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婚愛,權少惹不得 V章248 取出來,我有用 天天書吧
醫院,清醒過來的賀奶奶此時正靠坐在chuang頭,跟暈過去之前的情緒相比,此時的她安靜了許多,護工看著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歎息的聲音以為她是身體什麽地方不舒服,便詢問要不要叫醫生來。
賀奶奶醒過來之後得知賀老先生和二少爺都過來過,隻是因為賀老接到一個電話,需要他親自回去處理的事情,才剛走一會兒。
賀奶奶輕輕搖頭,表示並不是自己身體不舒服,她在一次長長歎息時抬頭看向了護工,“讓你給娟姐打電話,你打過了嗎?”
護工急忙點頭,娟姐是賀家的傭人,賀奶奶在醒來之後便讓她打電話跟娟姐聯係,讓娟姐送什麽東西過來。
“賀奶奶,剛才賀老爺臨走時說了,讓您有什麽事情就跟他電話聯係,他晚點就過來陪您!”護工把賀普華臨走時說的話轉達給賀奶奶,賀奶奶點了一下頭,朝護工揮了揮手,“你先去忙吧,我想安靜一會兒!”
護工見狀也隻好去忙碌去了,就是很疑惑上午的時候賀奶奶明明很著急著要跟賀老先生說什麽的,可是一醒來卻隻字不提了!
娟姐趕來的時候手裏還提著一個小包,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裏,生怕掉地上了似的,見到病chuang上躺坐著的賀奶奶,便麵露憂色地走近了伸手握住賀奶奶的手,“太太,聽說您上午暈倒了,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賀奶奶點頭,“娟姐,我要的東西你給我帶來了嗎?”賀奶奶滿是期待地望著娟姐,娟姐急忙把懷裏緊揣著的包取了出來,“帶了帶了,我這一路都抱在懷裏的,我拿給您看看!”
娟姐邊拉開拉鏈邊帶著追憶地輕聲開口,“往年您也是在這個時間段會看一次的,今兒個我很早就準備好要過來的,您每年最不會忘記的就是今天這個日子!”娟姐說著,聲音低了下去,語氣裏也帶著一絲濃濃的憂傷情緒,她從包裏取出一隻圓形水晶球,不大,正好能裹在手心裏把玩,水晶球中間有水滴狀的空白處,裏麵有一小撮黑色的東西,仔細看能看清,那黑色的物體其實就是一根根短短的頭發。
賀奶奶拿在那隻水晶球揣在自己的手心捂在心口上,“都五年過去了,每次想到這一天心裏還是會很難過!”
“太太!”娟姐看著把水晶球捏緊捂在心口上的賀奶奶,表情上有些不忍,低聲勸慰著:“覃南少爺已經去了,您也應該想開的!別再難過了,身子要緊!”
要怎樣來勸慰一位老年喪子的老人讓她不難過呢?除了惋惜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賀奶奶把手裏的水晶球遞給娟姐,“你讓人把裏麵的東西取出來!”
娟姐一愣,不明白老太太是什麽意思,水晶球裏裝的頭發是五年前覃南少爺空難之後老太太從他的房間裏枕頭上一根根撿起來的,那一場空難機上兩百多人都屍骨無存,覃南少爺也是,什麽都沒有留下!
娟姐本想詢問,賀奶奶卻疲憊得閉上了眼睛,低聲說道:“取出來,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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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把煲好的湯裝進食盒裏,尚卿文打來電話的時候,她剛忙完,上午兩人從療養院回來尚卿文便送舒然回了學校,他則趕回公司去處理公事,舒然也知道他最近會非常的忙,尚鋼昨天才發布新聞發布會,需要重整內部管理結構之類的,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肯定很多,她暗自鼓勵自己要在處理好自己的工作之餘努力地讓自己能替他分擔更多的事情,下午趁著沒有課,她便煲好了湯,裝好之後打算帶回去吃,臨走時舒童婭看著提著保溫桶一手拿著電話一邊心急火燎地換鞋的舒然,不忘挖苦一聲,看,這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舒然可沒注意身後的舒童婭說的這句話,她是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提著保溫桶,換好鞋之後急匆匆地出門,都跑出好遠了才喊了一聲,“媽,鍋裏還給你和爸爸留著的,我走了!”
