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淚,最動人。

白越恍惚了,但是他的恍惚僅僅隻有一個瞬間。隨即他繼續態度不改的,對羅茜道:“你哭什麽?”

羅茜哭,不出聲。不出聲的哭泣。

白越道:“你很委屈嗎?那我問你,你既然知道吃不了,為什麽要買這麽多?我不介意這東西到底值不值那麽多的錢,隻要是喜歡,買回來就買回來了,但是你買這麽多,吃得了嗎?”

“我……”羅茜想要辯解,但是卻說不出話來;白越繼續道:“是,可能我說的話,你覺得很過分,但是你的作為你不覺得自己更過分嗎?你買了這些東西,吃不了,扔了。你覺得不可惜,但是如果你不買這麽多,扔掉的是不是可能會被別人買去?我問你,是吃了好,還是扔了好?”

不知道為什麽,現在雖然羅茜覺得自己很委屈,但是心裏還是認同白越的說法的,白越繼續道:“你覺得我很小氣,但是我告訴你,我是不是小氣你看得出來吧?所以,以後我希望你再做什麽的時候,要多多的考慮一些東西好嗎?有錢沒有罪過,錢是怎麽得到的都無所謂,無論怎麽得到的,都是你的本事,但是,花錢的時候要考慮一下,好嗎?”

羅茜竟然點了點頭,白越笑了,不過羅茜低著頭自然沒有看到白越那一瞬間的笑容,白越又冷了聲音,道:“你知道嗎,今天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肯定不會說這麽多的話,花點錢不要緊,但是事情放在這,換做另外一個人,我是肯定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你明白嗎?”白越已然一幅家長的語氣了,但是羅茜還是沒有還嘴;這個時候,白越道:“但是有些事情也不是這麽說的;比如,我剛剛說話的時候,那副樣子就真的該死!大小姐放過我好不好?”

一下子白越差點跪下去,這一個瞬間的突然轉變,讓羅茜有點措手不及,不過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笑的開心極了,雖然眼角還帶著眼淚,可是那副笑容實在是太可愛了。白越心動了,現在他終於知道什麽叫做心動了,他心裏似乎有一股火氣。

他有一種想要把她抱在懷裏,然後緊緊的,緊緊的抱在懷裏,去愛撫她的衝動,白越壓抑著自己的那種衝動,看著她,又開始回避她的目光。

白越還在那,羅茜也還在那站著。兩個人的目光都在相互的追逐,但是卻又相互的回避,這是一種默契吧,但是更平添了積分情趣出來。

終於,幾分鍾以後,白越的火,已不可收拾了。他衝上去一把抱住了羅茜,一瞬間的碰撞,一瞬間的花火。羅茜怔住了,她沒有行動臉上的表情也很奇怪,奇怪得很,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委屈,總之她的神色很怪異,可是眼角卻帶著笑。

白越抱著了她,那種力量和溫度的傳遞更接近了一層,羅茜也感覺到了那種溫度,那種強烈的溫度,叫她也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

心裏的千頭萬緒,在此刻也消失了,她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凝聚在白越的身上,這個男人的力量,他擁抱的力量,和那種略帶回避的懦弱,一瞬間的糾結,總之種種情

感都已經凝聚子在白越的身上。

白越抱著她,沒有更進一步的行為,他很享受,也很難過,那火焰已經燃燒的,叫他不可收拾,不可抑製。羅茜也是如此,不過她的火焰,更柔和,沒有白越那般的爆裂,雖然沒有那麽強橫的能量的,但是這種溫柔的火焰,更叫人煎熬。

相擁著,抱著,溫度傳遞著,兩個人相互能夠嗅到彼此的氣味,男人的味道,女人的味道開始慢慢的穿透兩個人的心脾,在連個人的氣息中慢慢的交,合,慢慢的融洽在一起,變得糾纏不清。

變得不可捉摸,變得千頭萬緒。

一點點,到一條線,再變成一場不可收拾的大火。變化很快,快的連他們自己也沒有想到,終於,兩唇相碰,一瞬間的接觸,好像是電流一樣,穿過了她的心頭,觸動了他的身體。

相擁著,相互傳遞著。兩個人變變得更富有力量了,變得更加難以分開,力量在不斷地增加,兩個了的情感也在那不斷加大的烈火下升溫。

兩條柔軟慢慢的糾纏在一起,夜色已經難以阻礙火焰的光芒,刺眼的光芒……

呼吸變得急促了,人也變得更沒有遮攔了。他沒有強迫,但是卻很用力,她雖然痛苦卻沒有拒絕,兩個人都在享受,享受著彼此的愛與溫度。

一時間的蒸騰,一時間的熱。

夜色也變得素素……

聽著隔壁房間的穿過來若有若無的響動,秋天的臉上不由得變顏變色的,倒不是他這個人又偷聽別人牆根的毛病,實在是佳人的嬌嗔聲音有一點點大……

秋天的耳力極為驚人,雖然他已經故意的躲到了最裏麵的屋子,而且電視聲音也放到最大,可是奈何自己的耳力太好了,還是能夠聽到。

秋天的心裏在思考,他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自己那決然的耳力了,他在想,要是自己沒有那麽好的耳力的話,是不是現在就不用受到隔壁那一對癡男怨女狼性的折磨了。

“他媽,的,這是什麽人啊!”

