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著睡眼惺忪的蘇悅不情願地從**爬起來,孟君不由一陣心疼。看來還得找工作,等自己有錢了以後,蘇悅就不用上班了,到時候甚至可以換個稍微大一點的房子。
早飯依然是一杯牛奶,一個雞蛋和兩片麵包,也不知道麵包是孟君從哪裏買的,嚼在嘴裏,自有一番獨特的風味。
看著蘇悅狼吞虎咽地把早餐吃了個精光,孟君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身為T星最高統治者的兒子,孟君到底不能像平凡人一樣生活,俗話說,最是無情帝王家,他兄妹十個,表麵和和睦睦,也隻有他知道,風平浪靜的表象之下,到底是怎樣的風起雲湧。
雖然他並無意儲君之爭,隻想做個逍遙王爺,奈何那幾個兄弟姐妹並不想放過他。而T星的科研人員經過研究發現:T星已經是一個極為衰老的星球。
經過無數年的不斷壓榨和索取,最多不超過一千年,T星便會成為黑死星,成為黑死星的T星將會徹底失去生命痕跡成為一片死地。
所以,經過喵星君的最終決策,便打算派出一部分科研人員去浩瀚的天外天中尋找新的適宜居住的星球。本來就無心儲君之爭的孟君,便主動請纓。
喵星君便撥了兩艘宇宙飛船,二十四位星球頂級的科研人員,隨同孟君一起踏上尋覓之路。
不曾想,孟君的兄弟並不想放過他,在他的飛船飛進天外天的瞬間,便被飛船內他的哥哥安插的眼線破壞了定位係統,而飛船上的科研人員,為了保護孟君,最終全部遇難。
所以,蘇悅才會在那個雷電交加的風雨之夜,救下流落地球奄奄一息的黑貓。
孟君看著蘇悅毫無心機的清澈眼神,內心居然感到出奇的平靜,每天和蘇悅廝守在一起,他便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快樂,蘇悅是他的暖他的光,和蘇悅在一起。
他才發現人世間最純粹的感情原來這麽美,所以,他決不允許任何能傷害到蘇悅的人出現,哪怕威脅也不可以。
而葉悠,居然用他的親人來威脅他,小悅可以忍,喵都不可以忍。
蘇悅吃完早飯後,就去上班了,孟君百無賴的坐在電腦前瀏覽著網頁,被刷屏地頭條新聞隻有兩條,第一條就是葉鬆被抓。
據說,葉鬆得罪了一位很神秘的黑客,人家一怒之下,就翻了葉鬆的老底。
據說,相關人員連夜趕來,天未亮,就將一臉懵懂的葉鬆抓獲;而另一條則是葉鬆的女兒葉悠,居然是代號為罌粟。
這兩個消息無異於重磅炸彈,最讓人獸血沸騰的,還是葉悠廝混的照片,居然被掛到了各大網站,更成了人們茶餘飯後淡笑的話題。
而女兒葉悠,就成了時下最流行的熱搜人物傍裏的第一和第二。而最為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那個神秘的黑客,到底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讓黑客高手都找不到絲毫痕跡。
而更讓黑客們吐血的是,葉悠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任人費勁九牛二虎之幾力,居然刪不掉。
至於蘇悅,估計蘇悅打死也不會想到,這場驚天動地的大事起因竟然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蠢女人威脅了孟君所謂的“親人”,蘇悅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一直以來,都過著自己平凡卻不富裕的生活。
自然對政治上的事漠不關心,所以,蘇悅依舊逍遙的過著自己朝九晚五的平靜生活。
這天,蘇悅的飯店來了一位客人,本來好好的心情,隨著這人的到來而煙消雲散。
這人,便是蘇悅的繼母。
繼母姿色本就不錯,蘇悅的養父死後,繼母便收到一大筆撫恤金,攥著那些錢,繼母穿金戴銀吃香喝辣,日子過得好不瀟灑。
當看到蘇悅穿著服務員的衣服端著飯菜走向她的時候,繼母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忽然刺入了蘇悅的耳膜:“呦,這不是小悅嗎?”
一抬頭,蘇悅便對上了繼母那張濃妝豔抹的讓人惡心的嘴臉。
繼母的旁邊,還坐著一個肚大腰圓的禿頂男人,一身的名牌傍身,而男人的脖子上還戴了一條比手指還錯的金項鏈。
砰地一聲,蘇悅把裝著食物的盤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掉頭就走。
這麽惡心的女人,蘇悅簡直都懶得多看一眼。
盤子裏的湯汁濺了出來,濺到了繼母那張白得像刷了一層石灰的臉上。繼母憤怒地大聲尖叫:“賤人,你竟然想毀了我的臉?”
蘇悅巧笑倩兮,一雙清澈的月眸彎成了月牙,她淺笑的盯著繼母問:“賤人,罵誰呢!”
繼續臉色猙獰地盯著蘇悅,惡狠狠地道:“賤人,罵你呢?”
“哦,原來是賤人在罵我啊。”蘇悅清明的眼神閃過一絲狡黠。
比毒舌,她蘇悅也不次好吧,這幾年,在外麵連滾帶爬早練出來了,除了在孟先生麵前有點語無倫次,在別人麵前,自己還是很厲害的。
怎麽又想起孟先生了,蘇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亂成一團漿糊的小腦袋。
瞬間炸毛的繼母,用紙巾擦掉臉上的湯汁,然後她站起來揚起巴掌,就要往蘇悅臉上摑去:“賤人,你在給我說一句試試?”
蘇悅靈巧的身子,往旁邊一滑,繼母便摑了個空,收勢不住的繼母,一下子就向禿頂男人的身側倒去。
本能的,禿頂男人張開雙臂,一下子就把繼母抱了個正著。
繼母剛撲到在了男人懷裏,就聽到蘇悅不涼不燙的聲音傳來:“那個工地小老板不要你了?這麽著急就對其他男人投懷送抱?爸爸才去世多久,你就左一個右一個的找,你對得起對你那麽好的爸爸嗎?”
聽到蘇悅的話,那個禿頂男人趕緊把繼母推離了自己的懷抱。
“賤人,你這個賤人,你還敢說?”看著被蘇悅揭穿本來麵目的繼母,有些瘋魔地向蘇悅吼道。
蘇悅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寶寶似的看著繼母,一串氣死人補償你的話,流水般從她的小口中溢出:“賤人一直在說啊,而且還什麽都敢說。”
不知道什麽時候,圍過來看熱鬧的客人,聽到蘇悅的話,全部哄堂大笑。
禿頂男不發一言,起身就朝飯店的門口走去,背著禿頂男的繼母,隻顧給蘇悅怒懟,居然沒看到,蘇悅看著走出了大門的禿頂男狡黠的眨眨眼:“人走了!”
正在醞釀語言的繼母,一下子沒跟上蘇悅的節奏,十分懵逼的問了句:“什麽?”
蘇悅伸手,指指飯店的大門,繼母抬眼看去,隻捕捉到了禿頂男的一片衣角。
看著遠去的禿頂男,繼母趕緊抓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包,嗷的一聲,就衝禿頂男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