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尊來到了大經理的身前,揚起了眉頭,道:“我說了,你這一頓揍真的是跑不掉了。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也許我會將你的罪名給算輕一些。”
聽到方尊的言語,大經理連忙小雞啄米一般點頭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有什麽問題趕緊問,我一定知無不答答無不盡。”
方尊嗬嗬一笑,道:“第一個問題,這金海灣的老大乃是廣勝堂的人,那麽這金海灣的老大在廣勝堂裏麵有什麽位置?或者說,這金海灣實際上就是廣勝堂的產業。”
大經理忙道:“這金海灣乃是廣勝堂老三的產業,而並不是廣勝堂的公共產業。這廣勝堂有三個拜把子弟兄,老大是顧小狗,老二是黑貓,老三就是金海。這金海灣實際上是廣勝堂的老三也就是我們金海灣的老大金海用自己的名字創建的。憑借廣勝堂的人脈以及資源,這金海灣很快就成為了整個香海市最為熱門的夜總會。”
聞言,方尊微揚眉頭,微微頷首,道:“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我堂姐究竟是找你了還是惹你了?她畢竟是這夜總會裏麵的職工,你這樣對一個打工者,是不是有些不妥?我不相信你身為大經理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說吧,為什麽。”
一聽這個問題,實際上大經理有些如釋負重,因為他終於有了為自己辯解的理由。
大經理連忙將手指頭指向了那個之前被方尊給踹了一腳的家夥,道:“方爺,就是他。他是我們金海灣的老客戶了,一直喜歡方思佳,就是方思佳一直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看。所以這個家夥剛才讓我喝酒,然後攛掇我讓我和他一起做那種苟且之事。他說了,如果事情能夠辦成,就給我三萬塊錢的報酬。”
聽到大經理的言語之後,方尊冷笑一聲,一把將大經理給提了起來,扔到了方思佳的腳下,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窩上,道:“跪在那兒,敢動彈一下我要你狗命!”
那大經理此刻對方尊真是言聽計從,根本不敢違背方尊的命令,當即也就跪在了方思佳的麵前,大氣都不敢喘,眼睛甚至都不敢朝上看,隻敢看著方思佳黑色的性感的高跟鞋的鞋尖,甚至害怕因為看到她的腳背都會被方尊給暴揍一頓。
方尊此刻已經從大經理身旁來到了那個之前被踹了一腳的家夥麵前,此刻這個家夥已經因為方尊表現出來的實力而震驚到了極點,又因為大經理出賣了他而恐慌不已。
當看到方尊來到了自己麵前的時候,這個所謂的客戶連忙帶著哭腔道:“兄弟,剛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被酒精蒙蔽了心智。這樣吧,我給您道歉行不行?”
方尊冷笑道:“惹了我也許道歉這個事情比較有用,但是你惹了我的堂姐,惹了我的親人,惹了我最不能夠被觸碰的東西,那麽你覺得道歉有用嗎?”
話音剛落下,還不等到這個所謂的客戶說話,方尊已經一腳踢了出去。
方尊這一腳一下子抽打在了客戶的臉上,隻聽“bia”一下,這個客戶頓時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口中也溢出了鮮血。
這個客戶可能長那麽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當感受到麵龐已經紅腫起來的時候,幾乎連哭的心思都有,但是他絲毫不敢忤逆方尊,唯恐接下來再受到傷害。
方尊踢了一腳泄了憤之後,直接拎著這個家夥的領子將他扔到了方思佳的腳下,並且像剛才對付大經理一樣,將他踢得跪倒在了地上。
方思佳見到方尊將這兩個人全部踢倒在地,不解地道:“小尊,你叫他們這是做什麽啊?”
方尊嗬嗬一笑,道:“姐,這兩個家夥不是想要羞辱你嗎?如今他們沒能夠做到這件事情,那就要輪到咱們來羞辱他們了!他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行,敢羞辱我姐!”
當聽到方尊這句話之後,圍觀的眾人都有些好奇。
剛才無論是對話還是事情都表示這兩個家夥的確對方思佳動了不是特別好的心思,隻是方尊說要羞辱他們兩個人,這又該如何去做,或者該怎麽才能做到呢?
這兩個家夥看起來臉皮很厚,那麽輕鬆就跪在了一個女人的腳下,甚至腦袋都不敢抬,眼睛也隻敢放在別人的鞋尖子上麵,甚至不敢看人家的腳背。
就這麽兩個慫蛋,如何做才能是羞辱他們呢?
方思佳有些擔心地看著方尊,道:“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好?”
