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學習內功
不用饒雪空說,靳嘯寒早已經動了念頭要將李慎天和淩後綁了。他隻不過是在等著軒轅逸的回複。
現在雖然軒轅逸的回複還沒到,但是打聽到的,還有剛才饒雪空所講的,他的想法更是和饒雪空相同。
大不了,將西貴滅了。
“你抓了淩後?”饒雪空頓時有點興奮,“我聽到呼延慶稱淩後為淩兒,淩兒或許就是淩後的名字,而她與呼延慶肯定是關係匪淺。我們抓住淩後,或許呼延慶不敢亂來。”
真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一出手就不凡啊。隻要淩後的作用夠大,現在他們幾乎可以減輕一半對呼延慶的忌憚。
“嗯,而且,我把淩後審完了。”
“有話一次性說完好不好?夫君,不要吊我胃口。”饒雪空再次纏緊他。
“再叫幾句夫君。”靳嘯寒撫著她的後腰窩處。
“夫君,夫君,靳嘯寒!這時候你還能**!”饒雪空驀地被頂了一下,差點變了聲調,“昨天......”
靳嘯寒麵色也有點古怪:“似乎藥效還有殘留。”
饒雪空差點沒暈了過去。
總之,結果,後來,她還是被折騰了幾回,藥效徹底散去,靳嘯寒才告訴她,淩後其人雖然看起來盛氣淩人,但其實她也是呼延慶圈養出來的一個偽徒弟。所謂偽徒弟,意思就是隻是呼延慶利用的對象,所教的本領也隻是為幫助他所需要的,而呼延慶門下所有的徒弟。長得好的,幾乎都沒有逃過他的魔掌。
“你是說,淩後,與呼延慶也有一腿?那他還好意思把她送去當西貴的皇後呢。李慎天就不知道?”
“李慎天是知道的,不過他甘願戴這個綠帽。”靳嘯寒替她以內力按著,突然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來,又把淩後的問題放在一旁:“上回。我見你似乎是領悟了運氣的竅門了?”
饒雪空點了點頭,自己也想了起來,本來靳嘯寒是有教她修練內力的方法的,但是她一直不能領悟,直到上一回被固楊劫到敵營,後來逃了出來,在那個過程中,她突然感悟到了修練方法。
這事到現在她還沒想起來,倒是靳嘯寒那一次也發現了。
“我現在還能練嗎?不是說內力要從小練起比較好?”她沒有什麽把握。
靳嘯寒嘴角邪邪一笑。“你除了這裏不小。年齡還是挺小的。十八,還可以。”他的手正罩在她的豐滿上。
其實靳嘯寒也沒有料到以前那樣一本正經的他沾上她之後,會變得這麽熱衷於這床第之事。總是要不夠她。而且他發現,不管要她多少次。他好像不會有其他人說的那種疲累的感覺,像昨天那麽瘋狂是會有,但是睡一覺之後又精神百倍了。
以前他聽軍中的將士私下裏談女人,說這一種,是萬裏挑一的滋補女體,對男人有好處的。但是這種女人也會一直吸引著男人想與她歡愛。
想來,他的夫人就是這一種。
當然,他絕不會像那些將士一樣將這些閨房之事說出去。她是他的,這方麵不管她有多好,他都隻會深藏著,一人獨享。
饒雪空真是服了他隨時隨地都能扯到她身上去,拍開他的手,她翻身坐了起來,道:“那事不宜遲,你再引導一下我吧,沒有內力有時候還是挺吃虧的。”現在她就打不過呼延慶背後的那個黑影,更別說深不可測的呼延慶了。
“我審了淩後,她說,大陸與海域之所以長期以來沒有通行,是因為那一條海道十分險惡,每年十二月份,有十個月份都會有可怕旋渦,船隻如果經過,會被卷入海底,若是被撕扯成一堆碎片,根本就沒有辦法通過。隻有在初春的兩個月,海麵會平靜一些,那個時候才有通行的可能。她說呼延慶想到聖女,”說到這裏,他又咬牙切齒:“之前我不知道所說的聖女就是指你,該死。她說呼延慶急著要找魯橄造船,趕在初春出海,帶著聖女前往海外去。”
“現在已經是正月了,就算找到魯橄,一艘船能造得那麽快嗎?”
“淩後說,魯橄肯定是有自己的傳家之寶船的,他遷到花沁已經多年,那艘船肯定已經造好,就算還沒造好,也應該所差不多,再有一個多月完善趕得及。”
饒雪空恍然道:“所以你有沒有覺得之有那場仗,其實東圖和西貴似乎也沒有拚死地盡全力?是不是就因為呼延慶要趕時間回藍珠?”
