一下杯沿,輕輕放下來時目光看向了蘇茉,“舒然是我的初戀女友!”

蘇茉表情一怔,她是沒料到聶展雲居然會跟舒然有這一層的關係!而且,聶展雲的身份,以前也不簡單!

前任市長的大公子,在父親落馬之前在d市也算是一個人物!

聶展雲從名片夾裏取出一張名片遞了過來,“或許,我們有共同的目標!”

蘇茉被他臉上那淺淡的笑容看得心裏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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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這段時間每天的午睡時間不短,都是睡到自然醒,隻是今天中午明顯是睡得不踏實,浴室那邊的水聲還在繼續,在她這裏沒有討到便宜的男人隻能靠洗冷水澡來緩解身體的不適感了。

舒然轉過去臉把臉深深地埋進軟枕裏,有些忍不住地想笑,但又怕裏麵的男人突然出來,因為剛才那男人進去時憋不住地低啞著說著,早晚要被折騰到不行!

要是被他看到自己想笑,保不準他待會真的要發飆,因為欲求不滿的男人往往是可怕的!

但舒然還是忍不住了,瞥了一眼浴室那邊的門緊閉著,便用枕頭把自己的臉給遮住,覺得一個枕頭還不夠,拉過他睡的枕頭一起壓在自己的腦後,把自己像顆種子似地埋起來,身體便忍不住地因為壓抑的笑而抖動起來。

尚卿文從浴室出來,就見到了這樣的一幕,大**,小女人把自己裹得像木乃伊,腦袋全給埋在了枕頭下麵,好像是覺得這樣就安全了,所以笑聲也不間斷地從枕頭底下傳了出來,咯咯咯咯清脆的笑聲讓站在床邊的男人忍不住地一個勁兒地蹙眉頭。

這女人,是幸災樂禍樂的吧!

衝了涼水澡的尚大少因為她那笑聲冰涼的肌膚又泛起了一絲熱度,走到床頭邊,雙手抄在胸口,低頭看著捂在枕頭底下偷著樂的小女人,她也不怕自己被悶死?

舒然是很久沒笑過了,突然這麽開懷笑出來一時就刹不住了,她就記得剛才尚卿文那心急火燎奔進浴室的躁狂樣,沒想到看著一個沉穩男人被逼得發狂的樣子還真是很有成就感,舒然樂了,是傻樂,而當她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對的時候,她閉上嘴巴,豎起了耳朵,咦,沒有水聲了!

舒然把第一個枕頭從後腦勺拿開,抬起臉來就看到站在床邊微微眯眼的男人。

“好笑?”好,要不是擔心她的身體沒有康複,就她這小樣,他恨不得--一口就吃了她!

尚大少眼底的光暗沉到黑黝黝地發亮,喉結跟著下滑,有些口幹舌燥地覺得身體的某一處又不安分了,尤其是看著她抬起臉,有些淩亂的長發垂下去,有一部分從她的領口鑽進了她的睡衣裏,睡衣的領口第一顆鈕扣鬆開了,那瑩白的精致的鎖骨形成一個深深的窩,很精致的一個小窩,隨著呼吸的起伏,那窩的下麵,一聳一動的--

尚大少承認,以他此時的站姿,朝下看的角度,該死的誘人啊--

舒然仰著頭看著他眼睛裏變化莫測的目光,他的短發上還有些濕,身上裹著長浴袍,有水珠順著他的頸脖滾下來,半敞開的胸口露出健碩的肌膚色澤。

誰說隻能女人誘/惑男人?男色一樣可以讓人直噴鼻血!

順著他那修長的浴袍,舒然臆想著他那修長的腿,有力的勁腰,再--

好色/情!

舒然不由得添了一下唇角,暗歎自己最近是不是最近太閑了?一天沒事幹盡想這些事兒,這要是被他知道了還不笑死他!

說她垂涎他的男色?

額--

舒然咕咚一聲,口水從喉嚨裏咽了下去,不打算回答他的話,轉過身去假裝午睡,身後的床隨著重量的下壓,舒然被人長臂一撈就圈了進去,她小小的抵抗了一下,人就被他抱得嚴嚴實實的。

“尚--唔--”

吻得有些狠了些,舒然差點出不了氣了,到她臉漲的通紅時,雙手抵在他的肩頭,朝他瞪眼睛,說了不要的!

“剛才想什麽?”頭頂的低啞聲磁性地傳進她的耳朵,手不安分地已經從她的睡衣裏鑽了進去,揉捏著她胸口的飽滿,又是挑動著頂尖上的櫻桃粒子,又是壞壞地捏一把,引得舒然才馬著的小臉在他一陣壞笑下都紅透了!

