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倭人聽到方尊的言語立馬去摸了一摸那張牌,剛開始還沒什麽,可忽然間臉色變了,因為那張牌竟有些凹陷感覺傳上手指!
“為什麽?為什麽這張牌那麽凹?”
東瀛倭人大聲吼叫道!
方尊冷笑一聲,道:“早在剛才洗牌的時候,我就已經將這張牌硬生生錯掉了一些粉,所以才會重量失去一些,成為了八萬的重量。你以為如果沒有把握,僅僅因為你的羞辱,就會將十三億放到台麵上和你賭博嗎?真是幼稚!”
當方尊這番話說出的時候,場間已經嘩聲大作了!
“原來這個小子早就弄好了這件事情,怪不得他敢這麽玩!”
“我的天哪!這小子也太強大了吧?”
“哈哈哈,華人萬歲!”
大廳內此刻已經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東瀛倭人勃然大怒,道:“小子,你使詐,這個錢我不會給你的!”
“不給?”
方尊哈哈一笑,道:“我可從來沒說自己和你們賭博,這一切都是代表北海龍宮賭局進行的。這些錢,他們會向你要。”
聽到這話,東瀛倭人麵色一變。
與此同時,房間裏麵也已經走進了許多黑衣保鏢。
東瀛倭人的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方尊像一個成功者走出了房間,迎接眾人驚豔的目光。
……
本來方尊準備與二女坐飛機回去的,可是現在他們隻能找車將這些貨物給托運回去了,他們本人也得跟在車上。
是的,一輛貨車上麵堆滿了珍貴的古玩。
方尊贏得了比賽之後很快就離開了,並且從賭王先生那兒得到了賭王允諾的價值八億的古玩。方尊帶著古玩就離開了,直接朝香海市去了。
到了香海市,將亓官顏與薑瑜安頓好後,方尊第一時間就去了陽光小區。
方尊想要知道方風與於雪藝相處得如何,他很擔心他們兩個人相處的並不融洽,那可就是令人非常頭疼的一件事情了。
然而方尊剛剛將兩輛車的司機安撫好,要上樓進屋,便在進屋的瞬間,忽然覺得一道非常犀利的風陡然襲擊了過來!
“呼!”
方尊眼睛瞬間瞪大,難道家裏來了敵人?
廣勝堂的人還是火雲恐怖組織的人?
不等方尊多想,攻擊已經來到了眼前,下意識做出了反手的動作。隻是令方尊驚訝的是,兩個人的速度竟然一樣,甚至在拳頭對擊的時候力量都相差不遠。
這是什麽情況?
方尊在小樹林裏麵吸收了那件古玩裏麵的能量之後,就已經變得異常強大了,如今怎麽可能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就和自己實力一般無二?
這讓方尊有些震驚。
與此同時,方尊皺了皺眉,繼續要與對方纏鬥。
隻是令方尊沒有想到的是,便在他想要繼續戰鬥下去的時候,對方忽然停手了,並且露出了一張方尊非常熟悉的笑靨!
“於雪藝!”
方尊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女孩兒,道:“於雪藝?你怎麽變得那麽強大了?什麽情況?這才一個星期沒見吧?”
於雪藝此刻一身勁裝,哈哈一笑,道:“怎麽樣,是不是很厲害?”
一個星期不見,於雪藝對方尊的氣早就消了,現在見到方尊露出一臉驚訝的神色,自然想要得瑟一番,畢竟是個女孩子。
而讓於雪藝滿足的是,方尊現在的確非常驚訝。
方尊先是一陣震驚,接著想起了什麽,道:“你該不會是從方風那兒得到了內功心法吧?”
於雪藝先是一怔,繼而驚奇第道:“你怎麽知道?”
方尊震撼道:“果然如此!”
