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婚愛,權少惹不得 後來的夏末 26 你還知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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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的哭鬧聲最後還是在低沉的男聲和溫軟的女音中慢慢地停歇了下來。
淩晨五點半,小洋洋哭累了終於銜著奶嘴睡著了。
這個小可憐剛才是邊吃邊哭,最開始因為銜不住媽媽的奶嘴聞得到奶香卻吃不到發起了小脾氣,眯著眼睛哇哇地大哭著,女兒的小嘴太小,奶/頭又太大,女兒在兩個小時之前吃的都是用奶瓶兌的配方奶和溫開水,大概是孩子對第一次嚐過的東西有區別感,感覺到這次吃到的有些不太對,口感不同便開始哭鬧,急壞了舒然和尚卿文。
尚卿文在心裏檢討著是不是剛才真的弄疼了寶貝兒,可是想了想包被那麽厚實,而是寶貝兒小腿上都沒有一點痕跡,不應該很疼的啊!
舒然則認為是孩子餓了,便耐心地喂她吃奶,隻可惜這個新媽媽第一次喂奶有些雙手不協調,不是控製不住奶水的流速噴了孩子一臉就是因為太緊張手指把**掐得太緊孩子吸來吸去吸的費力,好不容易在舒童婭的講解下經曆了喂奶第一關,聽著寶貝兒嘰吧唧吧地吃奶聲音,哭聲一停,兩人都忍不住地同時舒了口氣,對視一眼時又是無奈又是輕鬆,好像終於解決到了一個大難題一樣。
喂一次奶,舒然就已經被折騰得渾身是汗。
尚卿文也好不到哪裏去,站在一邊在給妻子擦汗的同時,看到妻子懷裏的小東西不配合地張牙舞爪,自己身上的汗水也在忍不住地冒。
尚卿文這一晚上的心情就跟坐雲霄飛車似的,他從最開始舒然陣痛的忐忑不安到生孩子時的緊張再到孩子出生時的興奮緊接著又是第一次給孩子換尿布第一次被孩子拉便便拉在手心裏,太多的第一次經曆讓他是應接不暇,此時寶寶總算是安靜下來了,他看著妻子才擦幹淨的額頭又有虛汗冒了出來,急忙伸手過去替她擦拭幹淨,自己也是重重地低籲出一口氣來,總算是安靜了!
原來孩子的哭聲才是最讓人焦心的,他這站在一邊聽著孩子哭,看著妻子手忙腳亂地應對著,他又什麽都幫不上,替妻子擦了一次又一次的汗水,是又心疼又著急,捏著手裏的毛巾暗暗發誓,從現在起努力學習怎麽做一個合格的爸爸。
然而尚卿文的‘合格爸爸’計劃還沒有正式,小洋洋便出了狀況!
上午尚雅陽帶著冉爺爺和冉奶奶還有尚寧昌過來看了小寶貝,當時寶貝兒正在睡覺,尚雅陽抱在懷裏還說咦洋洋還真是安靜啊睡得這麽香,一問舒然是什麽時候吃的奶,尚卿文臉色疲憊地說是三個小時之前,他們也給洋洋折騰得早晨才躺下來休息了一會兒,舒童婭和冉啟東回家取東西,病房裏就隻有舒然和尚卿文在,兩人都疲憊不堪,好不容易孩子睡著了,他們也便休息了一會兒,結果尚雅陽這麽一問,大家也才注意怎麽孩子三個小時不吃奶也都不餓不鬧?新生兒不是差不多半個小時就要吃一次的嗎?量不多但是次數不會少,三個小時不吃不鬧是不是太安靜了一些?
舒然才注意去看女兒,發現女兒並沒有睡熟,隻是閉著眼睛,抱她起來的時候睜了睜眼,又閉上哼哼了幾聲,有些精神不濟的感覺。
尚寧昌提議讓舒然現在喂喂奶試試,這孩子怎麽看起來好像沒有活力,睜個眼睛都是懶洋洋的,看起來竟然比兩個大人還要疲倦。
舒然抱著奄奄一息的女兒一時間也嚇傻了,睡意全無,自己不過才睡了兩個多小時,怎麽女兒就成這個樣子了?
尚卿文過來幫著托著孩子,舒然不能坐得太直,傷口還沒有好,坐直了腰會繃得傷口痛,解開睡衣喂奶時才發現女兒不似昨天晚上那麽熱絡了,甚至是**都觸到她嘴邊了她也隻是懶洋洋地把小臉轉開,一副我不想吃奶的表情。
怎麽會這樣?