站在門口的舒童婭蹙了一下眉頭,很想跟她女兒糾正一下,能不能別把她跟她爸爸老是連在一起說?
舒童婭胸腔裏正堵著這一團氣出不來,手機就響起了一聲短信提示,她點開來看了一眼,隨即皺眉低咒一聲,“冉啟東,你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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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一路小跑著下樓,也幸好她穿著是平底鞋,一路跑下來暢通無阻,尚卿文的車就停在樓下的路邊,見她跑著下樓,靠站在車門邊的他站直了身子,在她跑過來時正好張開手將她接住,舒然也沒料到自己會以這種岔/開雙/腿跨騎在他腰間的姿勢被他抱起來,嚇得低呼一聲險些扔掉了手裏提著的保溫桶,瞥見不遠處有人靠近便急忙靜音,在他肩頭上一拍,“快放我下來!”
這裏是學校,被學生們看到不好,更何況現在他的曝/光頻率也挺高的,她也不想不幸得被人拍到。
“不放!”尚卿文輕笑一聲,依然以這種姿勢將她抱著,又詢問著開口,“真的不在爸爸這邊吃了飯再走?”
他前陣子一直在忙,這次回來了都還沒有到這邊來坐一坐,雖然忙,但總不能冷落了她的家人,所以他今天是想著一家人一起吃個飯的,但是這小妮子卻不答應,讓他狐疑不已,她這麽直接地拒絕倒是讓他心裏更加納悶了,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舒然湊在他耳邊正要告訴他原因,話到嘴邊又遲疑了一會兒,用眼睛睨著尚卿文,“今天是什麽日子?”
男人們一旦遇上女人用很嚴肅的語氣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般這個時候男人們都會提高警惕,腦子裏瞬間想著的信息恐怕涵蓋了各種各樣的信息,比如,*節?生日?第一次邂逅日?要麽就是還有什麽很特殊的日子!
此時的尚大少也是如此,在舒然提出這個問題的那一瞬間他腦子裏靈光閃了又閃,突然發現今天問他這個話題的人特別的多,一大早是張晨初的短信問候,劈頭蓋臉問的第一句話也是這句話,今天是什麽日子?之後便是快到中午的時候到了公司,關陽在整理會議資料的時候也無意地說了一句,今天可是個好日子!
今天是什麽好日子?
尚卿文被舒然的眼睛鄙視著,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智商也有發揮失誤的時候,因為他就在這一瞬間搜索了腦海裏所有的節日包括她的生日,以及兩人的結婚紀念日還有很多很多的第一次之類的,遺憾的是,都沒有!都跟今天掛不上號啊!
尚大少第一次被問得啞口無言了,被懷裏的人這麽審視般地看著,就像是他今天此時此刻要是答不上來就跟他沒完似的,尚大少心裏此時才閃現出那麽一個詞匯來。
抓狂!
他剛才應該問問關陽的!但因為忙的事情太多,他忘記了!
舒然看著表情,皺眉的樣子又有些讓人哭笑不得,眼睛裏有著沉思過後的迷茫,盯著她看的時候先是迷茫,緊接著便是皺眉時嘴角別著的弧度有點小委屈,很難想象他一個大男人就這麽一會兒時間臉上的表情會是這麽的豐富多彩,讓舒然都忍不住要樂了,心想著林雪靜出的這個鬼點子還真是管用,她當時還笑說怎麽可能這麽簡單的問題他怎麽會答不上來,林雪靜嘿嘿殲笑,末了還丟給她一句,說他要是答得上來我明天請你吃大餐,可是現在看來請吃大餐的人不是林雪靜,而是她了,舒然把頭往他肩膀上一靠,心疼明天自己的錢包又要大出血,低低一歎,在尚卿文蹙眉時伸手拍著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開口,“大叔,看來,我們的代溝不止有三條,有很多條!”
尚卿文臉上此時的表情別提有多精彩,在舒然再一次喊出那一聲‘大叔’時眉頭都擰成了麻花狀,這丫頭片子又拿他的歲數說事了。
當晚為之而鬱結的尚大少在趁小妻子洗澡的時候撥通了張晨初的電話,張口就問他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那邊隨即有噴水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是張晨初哈哈哈哈大笑的聲音,在極有耐心的尚卿文都快要發飆的時候才捏著鼻子一陣嬌滴滴麻酥酥的開口,“尚哥哥,今天,我愛你!”