見方尊如此表情,於雪藝忽然笑道:“想不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方尊聞言立馬激動了起來。
要知道,方尊可是受了病魔折磨很多年了,如果不能夠找到內功心法,根本活不過三十歲。方尊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而且等到內功心法修煉完成,外麵有那麽多古玩玉器,便可以幫助他將實力提升到巔峰!
隻有遺物術士能夠通過古玩提升實力!
於雪藝見方尊開心自己也就跟著開心起來,道:“那好,那你坐到地上吧。”
方尊忙不迭地坐在了地上,於雪藝則開始傳授那天在方風門外聽到的心法。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方尊當聽到這些口訣的時候,立馬有一種悸動的感覺,整個身體都開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盈,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恒也。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方尊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身體仿佛被火給焚燒起來似的。
那種熱量令方尊的腦袋上麵頓時冒出了密集的汗珠,體內也開始有一股力量在流動了。
見方尊這個樣子與自己剛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一樣表現,於雪藝便放心了下來,繼續念叨起。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誌,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道衝,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 ”
……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
“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
……
不知過去了多久,當方尊渾身變得通紅,幾乎要冒出氣體的時候,於雪藝開始急了。
要知道,當初於雪藝聽到方風念叨的時候,也隻是到了這個時候就昏倒了。等到於雪藝醒來之後,就擁有了很多真氣,並且在方風的指導下擁有了現在的實力。
可是她所知道的已經完了,方尊卻並沒有劇烈的反應,實在焦急不已。
便在於雪藝不知該如何辦的時候,方風的聲音忽然從外麵響了起來。
“傻丫頭,遺物術士與普通護法能一樣嗎?他需要更多的心法口訣,需要最完整的心法口訣。”
說著,方風已經拎著菜走了進來,嘴裏念叨著:“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
方尊隻覺體內愈發火熱,甚至有股火焰在燃燒自己,那股氣流也愈發粗壯強大,幾乎衝擊得方尊要昏倒在地。
此刻方風仍在不停地念叨著心法口訣,方尊體內的感覺則愈發強烈。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親而譽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貴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謂:我自然。”
……
“善為士者,不武;善戰者,不怒;善勝敵者,不與;善用人者,為之下。是謂不爭之德,是謂用人之力,是謂配天古之極。”
……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
當這段話說完的時候,心法口訣已經全都被方風傳授了出來。
方尊也在聽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忽然大喊一聲,渾身力量都爆炸釋放了出來,一個氣體陡然騰空,彌漫了整個房間。
緊接著,方尊便昏倒在了地上。
方尊自以為昏迷了很久,實際上隻是昏迷了一分鍾就被方風踹了起來。
方尊站起身來,猛地一個激靈,道:“怎麽了?怎麽了?剛剛發生了什麽?”
方風捏著鼻子,道:“你先別問發生什麽了,你先去洗個澡。你剛才將內功心法全部融合進了自己的修為裏,現在體內所有雜質都被逼了出來,已經成為萬中無一的習武天才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去洗個澡,出來之後我將一些事情說給你聽。”
方尊這才意識到方風居然不瘋了,而且於雪藝絲毫不驚訝。並且方尊回憶起來,剛才那個一直在年口訣的人好像就是方風!
一念及此,方尊強忍住心頭無數疑問,走進了衛生間,將渾身汙垢給衝洗掉了。
當方尊出來的時候,房間也已經被於雪藝打掃幹淨了。
方尊坐到沙發上,難掩激動之情地看著麵前這位長者,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究竟發什麽了什麽事情吧?”
方風淡淡地看了方尊一眼,道:“你調動丹田內的真氣試試?”
“調動?丹田?真氣?什麽玩意兒?”
雖然不知道方風在說什麽,但方尊仍是試著深吸了一口氣,便在這時候,忽然發現體內竟然有一股真氣在急速流動,並且出現在了自己想要它出現的手中。
“咻!”
這股真氣乃是黃色,直接激射到了牆壁上,牆壁竟然瞬間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方尊震驚地看著那個大窟窿,半晌後才張大了嘴巴,道:“那……那個洞是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