兩夫妻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穀底,再試,寶寶便開始哭,聲音還是尖叫似地爆/發出來,隻不過因為聲音很微弱,聽著都有些嘶啞了。
舒然都差點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聽見曾孫有氣無力哭鬧不止,冉奶奶拉開簾子進來仔細地看了看,好在她是帶過孩子,看著小洋洋那表現,眉頭皺了皺。
“精神不振,嗜睡,不吃奶,眼睛凝視不動,哭聲又是尖叫似的,眼角還有些黃,然然,這是黃疸的症狀,卿文,去叫醫生來!”
奶奶的話讓舒然一下子懵了,黃疸?
尚卿文也急了,尚雅陽聽見是要找醫生,便告訴哥哥別著急,他現在就去叫醫生來。
小洋洋出生還沒到二十四小時就出現了黃疸。
醫生測試了洋洋的黃疸指數,得出的結果很不樂觀,測出的指數是16.9,說需要做詳細檢查,疑是病理性黃疸,建議轉新生兒科接受觀察,新生兒正常黃疸是在出生超過二十四小時的第二天到第四天開始出現,而病理性黃疸是出生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出現的,洋洋才出生不到九個小時就有這種症狀了。
孩子要被醫生抱走的那一刻,舒然聽說做檢查是需要驗血,她看著繈褓裏女兒那瘦弱的小身板,孩子都遞過去又抱了回來,驗血嗎?孩子身上的血管都看不到怎麽抽/血啊,醫生說是抽指尖血,而且隻是一點點,但舒然還是一想著要從女兒身上抽血就心疼不已,緊抱著孩子不肯鬆手,後來還是在尚卿文的勸慰下才把孩子交給了醫生,尚卿文答應舒然會一直陪在女兒身邊,在他抱著孩子離開病房之後,新媽媽舒然還是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心疼啊,心疼--
但是黃疸並沒有因為大家的心疼而有所減退,中午的時候就測試到洋洋臉上的黃疸指數漲到了22,身體上是23.5,得到這個消息的舒然是連飯都吃不下了。
舒童婭看著坐立難安的女兒,勸說舒然不要著急,她才生了孩子,本來就是需要靜養著坐月子,這才第二天她已經哭了好幾次,舒童婭勸她不要哭容易傷眼睛,到時候月子裏落下的病根是不太好調理的,可是舒然怎麽能放寬心呢?再加上產婦的情緒容易波動,一想到嬌弱的女兒一出生就要經曆這樣的折磨,她是怎麽都忍不住。
大年初一,一家人還沒有從小洋洋誕生的喜悅中緩過神來又陷入了深深地焦慮之中。
小洋洋最終是被送到了新生兒科去照藍光,除了喂奶及護理操作暫停外,都需要持續照射,舒然在尚卿文的陪同下去了一趟兒科室,在chuang上躺了一天的舒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女兒,卻在看到女兒在保育箱裏孤苦伶仃的瘦弱模樣,站在玻璃門外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尚卿文攬抱著妻子,柔聲告訴她沒事的,照幾天等黃疸退下來咱們就可以接她回家了。
尚卿文很慶幸女兒檢查出來的結果並不是很嚴重,嚴重的病理性黃疸還有可能需要換血治療,這麽小的孩子,別說是舒然舍不得,他這個大男人在看到女兒抽指尖血的時候都忍不住地心疼不已。
寶貝兒是他們的心頭肉,做父母的看到孩子受苦,真是恨不得那針是戳在他自己身上的。
“真的隻需要幾天嗎?”舒然看著保育箱裏的小洋洋,孩子全身都沒有穿衣服,眼睛用黑紙蒙了起來,裏麵的一位護士正在給她做測試,另一位護士在做記錄,小家夥好像醒了,四肢不安分地動了起來,隔著一層厚厚的隔音玻璃,舒然都好像聽到女兒柔弱的哭聲,她趴在玻璃上,小緊張帶來的忐忑不安讓她忍不住地想去抱抱女兒,“卿文,我能進去看看她嗎?”