這時於雪藝在一旁勸道:“堂姐,您這話說的就錯了。這兩個家夥既然想要羞辱您,那已經是萬惡不赦的事情了。如果不是我和方尊及時趕到,您想過後果沒有?所以如果現在報仇的機會來了,你一定不能心慈手軟,否則這些家夥隻會蹬鼻子上臉。”
方尊接話道:“姐,雪藝說得沒有錯。這兩個家夥如果換做別人,此刻想來已經得逞了。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不能夠徹底打擊他們的尊嚴,他們以後肯定還會做更多的事情。”
說著,方尊也不等到方思佳同不同意,衝著大經理二人嗬斥道:“你們兩個,現在給我姐磕三個響頭道歉,邊磕頭邊叫奶奶!”
當聽到方尊的言語的時候,於雪藝與方思佳同時一個沒能忍住笑出聲來。
方尊這所謂的羞辱倒不是特別的羞辱,隻是卻很有意思。
這大經理與客戶忽視一眼,麵麵相覷之後,終於忍不住心頭的恐懼之情,頓了頓之後,將腦袋觸碰到了地上,臉麵已經被羞辱得扭曲了起來。
同時這兩個家夥為了不讓方尊再暴揍自己一頓,都在磕頭的那一刻喊著“奶奶”。
看到這麽兩個大年齡的人跪在自己腳下叫奶奶,方思佳雖然覺得這樣很出氣,但還是覺得有些過火了,衝著方尊道:“小尊,如今他們已經知道錯了,要不然就這樣吧。尊嚴這種東西,還是不要輕易抹殺掉吧。”
方尊聞言笑了笑道:“堂姐,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這一次就放了他們吧。”
見方思佳笑了起來,方尊點了點頭,一腳踹在了大經理的身上,嗬斥道:“我告訴你,今天如果不是你們奶奶給你們求情,這事兒可不算完!好了,趕緊滾起來吧!”
這兩個人聽到這話之後如獲大赦,連忙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方尊等人的視線之中。
而此刻因為這件小插曲,周圍眾人也都嗬嗬笑了起來。
“真有意思,平時這個所謂的大經理仗著身後的黑勢力,在金海灣裏麵作威作福,現在居然被別人給暴揍了一頓,那一腳踹得可真給力啊。”
“這種孫子,羞辱他們也是活該!好小子,我支持你!”
“哥們兒!幹得好!”
見人群中有人支持自己,方尊笑了笑,衝著他們擺了擺手,然後就帶著方思佳以及於雪藝離開了金海灣夜總會。
而等三人出了夜總會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他們竟然在裏麵呆了一個多小時,可對於他們三個感覺來說,卻並沒有那麽長時間。
感受著外麵的新鮮空氣,方思佳忽然看向了方尊,笑道:“弟弟,今天真是謝謝你。”
方尊笑道:“咱們是一家人,你和我道謝幹什麽?”
方思佳笑道:“正是因為你,我今天已經徹底動了辭職的心思。如今終於脫離了這個夜總會,我真是有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見到方思佳笑得那麽開心,方尊也笑了起來。
這時,方思佳又有些惆悵,道:“隻是這裏來錢快,你也知道,雖然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的叔叔嬸子雖然離婚了,但是我總得照顧他們。如今思怡那丫頭雖然富有了,但是卻對我們比較疏遠了。如今母親身上患了病,我總得拿出錢來給她治療,我那個爸爸我也不能指望他了。”
方尊聞言眉頭擰了起來,道:“堂姐,為什麽嬸子患病了你沒有告訴我?我隻知道我小的時候嬸嬸對我特別好,當時真是什麽都向著我,你們母女二人對我真的特別好。如今嬸嬸患病了,堂姐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
方思佳歎了口氣,道:“小尊,當時你剛從部隊裏麵回來,我知道你的性子,隻要你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救你嬸子。我怎麽好勞煩你呢?”
聽到這話,方尊不開心起來,道:“堂姐,你到底還拿不拿我當自己人?如果你還拿我當堂弟,你就告訴我現在嬸嬸的情況以及叔叔的情況,雖然叔叔的為人不是特別好,但身為晚輩,如今我回來總應該看看他們去才是。”
方思佳看了方尊一眼之後,隻能歎氣道:“唉,既然你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是這樣的,在我父母離婚之後,我那個父親自然繼承了以前的習慣,找了一個小女人住在了一起。而你的嬸嬸也患上了重病,如今思怡不問她,我總得想辦法問她。正因為她生病需要錢,所以我才會來到夜總會裏麵上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過你嬸嬸現在已經好多了,現在是在修複期間,隻需要給她很多營養品補充一下能量就可以了。隻是如果我在別的地方工作,一個月的工資根本不夠給這個階段的她補充營養的,她雖然能夠下地走路,但是幹不了活兒,也養活不了自己。唉,雖然離開這個地方讓我有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愉悅感,但是一想到還需要大量營養品才能夠將身體養好的母親,我現在心裏就仿佛擰出了一個疙瘩似的。”
“小尊,不是姐姐不聽你的話。雖然如今我離開了這家夜總會,但是接下來我還是要去找工作的。這有些事情,可是不能夠停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