秋天喝了一口啤酒罵了一聲,喃喃道:“才說好的,我都已經警告他了,可是這個混蛋……哎呀,折磨啊,折磨啊!”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兀自的傳來一陣敲門聲,秋天一怔,隨即麵色大變,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麽地方拿出了一把長長的刀,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問道:“哪一位?”

雖然他的語氣很客氣,很平和,但是手中的刀,卻是寒光閃閃。

門外人道:“秋天,開門。”

一聽這個聲音,秋天的嘴角不由一動,隨即打開了房門,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酒吧的老板,白越的那個神秘的“頭兒”。那老者一看秋天,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刀,笑了,道:“你這是幹什麽?”

秋天將老者讓進來,隨即道:“沒什麽。保護自己。”

老者道:“我看你倒是來保護那個女孩子的吧?”秋天一怔嗎,隨即苦笑搖頭,道:“我沒有辦法,其實我答應他也時候我就後悔了。”

老者道:“有沒有喝的?

但是我不要酒。”“自來水行嗎?”老者一陣無語,道:“算了,給我一點酒吧。”

秋天笑了,給老者打開了一罐啤酒遞了過去,老者接過,道:“我還沒看出來,你竟然也會來辦他的忙。”

“因為他幫了我的忙。”老者笑了,道:“我挺奇怪的,連我有些時候都請不動你,怎麽他一找你你就來了?他幫你解決了麻煩,但是我們又何嚐少幫你的忙了?”

秋天倒是不領情得到:“但是我的麻煩,要是沒有你們的話,我會有那麽多的麻煩嗎?”老者一怔,隨即歎息一聲,道:“你和他一樣,都是紮手的人啊。”

“紮手的人雖然紮手,但是也可以當做武器。”

“你們兩個人也算是武器,啊?”老者笑著道:“論起來,其實你們兩個未必排的上號吧?”

“我知道咱們的體係裏麵有很多能人。”

秋天道:“但是我和白越都是不能缺少的重要環節,您老人家應該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些蠻人能夠解決的不是嗎,啊?”

“但是你就不是一個蠻人了嗎?”老者反問起來;秋天倒是不答話,反而道:“不是說好了要我明天去見你嗎,今天怎麽就來了?”

老者道:“和你閑聊不行嗎?你小子好不容易有一個窩了,我來看看,又不是不行。”秋天冷笑一聲,道:“你來過了,我也要搬家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要是把這個地方也告訴她,以後我的安寧日子不就到頭了嗎?真想不明白,她給了你們什麽好處,你們竟然要出賣自己人。”

老者笑著,道:“她給沒給我好處很要緊嗎?還有我能幫她一次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我怎麽會幫她第二次那?”

“你是說,不會在出賣我了?”

“這個不一定。”老者道:“要是你讓我不高興了,我保不準還會把你捆好了給她送去,到時候不說別的,至少她會很感謝我吧?”

“我簡直就是上了賊船!”

“上了賊船也比上錯船要好。”老者道:“哎,你耳朵好你聽到沒聽到一些什麽聲音啊。”

秋天一聽老者提起,不由得苦瓜臉起來,老者見他如此,不由問道:“你這是怎麽了?”秋天道:“這個事,我現在不能說什麽,但是我今晚遭受的騷擾和折磨,明天白越都要兌換成酒賠給我!”

“你要是少喝點酒的話,或許你會比現在更好。也能更進一步,你和白越相比,你唯一的毛病就是喝酒,而他,有些時候卻是太過任性了。”

秋天倒是不認同老者的話,道:“其實要是人沒有點性格,也不算一個完整的人了;我的毛病不僅僅是喝酒,我還好、色。”

“這算是毛病嗎?”

秋天一怔,隨即上下打量了老者一番,道:“至少在您老人家麵前不算毛病。”

“你小子要吃老拳嗎?”

“如果這是一道下酒的好菜的話!”

老者一怔,隨即和秋天對視一眼,兩個人不覺大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