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用羨慕的目光看向了黃語菲。
“我宣布這次比賽終於是開始你們自己手中的結果,找到自己對應的對手,來到相應的台子上。”
隻見麵前出現了無數個小台子,上麵的麵積不大,供他們活動的區域不多。
“這次看看哪一方留在台上。”
他們表情瞬間就緊張了起來,而宋之嵐自然更是緊張,她麵前的是一個叫做徐永岸的人,是冥涯組織實力很強大的一員。
之前在武裝部就已經有所耳聞了,奈何那個時候的他身體很不好,便錯過了跟他們一起出去的機會,留在武裝部起碼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實力自然是不容小覷。
徐永岸一臉高冷,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這個人我之前聽過。”
顧西城在周圍人的耳讀目染之下多多少少對這個人也有一點了解。
“據說他就要成為某個人中的一個,可是突然就生病,了具體是什麽症狀我也不知道,沒想到這麽快就痊愈了。”
徐永岸身形健壯,一看就是實力強大的對手。
“宋之嵐該不會輸吧?”
“看下去就知道了。”
比賽開始之後宋之嵐快速的往擂台邊緣走,而徐永岸就是緊追不舍,他臉上帶著狂妄的笑意,步步緊逼。
“還是不要再掙紮了,你對上我隻有死路一條。”
沒想到他說的第1句話竟然是這個。
“別高興的太早,我也不是好對付的!”
在武裝部訓練了差不多一個月,肯定不是白訓練的。
就連非訓練時間,她正在提高自己的實力,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向別人證明自己。
宋之嵐選擇反擊,一個掃堂腿徐永岸彎腰躲過,用手用力一撐就從地麵上彈起。
“我去!”
黃語菲被眼前的畫麵嚇了一跳。
“這不對勁。”
“什麽?”
“如果他之前真的生了這種病,現在剛剛痊愈的話,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實力,而且他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起碼訓練了二十年,才能有如今這個實力。
“宋之嵐打不過的。”
顧西城的話音剛落,宋之嵐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血來。
她震驚的看著眼睛的人,早就知道徐永岸的實力強大,但怎麽都沒想到會強到這個地步!
“要是我恢複的話,我也要參加這次比賽。”
趙絳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在他們離開不久,顧西城的兄弟們就過去接他了,成功的把他解救出來,隻是他的精神狀態至今還沒緩和。
好在他最強的地方並不是武力,於是他用技術型人才的頭銜留在了冥涯的高層。
“在你的印象裏,徐永岸是個什麽樣的人?”
趙絳皺了皺眉頭。
“我對他的了解也不深,之前在武裝部的時候隻知道他向來獨來獨往,身邊也沒有親近的人,有時候跟他說話了都不搭理。”
至於再多的,他就回憶不起來了。
“那他身上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要說奇怪那肯定是有的,我還記得之前在武裝部他經常消失,教練隻是說他身體不好回防靜養當我路過他宿舍的時候,裏麵分明沒有人。”
那個時候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裏,以為徐永岸是被其他人叫走了。
“你是覺得他不一般?”
顧西城跟他這麽一提,他也覺得有些奇怪了。
“是啊,你看他的出招狠力絕對不像是訓練一個月就能達到的。”
“這也不奇怪,加入武裝部的人也有不少是之前就訓練過的。”
甚至還有不少人之前是練武術的。
“不對,他的招式很獨特,就像是從小就培訓出來的殺手。”
他的招式可是招招取人性命的,並不僅僅是為了獲得比賽的勝利。
這是一種由內而外的習慣,雖然他已經刻意的壓製住了,但顧西城還是一眼看出。
“這我還真是不知道,不過冥涯組織的老大手裏都會有一份名單,或許在那裏能夠得到一些線索。”
就在這時,宋之嵐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她掙紮了片刻,暈了過去。
可是他暈的位置還是在擂台上,也就證明比賽還沒有接受,隻見麵前的徐永岸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意。
“不好!”
徐永岸恐怕不是來真的不行,而是來取人性命。
顧西城一個飛身成功攔下,在數招之後製服他。
“老大這是何意,幹擾我們的比賽不太合適吧。”
其他人紛紛停住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她已經暈過去了,你沒必要這麽做。”
“但比賽的規則分明是雙方都站在台上的時候,就不算結束。”
他這是鑽規則的漏洞,想要製宋之嵐於死地。
“他跟宋之嵐有什麽過節嗎?”
黃語菲悄悄的來到趙絳身邊。
“他們二人都沒什麽接觸,甚至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更別說有過節了。”
他們也從沒聽過宋之嵐提過這個人。
“既然她都已經暈過去了,這次比賽自然是你贏了。”
徐永岸蠻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你早說啊,我就不敢接下去了,都是同事一場,我可不想欺負她。”
黃語菲趕緊把宋之嵐扶下來,她的氣息微弱。
她簡直不敢想象,要是顧西城來晚了一步下場會是什麽。
“簡直是欺人太甚!”
黃語菲憤怒的說。
他們就可以做到把宋之嵐扔下台或者是踹下台,可他剛剛眼裏的恨意就是想要了宋之嵐的命!
“話不能這麽說,也隻是遵守了規則罷了。”
“好,這件事情就此作罷,是你贏了,其他人繼續!”
黃語菲憤憤不平的回到了位置上。
“那個人也太過分了吧,宋之嵐都被傷到暈過去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呢。”
這讓他們有種預感,這次徐永岸參加比賽的目的就是為了她。
“他們二人之間的恩怨者等等宋之嵐醒來之後再說了。”
……
醫務室。
宋之嵐躺在病**,蒼白的臉幾乎和身下的床單融為一體。
過了一個小時後,宋之嵐悠悠轉醒。
“我這是怎麽了?”
“你醒了,要不要喝點水?”
宋之嵐艱難的起身,才發現她的腿被打上了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