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認出這個人就是羅鵬宇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訝了,有人歡喜,有人沒有什麽感覺,但是所有人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恐慌,當事情發生轉變的時候,而你完全不知道轉變的原因的時候,大概所有的人都會恐慌。
羅鵬宇的第一句話,就讓在旁邊的警察都愣了,那就是他之前拚命逃脫的罪名,他卻堅定的說出,他現在全部承認。
“是的,我都承認,而且,還有別的事情,我需要陳述。”羅鵬宇緩緩說道。
“請您慎重的說每一個字,您會為他們付出法律的代價。”警察說道,說實話,他始終覺得,自己今天沒有睡醒,而現在或許是他在做夢。
“是的,我知道。”羅鵬宇說道:“我不僅僅承認我以上罪行,而且我卻是是指使了羅恒行賄,但是你要知道,這是一個不得已的事情,有些時候,那些人總是喜歡別人多給他一點東西,不然可能會讓我們連自己應得的都拿不回來。”
“您說的這個人是?”警察小心問道,他總覺得這裏麵牽扯著什麽。
“請你認真的記下筆錄,你也將為你所記下的字負責任。”羅鵬宇緩緩說道:“我相信你的筆是忠實的。”
警察不在說話,接下來,就是羅鵬宇的陳述,而警察慢慢的記著。
整件事情,雖然羅鵬宇人下了所有的罪行,但是所有的矛頭的都直指蔡局長。
羅鵬宇就坐在警局裏沒有動,但是警局裏的人卻已經做不住了,這就相當於有一個比較有影響力的人來陳述自己的罪過,但是他的陳述中,他並不是罪無可赦的,而真正罪無可赦的人,卻是他們無法觸及的人。
很顯然這份筆錄並不能交上去,而他們到底應該怎麽做,也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
等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那些警察都坐的感覺有些尷尬了,去詢問蔡局長的警員終於回來了。
警察貼著那個帶頭的警察耳邊耳語了一番,那個警察幾分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警察:“什麽?”
“蔡局長就是這麽說的。”那警察已經有一些不耐煩了。
最終羅鵬宇被放出了市局,大概所有的人都奇怪,為什麽他沒有被抓起來,反而是被放了出去,但是隻有羅鵬宇自己知道。
這是他自己做了的一個選擇,而且這一路上的距離,也就是蔡局長的選擇。
這個決定,也是他昨天晚上,和羅環宇商量之後的結果,大概,這是現在最好的方法了,這個秘密決定的結果,除了他和羅環宇意外,就在沒有一個人知道了。
另外一邊,在羅鵬宇離開之後,羅環宇就開始立刻安排人手,在羅鵬宇設定的路線上安置了絕對可靠的人手,確保了羅鵬宇的安全。
不過這個人手,隻是保證羅鵬宇去市局的路上沒有危險,而當他安全到達市局之後,直接被批捕了起來,這就沒有什麽問題了,羅環宇放著的,就是蔡局長在路上動手的這一手,這樣無論是誰,都不會為羅鵬宇的死亡負責,隻需要一個替罪羊就可以了。
但是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卻是出乎了羅環宇的意料之外。
羅環宇能夠保證,這一路他安插的人手,足以讓一隻亂跑的小狗都不會被任何人偷走,但是卻還是讓蔡局長得手了,羅鵬宇,這位黑道梟雄,竟然真的就在他的手下,眾目睽睽之中,消失了,就如同蒸發了一樣,
神秘的消失在了路上。
羅環宇得到這個事情的時候,當然不會是高興,但是他卻還能保證自己的冷靜,他迅速的叫人封,鎖了這個消息,並且他也沒有聲張,而是找到了一個人,一個身份特殊的人。
第二天。
白越向陳誌國的房間看了一眼,因為他一醒來就接到了一個任務,要求他立刻同其他的幾位組員會和,因為組織內接到了線報,狼蛛的南下已經開始了,而且狼蛛南下大軍中的一堆,已經潛入了鳳陽市內。
“你又要走了?”雖然白越沒有說,但是看著他的眼色,羅茜也知道,他又要走了。
“嗯。”白越淡淡答道。
“和他有關?”羅茜也向著陳誌國的房間看了一眼,雖然她並不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但是她也不喜歡她的男人總是出去。
白越看了羅茜一眼,羅茜識趣的閉上了嘴,同時她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什麽事該說,什麽事不該說,她永遠也不會逾越。
早飯是很安靜的,簡直安靜的出奇,直到白越的手機響了起來,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白越的手機從來都不離手。
白越接起來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是那邊卻依舊一句話也沒有說,飛快的掛了。
那個號碼是一個白越不認識的號碼,像是一個座機。
白越狠狠的皺著眉頭,忽然站了起來:“我出去一趟,你們不用等我了。”
“你。”羅茜也站了起來:“我和你一起去。”
白越看了羅茜以優惠,羅茜緩緩的坐下了,她知道了白越的意思。
“乖。”白越俯下,身,輕輕的wen了羅茜一下,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麵前的東西,羅茜也吃不下去了。
鳳陽市,白越微微眯眸,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越,是你嗎?”
