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血寫的請戰報告

“鮮集,突擊隊來了兩個新隊員”個是孫曉虎的弟弟哦吼山。個是阿旺,阿旺的名字叫李成旺,他帶來了劉寶全的一封信,信上前先對老連長羅誌銀的死表示了深切的哀悼,對阿旺能夠參加“鱷牙”突擊隊深感喜悅,希望應天龍從嚴要求,不行打罵都可以。棍棒底下出人物,不必手下留情。

應天龍收起信對阿旺說:“從現在開始你叫李成旺。是“鱷牙。突擊隊的一名戰士。記住,你現在是一個兵了,還不是一般的兵,是特種兵,特種兵很辛苦,紀律要求很嚴格,可不是你在深山裏狩獵,想怎麽幹就怎麽幹了。”

李成旺一個立正。用標準的姿勢行了一個軍禮:“戰士李成旺明白,一切行動聽指揮。”

對孫曉豹,應天龍換了一種態尖,這個小夥子本身就純樸憨厚,有點緊張,看著應天龍手腳都不知道往那裏放了,一個笨絀的立正,對應天龍說:“總指揮官,我,我,戰士孫曉豹向你報到。”

應天龍說免了。我對你的唯一希望是好好向你的哥哥學習,他是“鱷牙。突擊隊的驕傲,我相信你也會成為一名好兵的。

應天龍把孫曉豹交給了第一小組的組長沈叢林,對他說:“孫曉豹可是一根毫苗子。你要在最短的時間裏把他帶出來,練時不要有所顧忌,一切從實戰出發,明白嗎?”

沈叢林見了應天龍還有點不好意思,李麗珍可跟他說了事情的敗露。沈叢林連忙回答:“請總指揮官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應天龍著著他。突然笑著說:“我下的是軍令狀,完不成任務,我可是有殺手鋼,李麗珍可是我的兵,明白嗎?”

詫叢林臉也紅起來,回答說:“總指揮官手下留情,俗話說寧拆一座橋,不毀一門親,我是真心的。”

應天龍說:“鱷牙,突擊隊的士兵打仗行,處對象找女朋友也不應該落後,是吧。我真想再發給你一枚獎章,你叫“深林之猿”再頒上一枚“戀愛先鋒。怎麽樣。”

沈叢林憨的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鱷牙”突擊隊沒有因為在大比武取得優勝成績而放鬆練,應天龍一直在琢磨這樣一個問題,平原乃至高山密林的刮練都做了,現在部隊唯一缺少的是高原與沙漠的練項目,海拔五千米以上的高原,空氣稀薄,漫無邊際的沙漠又被稱為死亡之海,對特種兵的體力與耐力是一種考驗。

豐解放司令員曾經對他說過,中國的邊疆省份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的和田地區,活躍著一支專門與中國人民為敵的組織,就是我們平時所稱的“東突”這是一夥專門以中華人民共和國為敵的恐怖分子,手段極其凶殘,經常在我國境內搞顛覆破壞,是軍隊重點打擊的目標。

“今後你們任重而道遠,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總部首長的話又一次在他耳邊響起。可是缺少了這兩項練”鱷牙”突擊隊的戰略戰術就不完整,必須盡快補上這一課。

與豐愛軍商量。豐愛軍認為應天龍的擔心也正是他的擔心所在,國外的特種兵把高原沙漠練看的非常重視,國際恐怖分子大多在地勢險要的山區沙漠,利用天然屏障做掩護,就塔利班在阿富汗執政期間,“東突解放組織”在馬紮裏沙裏夫和霍斯特設有專門的軍事練營地。在塔利班的支持下,“東伊運”一批批招募來的新疆青年送往阿富汗的一些練營的。灌輸宗教極端思想,接受武裝練。恐怖頭子本拉登慷慨資助“東伊運”數百萬美元,支持他們從事宗教極端和暴力恐怖活動。

美國人曾經下大力氣抓捕本拉登,可說阿富汗山區地形複雜,數不清的山洞溝渠,密林沙漠,不適合大部隊行動,有時候即使是最先進的偵察設備也無濟於事。連本拉登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東伊運”活躍在我國境內的新疆地區,那裏連著幾處大沙漠,令人談沙色變,與阿富汗交壤處山高林密,易進易出,大片的無人地區躲藏起幾十上百人來。你還真的不好找,打擊“東伊運”恐怖組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們手裏的武器也很先進,其中不乏戰鬥經驗強的有力對手。

應天龍早已經把“東伊運”以及“東突解放組織”視為自己最終打擊的目標,“鱷牙”突擊隊有信心與能力去與他們決鬥,否則的話,就沒有必要成立什麽特種兵,駐紮邊境的軍隊就足可以收拾他們了。

豐愛軍出了一個主意,說:“總指揮官,我看我們可不可以這樣,以“鱷牙,突擊隊全體戰士的名門份請戰報告、說明我們的觀點與決心,直接交給司令賢。

應天龍猶豫著說這行嗎?

