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熱情惹火

夏月連夜叫來醫生替夏靜依診治,夏靜依傷得很嚴重,身上遍體鱗傷,幾乎沒有一塊好皮膚,就連臉上都有幾道傷痕,她被關的這三天,滴水未進,身體已經嚴重虛脫,如果夏月再遲一點去救她,恐怕她就要命喪那裏。

直到淩晨三點,醫護才給夏靜依身上的傷口都上完藥,然後給她打上各種點滴,叮囑了夏月一些注意事項之後,醫生退下,留下一個醫護守在那裏。

“夏小姐,來吃點東西吧。”貝拉端來一碗營養弱,夏月晚上沒用餐,貝拉就一直沒睡,等著她忙完,給她端來食物。

“我沒胃口,拿走吧。”夏月看著病**的夏靜依,包得像個木乃伊一樣,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心裏的愧疚和自責又湧上來,哪裏還有心思吃東西。

“你晚上都沒吃飯,來吃點吧。”貝拉再次勸解。

“我真的不想吃。”夏月疲憊不堪的捂著額頭,沉默了幾秒,抬眸問貝拉,“風冷冽呢?”

“主人,好像在書房裏。”貝拉輕聲回答。

“貝拉阿姨,你幫我在這裏看著靜依,我離開一下。”

夏月起身離開房間,徑直向書房走去,她要去找風冷冽說清楚,她要帶著靜依和聶燃離開,她已經不想再留在這裏。

……

書房裏,風冷冽孤獨的坐在黑色的皮椅上,盯著手中的紅酒發呆,搖晃的紅酒杯,鮮紅的**,像血液一樣妖冶,盯著著抹紅,腦海裏浮現很多混亂的場麵,蕭清寒的屍體,風千雅淒厲哭喊的樣子,風葉和風燁臨死前恐懼的表情,聶燃哀怨悲涼的目光,還有夏月怨恨的眼神……

這些場景,如同一座座大山,壓製著他的腦部神筋,令他感到沉重無比。

如今,他四麵臨敵,危機重重,前有三大將臣虎視眈眈,後有夜聖帝的監視,另一邊還有赫哲恨之入骨的仇恨,麵對這麽多的問題,他沒有絲毫畏懼,他堅信自己能夠迎刃而解,排除萬難,最終贏得勝利。

唯有夏月的不理解,讓他感到孤獨、失落、無奈。

他可以為她與天下人為敵,而她卻不能舍身處地為他著想一次。

她不知道他為了救她已經淪為眾人之敵,不知道他在背後為她所做的一切,她不理解他暴戾殘忍的行事方法,她怨恨他,憎惡他,這些都沒有關係,可是,她為什麽要公然與他作對?為他為難?為什麽?

“冽!”一個輕柔的聲音突然打破了寂靜的夜空,也打斷了風冷冽煩擾的思緒。

“出去。”風冷冽語氣冰冷的命令,眼眸都沒有抬起。

“別這樣,我知道你壓力很大,我隻想來陪陪你……”

安未然嬌滴滴的聲音,足以讓每個聽見的男人都銷/魂入骨,黑色蕾絲吊帶睡裙,性/感而妖嬈,包裹著她阿羅多姿的身影,深深的V字領,讓豐滿挺俏的豐盈呼之欲出,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啟,輕佛蘭息,像花瓣般誘人。

Somnus香水的魅惑香氣飄來,接著,雪白的手臂就從身後繞上風冷冽的頸脖,柔軟**的唇瓣湊到他敏感的耳根,溫柔的說,“讓我為你分擔一些壓力吧,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風冷冽的眉頭微微皺起,撇開臉,避開她的挑逗,冷漠的說:“你不應該來這裏,出去。”

“冽,不要對我這麽冷漠,我不會給你任何負擔,我不需要任何名份,我隻想替你分擔憂愁,別這樣約束自己,讓我來為你緩解壓力吧……”

安未然輕輕轉過旋轉皮椅,讓風冷冽麵對著她,緊接著,她以勾/火/撩/人的姿勢跨座在他腿上,柔若無骨的身體緊緊貼著他,雙手優雅的勾著他的脖子,妖冶的紅唇曖昧的擦過他的額頭、眼睛、鼻染,耳廓。

靈巧的舌輕輕舔/吻著他的耳廓,清新溫熱的氣息噴拂在他耳中,傳來陣陣酥麻酸軟的感覺,身下柔軟敏感的部/位隨著她的動作緩緩的摩挲他的堅//挺,這一係列惹火的運作,無一不在挑釁風冷冽的自製力。

他的喉嚨變得幹燥,身體裏的血液開始沸騰,眉頭微微皺起來,不知不覺放下手中的高腳酒杯,纖長的手掌輕輕攬著安未然的細腰,卻猶豫著,沒有過多的動作。

安未然的眼角滿意的揚起來,嬌冶的紅唇往下移動,熱情的吻著他削尖的下巴,野性的喉嚨,一隻手優雅的撩開他胸前的衣襟,火熱的紅唇在他胸前賣力吮/吻輕咬,她很有技巧,每一個動作都能撩起男人本能的欲//望,風冷冽的氣息逐漸變得粗重,攬著安未然腰上的手也忍不住上下移動。

安未然的動作更加熱情起來,身下不停的扭動,摩挲著風冷冽的堅挺,那電流般的酥麻感陣陣傳來,令風冷冽有些忍耐不住,他突然掀開安未然的衣裙,探入其中……

“砰——”房門被人猛的推開,夏月站在門口,憎惡的盯著風冷冽,激動得微微發抖。

她在外麵已經站了幾分鍾,剛才來到門口,她就聽見裏麵曖昧的氣息聲,她像觸電般震在原地,心如被刀割般難受,可她還是忍著,她想知道風冷冽會不會有自製力的推開安未然,她站了幾分鍾,卻像一個世紀般漫長,心在煎熬,他們的動作倒是越來越忘/情。

她終於忍不住推開房門,看到這一幕,她的心如同墮入了無底深淵,果然,風冷冽還是讓她失望了,就隻差最後一步,隻差最後一步,他就要了安未然。

他對感情這種事,向來都沒有節製,他就是那種隨時隨地都會**的禽獸。

沒有絲毫的道德觀念可言,談何自製力?

她真覺得可笑。

風冷冽隻看了夏月一眼,便淡淡撇開臉,推開了安未然,冰冷的命令:“出去。”

安未然什麽也沒說,甚至沒有絲毫的尷尬和不自在,當著夏月的麵整理好衣物,步伐優雅的走出了房間,路過夏月身邊的時候,她還向她投來嫵媚的一笑,那笑容,充滿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