尚卿文想了想便同意了妻子的要求,隻是跟她說因為治療要求,洋洋除了換尿布和吃奶能被護士抱出來,其餘時間都必須照光治療,舒然想了想,隻要能近距離看看女兒也是好的。
這個房間是尚卿文特別要求的,單獨給洋洋做治療的特殊房間,醫院特別安排人員二十四小時輪班照看小洋洋,當然這確實搞了特殊化,因為其他在新生兒兒科治療的孩子們的家長是沒有這個權利的,孩子們一進新生兒科的病房,家長們就不能隨意來探視,即便是來也是不會被允許看孩子的。
“尚先生,尚太太!”房間裏的護士看見來人便打開了門,告訴他們孩子剛剛喂了奶,小洋洋吃了十毫升的奶,精神了些了。
舒然站在保育箱的旁邊,看著透明箱子裏麵的小洋洋,小家夥的兩隻小手在半空中胡亂地劃動著,小腿還時不時地動一動,大大的箱子顯得寶貝兒更加的嬌小可憐,舒然看得出了神,鼻子有些酸酸的,被旁邊的尚卿文輕輕抱過來擁在懷裏。
沒事的,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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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原定的計劃是早點出院,因為女兒黃疸照光都照了七天時間,她也在醫院裏住了七天,等到女兒的黃疸指數已經完全消退下去,她才出了院。
小洋洋這一周時間雖然是在生病期間,但是小家夥的體重卻增加了不少,隨著黃疸地消退,小家夥精神了。
可是爸爸和媽媽卻瘦了,舒然還不太明顯,畢竟她生孩子之前體重已經比以前重了五十斤,生下洋洋之後現在的體重一百四,臉上的肉依舊是雙下巴,即便是這幾天疲憊了也隻是體現在了精神上,身材卻看不出來,因為尚卿文每天監督著她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不好好吃飯就不帶她去見女兒,舒然這幾天就是這麽過來的,可是作為爸爸的尚卿文卻是實實在在地瘦了一圈,女兒黃疸這一周時間尚先生是寸步不離地待在醫院裏守著她們母女倆,終於等到女兒從保育箱抱出來出院的那天下午,他躺在chuang上沒幾分鍾就睡著了。
此時舒然正抱著孩子在沒有開窗的陽台上麵曬太陽,醫生說洋洋可以多接觸一下自然光,舒然見今天天氣不錯便抱著洋洋曬一曬,剛才還聽到臥室裏有談話的聲音,怎麽一會兒就沒動靜了?
舒然想著便把目光轉過來,沙發上擺著一個精致的洋娃娃,是剛回國的司嵐帶過來了,給洋洋帶來見麵禮是一隻‘美洋洋’布娃娃。
司嵐是年前去的法國,司嘉集團的總部在幾年前遷到了巴黎那邊,後來他父親司培生將重心轉移到d市,還有些細節問題沒有處理妥當,所以年前過去了一趟,這個年也是在那邊陪母親過的。
應該是尚卿文帶司嵐去樓下客廳了吧。
舒然把小洋洋換了個姿勢抱著走出臥室便聽見底樓客廳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聲音,是娟姐和冉奶奶還有新來的那位育嬰師正在討論著下午燉什麽湯來著,娟姐是昨天舒然出院回來的時候就來了的,特意過來照顧舒然坐月子,育嬰師是朗潤找來的,是個帶孩子的好手,枚姐傷勢雖然痊愈了但醫生叮囑不能太勞累,他們也不便再請枚姐過來。
尚卿文欣然接受,也是希望舒然能坐一個好月子把身體調養好,畢竟帶孩子可是一件苦差事!
舒然也知道這是賀家老兩口對她的關心體現,心裏感激的同時也擔心娟姐會不習慣,好在有冉奶奶在,娟姐跟奶奶相處得不錯。
舒然抱著孩子沒有下樓,因為奶奶讓她坐月子的時候盡量不要讓關節骨太累,連孩子都不讓久抱,說到時候手累,上下樓梯會累到腿關節,昨天回家的時候還是尚卿文抱她上樓的,想想自己現在這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連她自己都為尚先生捏了一把汗,結果尚先生抱得是輕鬆自如,還在她耳邊低笑說你要再長六十斤我也能抱得動。
再長六十斤,兩百斤!我是豬不成?
舒然靠近樓梯間,懷裏的小洋洋已經懶洋洋地睡著了,洋洋從出生那天起除了得黃疸的那幾天哭鬧得厲害之外,這個安靜的姑娘回到家的這兩天也沒再折騰爸爸媽媽了,吃了就睡,醒了又吃,若不是她胃口極好體重又猛增,舒然險些還認為她的黃疸期還沒有過,不然怎麽老是睡不醒似的。
兩天觀察,尚爸爸才得出一個中肯的結論,這孩子,懶!
你看她吃奶懶得睜眼,便便噓噓也懶得睜眼,吃奶的時候那猛勁卻跟她平時的表現完全不符合,讓每半個小時就喂一次奶的舒然都忍不住驚訝,怎麽可能消化得這麽快?好像吃不飽似的。
舒然把女兒換了姿勢抱著,就聽見底樓客廳有談話的聲音,仔細聽便聽到談話的聲音裏有尚卿文的,還有就是司嵐的聲音。
“開年第一個月應該能處理完吧?”尚卿文問。
“恩,正在著手準備,計劃是這一個月處理好!”司嵐的聲音有些沙啞,話語之間的停頓還有低低的咳嗽聲,大概是受了些風寒傷到了嗓子。
“去見過司叔叔了嗎?”尚卿文輕聲問。
談話的氣氛是明顯得停滯了幾秒鍾,還是被司嵐的笑聲輕輕打破,“看過了,他很好!”