白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是慌亂。
“是,我是,發生什麽事情了?”白越皺著眉回答道,就算是接電話也絲毫沒有影響他走路的速度。
“你快來,你快點來吧,秋天受傷了。”
那邊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抽噎,到現在白越都沒能聽出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白越的腦袋嗡的一下,仿佛被人塞進去了一個馬蜂窩一樣。
秋天受傷了,這是第二次了,這無異於讓神秘組織陷入了一個窘迫的境地。
“老頭子。”白越雖然趕了過去,但是卻並沒能找到秋天,秋天到底在哪裏,他現在也不知道。
“嗯,白越。”那邊的聲音很沉穩,顯然,秋天受傷的這個事情,對於老頭子來說,也是一個打擊。
“秋天的事情,你知道了吧。”白越緩緩說道。
“你是不是在他之前在的地方?”老頭子說道。
“是。”白越說道。
“回去吧,他已經回到組織裏了。”老頭子說道。
白越沉默了一會:“你讓他給你我說句話。”
老頭子也沉默了一會,然後忽然笑了一下:“他還沒有醒,但是我們有安排,並不能因為他沒有醒,給讓這個安排就這樣的流逝,你說嗎?”
白越冷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先回來吧。”老頭子說道。
“嗯。”說完,白越就放
下了電話。
白越回到組織的時候,確實看到了秋天,而秋天卻沒有睜開眼睛,看向白越。
“我找你們回來是有個事情要跟你們說。”老頭子開口說道。
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都認真的看著老頭子。
“這件事情,一定要徹查到底,務必找出那個罪魁禍首。”老頭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所有的人都互相看了看,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了,就是狼族所謂。
在神秘組織的人都陷入低迷,紛紛的猜測著的時候。
陳誌國痛白狼王的手下,馬文山在鳳陽市的一處秘密山林公園見麵了,如果要是白越在這裏,就會感到非常熟悉,他曾經就在這裏見到過,一次重傷的秋天。
“說說吧。”馬文山看著走過來的陳誌國。
“白越。”陳誌國說道,然後他把白越的信息,一一跟馬文山說了一邊,尤其是白越的那一雙眼睛:“那大概是天神賜給他的眼睛,或許那已經不是一雙眼睛了,而是所有想要的東西。”
這是陳誌國對白越的那一雙眼睛的評價。
馬文山思考了一會,然後說道:“他是一個棘手的人。”
“但是他並不能打。”陳誌國看著馬文山說道:“或許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棘手。”
“我以為你知道的。”馬文山冷冷的看了陳誌國一眼:“他那雙眼睛,就比很多能打的人都要棘手了。”
陳誌國點了點頭,他很讚成馬文山的說法,確實,白越的那一雙眼睛裏,和他的腦袋,足以讓人暈頭轉向了,甚至他並不需要很能打。
“秋天怎麽樣了?”陳誌國忽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秋天是誰?”馬文山一臉好奇的看著陳誌國,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讓人沒由來的覺得不舒服。
“秋天就是秋天。”陳誌國忽然笑了笑,仿佛很滿意自己的這個答案,和這個突如其來的冷笑話。
馬文山也笑了,但是他並不是因為那個冷笑話笑的,不過他到底是不是因為滿意陳誌國的這個答案,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們是不是可以再做一次?反正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有些時候,或許我就是一個拿錢收貨的人,你這樣認為嗎?”馬文山笑著說道,他還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自己就真的隻是一個拿錢交貨的殺手而已。
“看到你的時候,我就這樣認為了,但是有時候,我喜歡做他們的朋友。”陳誌國微微笑著。
馬文山哈哈大笑著:“不如這次讓我們在刺激一點怎麽樣?我感覺上次那樣,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麽。”
“你打算幹什麽?”陳誌國看向馬文山:“不知道你和我想的會不會是一樣的,如果要是一樣的,我想我們就不用在討論了。”
“在這種事情上,我是喜歡相信和你的默契的。”馬文山笑著說道。
兩人相視而笑,同時開口說道:“控製。”
白越還不知道,自己之後一段時間,被攪亂的事情,已經在兩個人的口中,開始是事情的起端。
“小小白,給你一個任務。”白越從組織裏回來,並沒有看向羅茜,而是直接叫了小小白。
“嗯。”小小白幾分興奮的看向白越,能從白越手裏拿到任務,他還是很高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