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婚愛,權少惹不得 女王本色 24 你還敢不敢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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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陽,鬆開你的手,過來!”

甄女士一句話拆成了兩句,前一句語氣雲淡風輕,後一句已經是聲嚴厲色,語氣忽轉,那一聲‘過來’幾乎是命令式地從她口中迸/射而出。

抱住朗潤胳膊的甄暖陽手一緊,是沒料到母親的脾氣是突然就來,雖然早已經習慣了她的這性子,但是像今天這樣明顯得針對一個人的情景還是很少見的,至少對她來說,這是第一次!

甄暖陽沒有鬆手,而是抬臉跟甄女士較上了勁,也是一字一句地說著:“他是我男朋友!”

被一把拉過去當了‘男朋友’的郎二少手微微動了動,她拉得太快,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而她說出口的話更是讓他愣了一下。

男朋友?

這個詞,他突然覺得也不是那麽不動聽的!

他低頭看著她雙手都抱住了他的手臂,還朝她懷裏拉了一把,自己則靠緊在他的身邊,她比他矮了一些,穿著高跟鞋勉強跟他齊耳邊,此時一撈一靠倒有了那麽點小鳥依人的別樣味道來。

甄暖陽是心裏有些急了,因為她這個媽也跟她的性子一樣,從來都不會按理出牌,你保不準她下一刻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而在她看來,甄女士性格果斷雷厲風行,要做什麽事情都是說一不二,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也讓甄暖陽心裏一跳,不難看出,甄女士是對身邊的朗潤第一眼就不滿意!

甄暖陽不知道甄女士心裏在想些什麽,她甚至都沒有開口跟朗潤說過一句話就這麽武斷地開了金口。

她更是想不到就是因為甄女士的這句話讓她心裏突然緊了又緊,從來沒有如此正式得抓著一個男人在她麵前如此正式得宣布,而她那伸手一撈一靠完全不是她平日裏能做得出來的,心裏明明在想這是故意氣甄女士的,但是在說出那一句‘男朋友’時,她居然會有了那麽一絲的欣喜。

對,很欣喜!

其實她剛才完全可以跟甄女士說這是她朋友,沒必要在前麵加上一個‘男’字,男朋友跟朋友是有著很大區別的,可能也就是因為這樣,讓甄女士覺得女兒在未經過她同意之前就結交了男朋友這一舉動是對甄女士家庭權威的一種挑釁。

因為甄女士說過,玩可以,你隨便玩什麽類型的男人我不管,但是你甄暖陽當著我的麵指出來的男朋友那就得過了我這一關。

兩母女大半年沒見,一見麵又是這樣的天雷地火,似乎爭吵都已經成了習慣,在上升至對峙階段誰也不會放下身段來服軟。

甄女士看著硬著脖子跟自己較勁的女兒,朝她身邊的朗潤看了一眼,對著一直用沉默來應付她的男人,微微眯眼時轉身走開,“不過來,那就滾吧!”

甄暖陽幾乎是咬碎了銀牙,這句話從小時候開始對她說了無數次,她看著甄女士傲然離開的身影,拉著身邊的朗潤徑直要往樓上走。

甄女士選擇了一如既往的叫她滾。

而甄暖陽也像小時候應對的方法一樣。

滾就滾!

誰也不想見到誰!

然而就在她剛踏上石階,身後就傳來了甄女士淡漠的聲音,“甄暖陽,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現在住的房子是我的!你既然這麽有骨氣,就別再住我的地方了!”

甄暖陽瞬間覺得自己的腦門都衝血了,一轉身,毫不猶豫地將手裏提著的包朝那輛車扔了過去,幾乎就在包被扔出去的那一刻,她掙開朗潤的手,讓在場的人都想不到的是--

一把扔開了包的甄暖陽--開始脫/衣服。

“我知道,我穿的衣服是你的!”甄暖陽說著,把外衣脫下來直接扔過去,裏麵的打底衫也毫無疑問地脫下來朝那邊扔。

衣服一扔過去,坐在商務車內的甄女士那精致的麵容上不由得又多了一絲的暗沉,目視著那衣服從她的車窗飛過,目光穿過滑下一半的車窗玻璃,緊緊得盯住了甄暖陽。

甄暖陽身側的朗潤眉頭皺緊了!

“褲子是你的!”

甄暖陽彎腰極快地將褲子也脫了下來,揚起手朝車窗那邊砸了過去,褲子腰間的腰帶上的金屬扣件撞擊得車窗玻璃一陣響。

“鞋子是你的!”

