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於盡
順佰道往甲老,路上都沒有碰到什麽人。倒是有幾間謠。準滿了各種武器彈藥。海盜們人人都有一把瑞士軍刀,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速度也很快,發出的聲音也很應天龍暗自佩服,看起來阮文推手下的突擊隊名不虛傳,都是好身手呀。
一個海盜突然走過來,見了他們先是一愣,以為是自己人,沒防備。李成旺手起刀落。捅了個透心涼,連掙紮都沒有。在往前走,是樓梯口了,下麵人多起來,都有槍在手,圍在一張桌子前,正在耍錢,又吵又嚷的亂七八糟。
有人朝樓梯這邊走來。
應天龍小聲說:“準備手榴彈。每人一顆,聽我的指揮,預備。扔
十多顆中國式無柄手榴彈一起丟下去,這種手榴彈威力大光破片數量就達勸片之多,十幾顆呀,頓時,巨大的爆炸聲,連著敵人的慘叫聲,震的山洞裏的石塊直往下掉。轉眼間,樓下就沒有活著的人了。
應天龍喊一聲:“衝下去。”
幾十個突擊隊員一起衝下去,手裏的衝鋒槍是見人就冊
阮文雅明白,這隻是開始,敵人一旦清醒過來,就要反撲了,他命令後麵的突擊隊架起火箭筒,有暗堡槍眼就給他一炮。
果然,幾處山洞伸出槍口,都是重機槍,一陣掃射,幾個突擊隊員應聲倒下。與此同時,火箭彈也飛過去,很快壓製住對方的火力。
“大金牙”羅丹領著海盜也衝出來,雙方混戰在一起,一時間槍聲大作,硝煙四起。
羅丹好像瘋子一樣,手裏拿一挺機關槍拚命射擊,一邊喊著:“打,給我狠狠打,老子有的是錢,打死一個賞錢一萬美金,要是打死姓應的,賞十萬美金。”
熙文推見了他是兩眼冒火光,操起火箭筒就是一下,火箭彈射出去,“大金牙。羅丹躲到洞裏,幾個海盜成為犧牲品,炸的血肉橫飛。
“我讓你跑。”阮文椎也大叫一聲撲過去,不顧一切鑽入山洞,應天龍根本來不及阻止。
剩下的海盜見勢不妙,都紛紛丟下槍投降了。
信才聽見裏麵的槍聲也率領他的突擊隊衝進來,裏應外合,洞裏的海盜基本被剿滅幹淨,隻是走了“大金牙。羅丹。
阮文雅的突擊隊也死傷慘重。活下來的不足十人。
應天龍告訴信才,阮文椎追擊“大金牙。羅丹去了,這兩個人有著深仇大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信才要派突擊隊跟進去,應天龍說:“裏麵情況複雜,不適應大部隊作戰,這樣,你與我在帶幾個人進去。走。”
阮文雅手下的突擊隊員要跟進去,應天龍對他們說:“你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而且身上都有傷。留下休息,放心,我們不會丟下你們當家的不管的。”
衝進山洞的阮文推現在是兩眼血紅,看見“大忌內壓”羅丹,就想起自己在他這裏所受的折磨,那是一種人格喪盡的折磨,最悲慘的是羅丹把自己與幾個弟兄一起塞進水牢。玩髒的水裏撒發著熏人的臭味,腳下石人的遺骨,唯一不爛的是人的頭發。
囚犯待在水牢裏,隻能把鼻子伸到鐵欄杆上呼吸空氣,一天下來,有的地形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倒進水中活活淹死。
眼看著與自己同生死的弟兄死於非命,阮文椎心如刀絞,他清楚地記得,最後一名弟兄見他也堅持不住了,竟然用自己的身體當作椅子架著他,弟兄卻在水裏堅持到咽氣。
現在他的身體還殘留洗不掉的臭味,阮文椎曾經多次發誓,不親手宰了羅丹,就對不起死去的弟兄們。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兩人在山洞裏展開對射,一個是機關槍,一個是衝鋒槍,打的山洞裏硝煙彌漫。碎石亂飛。
“阮文推,你是我手下敗將。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大金牙”羅丹嘴裏罵著。
“羅丹,你輸了,徹底的輸了,哈”。阮文推一邊大笑一邊開槍。
一顆手榴彈丟過去,阮文椎狠狠地罵:“羅丹,抓住你,我把你的大金牙一顆一顆掰下來,在讓你嚐嚐蹲水牢的滋味,你的風光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爆炸聲中,“大金牙”羅丹氣急敗壞,一片彈片劃破了他的臉,血流下來,半邊臉都紅了,手裏的機關槍卡了殼。從醫一個死去的海盜身上抓過美式卡賓槍邊打邊撤,山洞裏暗道多,被他躲過去。
應天龍從後麵上來,見了阮文椎說:“羅丹很狡猾,地形又熟,不能硬拚。”
阮文椎不肯聽,回答說:“吳先生。今天我非把他親手抓獲替我死去的弟
“想報仇也不能魯莽,現在你在明處。他在暗處,你要吃虧的。”
阮文椎一把推開應天龍不顧一切衝進去,轉來一陣槍聲,就聽見阮文椎大叫一聲,沒有了動靜。
信才急了,說:“不好,阮文椎恐怕有危險了。”
應天龍想了一下說:“不忙,阮文椎是一個有作戰經驗的人,你沒聽過兵不厭詐這每話嗎?”