豐愛軍笑著說:“天龍,你還是不太了解我父親,他這個人也有怪脾氣,你越是不吭聲。他也會來一個故作不知,等你先發製人。你要是還在猶豫,他就會真的生氣,到那時,冷慢頭你都吃不上了。”

應天龍來了精神頭,說此話當真?

豐愛軍回到:“軍中無戲言。”

“啪”應天龍一拍桌子:“那我們還等什麽,馬上召集戰士開會,征求大夥的意見。”

其實,還用問嗎,戰士們勁頭都憋的足足的,一個個摩拳擦掌,早已經像即將噴發的火山,奔流的岩漿在地殼裏湧動、翻滾,攢足了所有的能量,單等噴發的那一天,那才是最為壯觀的景象。

龐軍說:“總指揮官。要寫就寫血書,全體士兵都簽名按手印,那才說明問題呀。”

“對對,寫血書。寫血書。”戰士們異口同聲,紛紛表示讚成。

馮蘭找來一塊白布,應天龍咬破手指頭寫下“請戰報告”四個大字,鮮紅血在白色的布上分為醒目,接下來是豐愛軍,沈叢林,龐軍,楊新城,周維東。全體士兵都簽名按手印。

血書送到了司令部。

連續三天沒有任何動靜。

應天龍有點著急。問豐愛軍:“怎麽這招不靈呀,司令員是怎麽想的,你回家也沒看出乎午卯百來嗎?”

豐愛軍說別提了。老爺子這幾天也沒給我好臉色看,我敢問嗎,連大氣都不敢喘呀。

應天龍說糟了。司令員不會是真生氣了吧,我們這件事情做的是不是欠考慮,當時腦瓜一熱,就什麽也顧不上了。

豐愛軍在地上來回走了好幾圈,歪著頭念叨:“不會呀,依照我的經驗,司令員隻會高興不會生氣的,主動請戰有什麽錯,再說了,戰士們都簽名了,法不責眾嗎。”

應天龍氣笑了:“什麽叫法不責眾,士兵們聽他們的指揮官,服從命令,與他們無關。司令員眼裏可是從來不揉沙子的,他會看不出來是你我搗的鬼嗎。”

豐愛軍沉默起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豐解放司令員來到“鱷牙”突擊隊兵營裏,後麵是李副司令員與王參謀長,三個人都陰沉著臉,見了應天龍他們也不打招呼,直往指揮部走去,進了門都坐下。應天龍連忙使個眼神,讓楊新城把馮蘭與李麗珍叫來,兩個畢竟是女兵,李麗珍還是李副司令員的愛女,暫時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吧。

果然,豐解放司令員發話了,應天龍與豐愛軍一起走進去立正敬禮。

豐解放司令員眯著眼睛看著這兩個人,然後拿出那份“請戰報告”在手裏抖著說:“這是什麽意思,誰的主意,說。”

應天龍剛想回話,豐愛軍搶先一步:“報告,這是我的主意。”

豐解放司令員指著他高聲說:“亂彈琴,你以為是在戰爭年代,到處都在打仗,你們可以隨心所欲。現在是和平年代,沒有仗可以打,我還想呢,當兵的不打仗。幹什麽,可是這是現實。國外到天天都有戰爭,非州槍聲不斷,能派你們去嗎,當雇傭軍,掙美鈔嗎?”

兩個人無言對答。

豐解放站起來走到他們身邊,對著豐愛軍說:“我就知道準是你子出的餿主意。大比武勝利了,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尾巴翹到天上去了,請戰報告。還是血寫的,還有全體戰士簽名,虧你們想得出。這幾天我們幾個一直在看這份“請戰書”雖然感覺出它的分量,但還是認為它來的不是時候,你們收回去,該你們寫“請戰書。時,就是不想寫也不行,明白嗎。

“是。”再人回到。

一場風波過去了。豐解放司令員他們視察了部隊,鼓勵了戰士幾句,豐解放司令員說:“同誌們,我們看了你們的“請戰書”深為感動,你們有這份決心。連我們都為你們感到自豪,戰士嗎,祖國需要的時候毫不猶豫地衝上去,刀兵相見,勇者無敵。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加強練,軍團成立特種兵,決不是為了讓你們成為部隊的表演隊,你們急什麽。”

聽完句話這句話,士兵們都精神抖擻,眼裏發出亮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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