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裏根據周晨的提議迅速做出了調整,並且在網上聲明說是周晨的想法。

“這個主意不錯,不僅可以篩選掉好吃懶做的人,還能人盡其用,還得是我周老板想得周到。”

“這夏淳真是不知好歹,這點苦都吃不了,還能幹什麽大事?這點訓練程度在軍人眼裏還不夠看的!”

“像夏淳這樣的人最好早點離開培訓班,就他還體育老師?我都替他丟臉!”

......

周晨的意見被廣大華夏子民讚同,航天培訓班的總負責人看到大眾的反饋後,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立馬按照要求發布招新表格。

而夏淳也得到了廣大網友的抨擊,受到他該有的懲罰。

齊靈兒也在網上看到這些消息,看著這麽多人支持相信周晨,她又恨又是不甘心,忍不住給齊開盛打了個電話。

“怎麽了靈兒?”

齊開盛的聲音有些低沉。

“爸爸,你也知道之前那個周晨對吧?我還是覺得不甘心,靈兒想除掉他!”

齊靈兒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件事爸爸幫不了你,靈兒你最近的行為還是收斂一點好,爸爸不可能一直幫你擦屁股。”

出乎意料的是,齊開盛並沒有同意幫齊靈兒做掉周晨,反倒是勸她收斂一點。

“爸爸,周晨他......”

“行了,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

齊靈兒還想說些什麽,齊開盛卻直接把電話掛了,讓齊靈兒有些委屈。

齊開盛有些心累的揉了揉眉頭,就在這時,秘書敲門進來。

“齊總,陳家的人來了,說有件事想跟您談談。”

秘書恭敬的對齊開盛說道。

“陳家?讓他們進來。”

齊開盛有些疑惑陳家為什麽來了,不過還是讓秘書帶他們進來。

“齊總,好久不見呐!”

一個看著四五十多歲的大叔一臉紅潤的走進來,上前握住齊開盛的手。

“喲!是什麽風把陳代表您吹來了?快!小李上茶!”

看到來人,齊開盛先是一愣,然後揚起笑臉就迎了上去,招呼著中年大叔坐下。

“哎呀,實不相瞞,我這次回來也是受家裏人的催促,常年在外漂泊,是時候該成家了。”

來著是陳家的大兒子陳述,現在混到了中央代表的位置,自然讓齊開盛眉開眼笑的招待。

“哦?看樣子陳代表心裏有人選了?不妨說來聽聽?”

聽陳述這話,老人精齊開盛就知道他的意思,他試探性的開口詢問道。

“我聽說齊總有個女兒,長得水靈靈的,現在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不瞞你說,這次前來就是想跟齊總提親的!這是一點小心意,還請齊總不要嫌棄。”

陳述也不打馬虎眼,一邊說著一邊把隨身帶的禮品袋遞了過來。

“太客氣了陳代表!這事我會轉告靈兒的,相信她也會被陳代表的魅力所吸引!”

齊開盛接過瞥了一眼袋子裏的東西,立馬笑的合不攏嘴,連連點頭應下這門婚事。

齊靈兒也在晚上收到了齊開盛的消息,她沉默了一會,並沒有拒絕。

第二天一早,齊開盛就發布了兩家結親的消息,立馬引起網友們的關注。

可齊靈兒並不在乎這些,隻要能報複周晨,哪怕是讓她嫁給一條狗,她都心甘情願。

抱著這樣的想法,齊靈兒迅速與陳述拉近關係,並且她還在各個社交平台上曬出了與陳述的親密照,顯然,他這麽做無異於是在給外界官宣,證明她跟陳述之間的關係。

“這女人可真會整事情!”

周晨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就關注到了這件事情,這個齊家他並不放在眼裏,可若是任由齊家陳家兩家隨意發展,日後必定會成為他的阻礙。

想到這,周晨寒光一閃,決定去阻礙齊靈兒的計劃。

“你們幾個去給我造謠,就說齊靈兒心中一直喜歡的還是我,說要嫁給陳述隻不過是權宜之計,隻是為了讓我妥協而已。”

周晨一臉淡定的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好。”

周晨身後幾人在聽他們吩咐後,立馬點了點頭,他們是知道齊靈兒與周晨之間的矛盾的,對於做這種事情,他們並不反感。

畢竟,齊家不是什麽好東西,能夠答應和齊家聯誼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麽好人。

說幹就幹,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行動,至於周晨則是執行著自己的任務,每天去接淩雪上下班。

小日子到時過的十分安寧,直到某一天突然響起的鈴聲,打破了往日的平靜。

“老婆,你想我了嗎?”

接過淩雪的電話,周晨毫不猶豫的問了句。

“周總是我,我是淩小姐的助理。”

對麵那人明顯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慢慢開口道。

“怎麽回事,我老婆呢?”

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周晨一臉急切的問道。

“周總您先別著急,淩小姐現在的狀況有些不對勁,您趕快過來看一看吧。”

助理並沒有把具體情況說的太細,隻是讓周晨快點過來。

“好,我馬上過來。”

在掛掉電話的那一瞬間,周晨已經準備完畢,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拍攝現場。

迅速下車後,就連車鑰匙都忘了拔,周晨直接跑向人堆,在一群人中找到了在大哭大笑的淩雪。

“周總您來了。”

在看到周晨來後,助理立馬止住了臉上的眼淚。

“嗯,你先在這裏看著,我帶小雪去醫院看看。”

周晨顧不上多說,一把把淩雪把我拉起來,直接放在車上,隨後一腳油門來到了醫院。

至於片場的事情,則由助理給她處理。

“怎麽回事醫生,我老婆她這是怎麽了。”

周晨一邊安撫著淩雪的情緒,一邊焦急地問道。

“周先生您先別著急,一切都要等拍片的結果出來後再說。”

醫生理解周晨的心情,可沒有儀器的佐證,他也隻能有個猜測而已。

“這能不急嗎,你就說說他現在的情況,說錯了我不會怪你。”

周晨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遝票子出來。

“嗯?根據淩小姐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懷疑她有可能是流產後抑鬱症,不過請周先生不要過於擔心,這種情況是有治愈的可能的。”

醫生看著桌子上的票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可迫於職業操守的他並沒有選擇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