“嗯,早知道當初就不讓你去當那什麽將軍了,若不是在邊關讓呼延慶發現了你的本領,他怎麽會如蛆蟲一般緊追不舍?”靳嘯寒摟緊她,像是想將她嵌入骨肉裏,再不放開。“所以我剛才才想起來要趕緊提升你的內力,你多一分能力,我就多放心一分。來,坐好,別這樣看我,小心我又把你吃了。”
饒雪空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兩人在**麵對麵盤膝坐下,四掌相貼,靳嘯寒道:“我現在助你運氣,你自己好好體會。”
饒雪空點了點頭。
此時,在驛宮中,呼延慶麵色難看地道:“這是花朝,不是大昱,他靳嘯寒哪來的本事,竟然將人藏到了連本尊也找不到的地方?”
在他麵前的一張黑色木案幾上,有三隻裝著糯米的小碗,還有一隻卜杯,外人看不明白,但是呼延慶自己清楚,這樣的卜象結果,就是一團亂,他沒能找出李慎天和淩後的蹤跡。
他卻不知道,靳嘯寒知道他的本領之後,想了半宿,才算是想了這個可以將他的卜象打亂的方法。
而那個方法其實有點邪惡,他也沒有跟饒雪空說。
能想出那個方法,也與靳嘯寒與饒雪空成親之後對男女間的事了解得很多有關。
呼延慶一揮手,將案幾上的東西全部揮了出去,摔落在地上,屋裏頓時一片狼藉。
“來人!”
外麵立即戰戰兢兢地走進來一名丫鬟,梳著雙丫髻,上麵係著粉色花綢,瓜子臉,長得很是清秀。
“國、國師.....”
丫鬟剛出聲,呼延慶就冷冷地“嗯”了一聲,道:“國師?”
丫鬟立即跪了下去:“奴婢知錯!聖尊饒命!”
呼延慶站在她麵前,從這個高度看下去,少女的胸脯美好的聳起,看起來相當青春。
呼延慶摸了摸下巴,突然道:“本尊很久沒有進補了。”
丫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愣愣地抬起頭來。呼延慶驀地一手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一下子就甩到了**。然後,也沒有見他怎麽移動,隻覺得影子一閃,他就已經站到了床邊。
他眼睛緊緊地鎖定著丫鬟的胸脯,一邊自己慢條斯理地脫著衣服。
丫鬟尖叫著要逃開,卻沒有想到床下突然蜿蜒爬出幾條長長的黑色的蛇來,在床沿對著她嘶嘶嘶地吐著蛇信子。
“啊!聖尊放過奴婢吧,放過奴婢吧!”丫鬟嚇得麵色發青,差一點就要暈過去,但是那些蛇的眼睛和呼延慶的眼睛很是相似地盯著她,竟然讓她連暈都不敢暈。
呼延慶陰陰地道:“沒錯,你最好不要暈過去,本尊最討厭在**像死人一樣的女人了,等會你折騰得越起勁,活命的機會越大,聽明白了嗎?”
丫鬟嚇傻了,很快就看到呼延慶一絲不掛的身體。
呼延慶看起來應該是蒼白纖瘦的,但是他脫光了衣服,卻是一具異常強壯的身體,而且,自他脖子以下,手腕以上,身上的膚色與他的臉和手差別十分巨大!
他全身都是黑而粗糙的,看起來有些可怕。而他腹下的那物事,竟然大得離譜!
丫鬟再次尖叫起來。
“不要,不要,聖尊,饒過奴婢,奴婢去給您請姑娘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丫鬟在**開始瘋狂地磕頭。
姑娘,其實就是青樓女子的別稱。
呼延慶嫌棄地道:“那種被千人騎萬人枕的女人,如何配得上讓本尊采補。”他說著,一下子就將推倒,雙手拉著她的雙腿,用力一扯,將她的褲子整條撕爛,露出少女那美好的部位來。
丫鬟瘋狂地扭動,但是很快被呼延慶一拉,直直就拉向了他高聳在床邊的那物事,正正被猛力刺了進去。
“啊!”丫鬟發出淒厲的尖叫。
靳嘯寒摟著饒雪空,走進花朝皇宮的一處荒棄的宮殿中。花元晉和韓漸離、軒轅正跟在後麵,麵麵相覷。
“大昱,真的有心要滅了西貴?”花元晉忍不住問道。
花朝果真是安逸太久,並沒有太大的野心,雖然這一次打仗大勝,但是連乘勝追擊的心思都沒有掀起半分。
但是軒轅逸不同,軒轅逸有野心。靳嘯寒可以確實,軒轅逸想的定是與他一樣。
這時,軒轅正道:“滅了西貴又如何?即便是在道之一字上,我們也站得住腳,是他們先進攻侵略的,不是嗎?”
花元晉又道:“可是要再打仗,始終是......”會有傷亡的。他想這麽說,但是連自己都覺得太過優柔寡斷了些。
饒雪空轉過頭來,眨了眨眼睛道:“我和嘯寒有個主意,也許可以避免打仗,同時又能將西貴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