這個壞男人!

“不說的話今天別想睡覺!”他說著埋著頭銜住了那飽滿上的頂尖,用舌尖不停地打圈吞舔,把身下的小女人折騰地骨子都發了軟,聲音都開始打顫,“尚卿文,停,停下--”

她也會受不了的好嗎!

但男人似乎言猶未盡,揉著身下那柔軟的身子,強壓住內心的瘋狂渴望,對她的這種渴望隻能依靠她的身體才能緩解,他的身體又一次緊繃到發疼,連帶著他的小腹和後腰都緊得要命,感覺那兒就快爆/炸了一樣,忍不住地熱水沸騰著,他舔舐著她的唇瓣,用舌尖在她的口中打著轉的求歡,聽著她的呻/吟聲音,他渾身都快著火了。

他不過是想著或許這樣的親密可以緩解一下身體的渴望,可是越來越控製不住,他牽著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身下,讓她用手緊握著他那緊繃得快炸/開的身體,當她那微涼的柔軟掌心接觸到他的身體時,就像旱地遇上了甘露,他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來,眼神也越來越邪惡,吻著身下的人迷亂出聲,“握緊它,舒服!”

他舒服的長吟聲讓舒然一陣淩亂。

這個邪惡的男人!大白天的居然這麽饑/渴--

床頭的手機叮咚地響了起來,兩人正吻得如火如荼,被這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尚卿文是滿心惱火,因為蓄勢待發卻沒發出來,憋得人快瘋了!

“電話--”舒然氣息喘得厲害,手有些發酸,手推了一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見黑著臉的尚卿文從她身上下來,昂揚的部位還挺立著,他人一走,舒然才感覺空氣順暢了,喘著氣從**爬了起來,聽見他沉沉的‘喂’了一聲,聲音磁性得要命,但語氣裏那濃濃的不悅也不言而喻地表現了出來。

電話是張晨初打過來,一聽到他的聲音,張晨初就在那邊笑了,然後是打火機啪嗒啪嗒的聲音,“喲,哥們,火氣重啊,泄不了?要不過來,給你挑個嫩點的,別憋壞了!”

一聽他說話就猜出了他欲求不滿,也難怪,舒然懷孕了兩個多月,流產一個多月,前後加起來三個多月,這讓一個衣冠禽獸老實三個月,張晨初都覺得,太神奇了!

莫不是,終於忍不住了?

張晨初笑得聲音直打顫了,而尚卿文臉都黑了,這混蛋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說這些?不過聽到他那句‘泄不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下,那腫脹的地方連血管都快爆/裂了,尚卿文把身上的睡袍拉緊,轉臉看了一眼睡在**的女人,被啃噬地殷紅小嘴有些微微的腫,臉頰的粉紅讓他瞬間聯想了她柔軟的身體,綢緞般的柔軟,柔的快出水了!

人都說男人很容易精蟲上腦,尚卿文隻知道被**的小妖精撩/撥得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螞蟻啃噬了一樣。

真要命!

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難受得要命!

“有什麽事?說!”尚卿文抬腿走向了陽台,拉開了一扇窗吹吹風清醒一下,好驅散開腦子裏那些讓他浮想聯翩的東西。

尚卿文已經走到了落地陽台那邊,窩在**的舒然也睡意全無,坐起來看著尚卿文的高大的背影,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張晨初剛才說什麽了?找個嫩點的!

還嫩點的!

尚卿文,你該不是有戀/童/癖?

尚大少都還不知道自己就小妻子莫名其妙地冠上了這個莫須有的罪名,隻感覺後背被人看得一陣燥熱,好像要燃出火來了似的。

打電話的張晨初突然打了個噴嚏,耳根子一陣發燙,嘀咕一聲,“啊呸,誰咒了我?是不是你?”

“我直接殺了你!”尚卿文淡淡出聲,那邊的張晨初忍不住地翻白眼,“欲求不滿到這種地步了?舒然也滿月了吧,前幾天你不是說檢查一切順利嗎?你這是開不了葷呢還是不行了?”

尚卿文沉默,但眉頭已經豎起來,男人,不行了?

滾蛋--

尚卿文真想爆/粗口。

張晨初那邊的聲音卻突然轉了個語調,少了剛才的吊兒郎當,頗為嚴肅地輕聲說道:“萬美的老總徐茂才月底的時候要過來,卿文,我想你應該猜對了,萬美的目的,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