兩隻高跟鞋砰砰砰得朝那車上砸過去,一隻鞋直接從副駕駛車窗飛了進去,落在了艾薩的懷裏,引得一向無比鎮定的艾薩是一陣低呼。

衣物散落,而她也在幾分鍾之內除了內/衣內/褲之外其餘的東西包括手表項鏈耳環都扒下來扔了過去。

連駕駛座上的艾薩都愣住了,一低頭,懷裏就是那隻高跟鞋,她不可思議得看著眼前的一幕。

一直以來,大小姐的脾氣雖然是火/爆,跟總裁的脾氣對衝,但是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以往爭吵,她轉身就走,走過幾個月之後又會和好,但是今天--

艾薩捏著懷裏那隻砸過來的高跟鞋,抬眼看著車前玻璃上滾落在雨刮器旁的那一隻寶石耳環,那隻耳環扔過來直接砸在了玻璃上,而那隻表砸過來又掉在了地上,恐怕已經摔壞了,她低低一歎,眼尖的她剛才看過了那隻表,那是她二十歲時,總裁親自給她訂做的那隻表,還是全球唯一一塊特別訂製的。

她戴了這麽多年,就這麽扔掉了!

艾薩都不敢朝後麵看了,隻好把目光轉向了甄暖陽的那邊,目光移到了那正在解衣扣脫西裝的男人身上,心裏一個咯噔,難道是因為他?

艾薩能感覺到車內的氣氛的壓抑感是越來越強烈,這種在怒氣之中慢慢醞釀發酵的氣氛隨著那些物品一件件的扔過來,每扔一件都像是一記耳光狠狠得煽過來,撞擊著摩擦出了陣陣火花。

商務車的後排是一片死寂,在那些天降異物結束之後,傳來的聲音依然鎮定淡漠,有著淡淡的警告和薄怒!

屬於甄家女人特有的犀利和低沉。

“甄暖陽,毫無克製的發脾氣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一道冷漠的聲音消失在了夜風裏,商務車駛離榕園,車前窗上那一枚幸運的耳釘也在車動起來之後被震落,滾出了好遠。

夜風習習,樓道口站著的人目送著那輛黑色的商務車消失在夜色裏,暴/露在外麵的肌膚一個激顫,裸/著的腳底板貼著冰涼的大理石地板,那股子鑽心的涼意從腳心一直滲透進了肌膚血脈,那股子的涼使得她雙/腿慢慢僵硬,她甚至站在原地,動也動不了,隻是目光一直看著那輛車絕塵離去的方向,被夜風一吹,她渾身都開始發抖!

還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落在了她的身上,那麽輕輕地一裹,外套就將她緊緊得裹著,幾乎是不容她的反對,披衣,裹住,俯身一抱,身側的男人一係列的動作是流暢而熟練的,在甄暖陽前一秒還覺得渾身冰涼,後一秒她已經被他不由分說地抱進了懷裏。

甄暖陽沒有動,被西裝外套緊裹住的身體就靠在他懷裏,一動不動地靠著,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也不見她再有其他的動作,似乎剛才那母女的對峙和突然暴/起脫/衣的舉動已經讓她耗盡了身體裏的所有力氣。

現在,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了。

懷裏的女子套上了他的西裝外套,他的西裝外套對她來說雖然是寬大,但是這麽裹著再抱起來,除了腰部還有布料隔著,他的另一隻手所觸碰到的都是她柔/白的肌膚,細膩而滑/潤,在觸碰到那一刻,他的手還是微微的顫了顫。

因為就在這一刻,先前猶如渾身刺蝟般的女子在他的懷裏收起了所有的鋒芒犀利,蜷縮成一團,在他的懷裏輕輕地顫抖。

郎二少不動聲色地深吸一口氣,抱緊了懷裏的人,將他的西裝外套往下拉了拉,遮住那挺/翹的部位,遮住了那在昏暗燈光下有著致命you惑的淡紫色蕾/絲魅影,他抱起她徑直走到自己的車邊將她放在了副駕駛座上,鬆手放下時,低著頭的他毫不意外得看到了隙開的西裝領口,那紫色的蕾/絲內衣用優美的曲線高托住的雪白讓他驟然想到了最柔軟的羽絨,輕飄飄的拂麵而過帶來的顫然心跳,他急忙避開了眼睛,手鬆了鬆,想要替她調整好座位再直起的腰來離開,卻被她伸手緊緊得抱住了頸脖。

這一抱,圈得緊緊的。

朗潤一低頭,目光就撞進了她那雙深色的眼瞳裏,眼睛裏竟滿滿的都是他的影子。

他的喉嚨突然啞了音,被她眼瞳裏倒影出來的自己看得目光微滯!

她不鬆手,眼睛裏是執著的堅持,那緊摟著他頸脖的手沒有鬆動分毫,她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展顏微笑,但是眼睛裏卻多了幾分認真。

“郎老二,你還敢不敢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