其實,阮文推真的是中彈了,一顆子彈擊中他的肚子,腸子流出來。阮文椎咬牙硬是把腸子塞回去。撕下一條衣服作簡單的包紮。衝鋒槍是舉不動了,抽出手槍堅持著往裏走去。
“大金牙”羅行看見他受了傷,也獰笑著丟下卡賓槍,拿著手槍走出來,兩人距離有五十多米,都在手槍的射程內,羅丹說:“阮文椎。你我都是大當家的,今天就在這裏做一個了斷,我羅丹是輸了,輸在應天龍的手裏,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有這麽大的能耐,真的是長江前浪推後浪,輸的不怨
阮文推也高聲回答:“你我其實都輸了,凱麗才是最大的贏家。羅丹,你當初殺了我,是我命該如此,可是你不應該在我的麵肅殺死那麽多我的弟兄,這個。仇不報,我無法麵對死去的弟兄。”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兩人同時舉起槍,同時開火。兩顆子彈飛出來,交叉著射向目標。
阮文推射出的子彈從羅丹的前額進去,後腦出來,人往後倒去。
“大金牙”羅丹的子彈從阮文椎的左耳鑽進去,穿透後打雜在後麵的洞壁上,子彈彈回來,又鑽進阮文椎的後背,這下就要了他的命,阮文椎淒楚地一笑,身子到下來。
應天龍正好衝進來,一把抱住他,阮文椎看他一眼,說:“應先生。大仇已報,我也該回去了,弟兄們再在底下等我呢。”
應天龍沒有悲傷,有的隻是平靜,煙火消失。“大金牙”羅丹也成為曆史,這個,海島的新的曆史有新的主人繼續寫下去。
不過,“猛虎。幫是不會存在了,大當家現在就躺在他懷裏,手下的精英也損失的差不多了,國的海洋如果還有海盜。隻剩下凱麗了。好在她是一個女人,已經開始明白。殺人過多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阮文椎的眼睛已經開始散光,他最後看了一眼應天龍,用盡全力說:“應先生,求你一件事
“你講。”
“希望凱麗小姐能夠善待我剩下的弟兄。”
“你放心,我答應了。”
阮文椎頭一偏,閉上眼睛,應天龍驚奇地發現,他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打掃完戰場,應天龍並沒有勝利後的激動,格蕾絲凱麗也心事重重。隻是告訴信才。不要亂殺人,願意投降入夥的就收納,不願意留下當海盜的就發路費讓其回家,受傷的盡快治療。
山姆大叔張羅著準備把總部遷到這裏來,格蕾絲凱麗基本沒意見。
應天龍呢,這裏的事情結束了。他應該遵照豐愛軍的旨意回到練營。可是托馬斯有他自己的想法。與謝廖莎的感情正在升溫階段,兩人是好的形影不離,一旦分開,都明白下次能不能在見麵,就不好說了。
托馬斯與應天龍商量,他說:“應,謝廖莎是我一生中最喜歡的女人。我實在是離不開她了,你說我該怎麽辦?”
應天龍笑了笑說:“我也替你考慮了這個問題,有一個主意,你看行不行
“請講。”
“托馬斯,你自己的國家正在打內戰,你回去能幹什麽呢,加入戰鬥。子彈是不長眼睛的,而且誰是誰非。連你自己恐怕都難弄清楚,留在格蕾絲凱麗這裏,以她現在的勢力。你可以有自己發揮的地方,凱麗小姐也有這個意思,你看呢?。
托馬斯想了想說:“我在自己的祖國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謝廖莎就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聽你的,留下。應,你呢?”
“我有祖國,他需要我。所以我必須回去應天龍斬釘截鐵地回答。
“祖國,”
托馬斯抬起頭,長久地望著天空,露出迷惘地神色。
“我的祖國在那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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