520,我愛你!
尚卿文在掛了電話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確實被甩了好幾道溝了。
他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思考,自己從小數學成績就超級好,對數字也是敏感到了極點,但是今天--
他走到洗浴室門口,聽著裏麵嘩啦啦的水聲伸手擰開了門,浴室裏水汽很重,濕熱的氣息裏時不時有飛濺而起的水花,混合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在空氣裏彌漫著,那浴室裏的鏡子正好能將那花灑下方的身影給完完整整地投影出來,象牙白的身體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使得那一抹白色有了一種朦朧迷人的美,尚卿文站在門口,一眼看到了那奧凸有致的溝壑之美,身體的血液就控製不住到要沸騰起來,他不動聲色地靠過去,在舒然正在低頭仔細打理自己的手腕時伸手從身後抱住她,把舒然嚇得尖叫一聲,看清是他轉了身用雙手捶他的肩膀,他嚇著她了!
手才剛落下就聽到他靠在她耳邊那認真的聲音輕輕地響了起來,“然然,我愛你!”
在他以前談過的那段戀情裏,他真不知道今天是個這麽特殊的日子,因為他確實不記得自己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張晨初調侃的話倒是提醒了他,舒然比他小了九歲,在她這個年齡段,需要這樣的小驚喜!
隻是很遺憾,他錯過了!
舒然聽著他突然說出來的這句話,看著他眼睛裏那誠懇的目光,自己本來隻是一句玩笑話,其實她哪裏是在乎今天是什麽節日,隻是那時突然響起想調侃他一下,沒想到卻讓他當了真,舒然看著他那認真的表情,覺得自己一句玩笑話卻讓他這麽較真,不由得心裏發暖,伸手搭在他的雙肩,主動地用腿勾住他的腳,第一次這般清醒得主動著靠近他,臉上閃過一抹壞壞的笑,“尚先生,你打算怎麽愛我?”
尚卿文被舒然這丫頭的突然舉動怔得眉頭微跳,目光在她那含笑的眉宇間凝了凝,隨即輕輕笑,將她直接抱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腰間,低笑著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現在就用身體好好愛你!”
舒然被他大力抱起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自焚,她隻是想看看他吃癟吃驚的樣子,因為自己從未這麽主動地勾/引過他,但是很明顯,吃驚是沒有看到,看到是他眼底瞬間卷起的猩紅熱潮,和他緊繃得如上了弦的身體,堅實的肌肉硬得像塊烙鐵似地,燙得她肌膚也快跟著燃起來了。
尚卿文抱著舒然走出客廳,都沒有來得及進臥室,沙發旁的地毯上就留下了兩人濕漉漉的腳印,轟然而動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了出來,嬌喘和沉沉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卻又被落在沙發旁邊的手機的鈴聲所打亂,舒然伸手用力地撐著他的雙肩,他這麽壓下來壓得她身體好疼,骨頭都快被壓碎掉了,聽到他的手機在響,手指拽著他那埋首在她胸口的濕漉漉的短發,提醒他的手機響了。
尚卿文渾身的火才剛燃起來,就被這電話給打斷,他是百般不願地移位,便探出手從地上摸出自己的手機,另一隻手卻不安分地繼續朝下,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陣嬌喘。
電話時司嵐打過來,尚卿文看著他的名字眯著眼睛,以後要特別跟他們三個規定一下,晚上九點之後不準再打電話過來。
他接通,沉沉出聲,司嵐一聽就是隱藏著熊熊的火氣,頓時輕笑開口,“怎麽,打擾你的好事了?”
“有話快說!”尚卿文悶聲出聲,把臉靠在那柔軟處蹭了蹭,害得舒然咬緊了牙關不敢叫出聲來,就怕電話那邊的人聽到。
司嵐在電話裏安靜了一會兒,淡聲開口,“卿文,蘇揚從牢裏出來了!”
接電話的尚卿文目光突然沉了下去,而聽得清楚的舒然被他此時的表情看得怔了怔,蘇揚,蘇揚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