空氣裏有茶水在咕咕流淌的聲響將這一份寧靜取而代之,但隨即又被樓梯間響起的嬰兒哭聲給攪和了。
小洋洋突然醒來,不知道是不是被媽媽這麽抱著睡覺讓她覺得很舒服還是其他原因,她的小手被縛在了包被裏,小身子扭來扭去掙紮不出來閉著眼睛就開始哭,把舒然是嚇了一跳,抱著她在二樓邊走邊抖動著手臂輕聲哄著。
“然然,怎麽了?”寶貝兒的哭聲也引得底樓的人的注意,保姆快步上樓,這邊尚卿文也起身走了過來,隨後跟著的是司嵐。
“不知道是不是拉了,剛才才睡著的,還不到五分鍾就醒了!”舒然看著跟著尚卿文上樓的司嵐,麵對麵禮貌地笑了笑。
“太太,先生,讓我來吧!”保姆微笑著接過閉著眼睛哭鬧的小洋洋,開始替她解開包被查看是不是拉便便了。
“孩子太小,便便和噓噓次數都還沒有形成規律,不過一般都是拉了之後就要吃,反反複複的一天吃好多次也拉好多次!”尚卿文這位新爸爸開始跟站在身邊的司嵐說起了初為人父的一些小小經驗,司嵐聽了微微一笑,目光轉向了正躺在嬰兒chuang上換尿布的小洋洋,剛才他來的時候,小寶貝正在睡覺,他也隻是在嬰兒chuang邊看了一眼,孩子,真的好小!
連司嵐自己都苦笑著自己還沒有適應,因為走之前舒然還挺著大肚子,回來的時候小家夥就躺在小chuang上依依呀呀了。
坐在chuang邊的舒然聽著兩個男人的對話忍不住地想笑,司嵐在小寶寶麵前顯得有些局促,跟之前的形象是完全不一樣,舒然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麽局促的樣子,印象中的司嵐沉穩冷斂,跟尚卿文那溫潤的形象不同,他的冷是時刻都浮在臉上的,也跟朗潤那種時不時會冒出一句冷笑話的性格不同,他給舒然的感覺就是,生人勿近,這種感覺是從什麽開始的?大概是他的父親出事之後,盡管他現在的花邊新聞依然不斷,女朋友也是換了一個又一個,但是給人的感覺,不同了!
洋洋奇跡般地沒有懶得直接閉眼再睡覺,而是睜大了眼睛四處看,尚卿文提議讓司嵐抱一抱,說這丫頭平時都很懶的,你一來她就有精神了,你不抱都不行!
舒然注意到司嵐抱孩子時的表情,說不出的那種感覺,他跟尚卿文剛開始一樣,不會抱,兩隻胳膊的姿勢顯得有些機械,人高馬大的他跟懷裏的小可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越發承托著寶寶的嬌小玲瓏。
司嵐抱孩子的動作很僵硬,若不是旁邊有尚卿文在幫襯著,他可能都抱不住,他動作機械地把孩子抱在懷裏,有那麽一瞬間舒然覺察到他眼神的異常,是在他看向懷裏寶貝的時候眼睛裏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情緒,很快,一閃而過,洋洋卻開始不配合了,開始掙紮著,剛開始還好好的,怎麽司嵐一抱她就作勢要哭了,等司嵐把寶寶送回尚卿文懷裏的時候,他無奈地笑了笑,說我終究是不討孩子喜歡的,你看洋洋都不喜歡我!
司嵐在半山別墅這邊沒有待多久,已經是年後初八了,公司的職員昨天就開始上班,他笑著說他這個老總可沒有像尚卿文那麽清閑著,他還要回公司去處理公務。
等司嵐一走,舒然便忍不住地低聲說著,“如果,如果雪靜的孩子還在,現在都該滿月了!”她說著心裏微微一酸,旁邊的尚卿文伸手攬著她的腰輕輕抱著,長長一歎息。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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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洋洋的百日宴是在兩個多月後舉行的,這一天陽光明媚,來參加孩子滿月宴的人不少,尚卿文生意場上的那些合作夥伴都來了,那些因為其他事情來不了也托人送來了祝福。
二樓房間裏,保姆在忙著給小洋洋穿新衣,而舒然才接到一封快遞包裹,取出來看了一眼,將裏麵的那塊玉質吊墜握在了手心裏,久久地凝視著窗口出了神。
“當年你送我這塊玉的時候吹得可是天花亂墜的,說這是高古玉有多值錢值錢的,喏,今天我就把這超值錢的禮物送給洋洋吧!”
房間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舒然身子都震了震,轉身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女子,一時間舒然是想笑又笑不出來,看著突然奇跡般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好友,千言萬語隻剩下了一句話。
“你還知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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