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有些時候,我很想在你不正經的時候,把你打死。”白越冷冷的說道,他的喘,息緩緩的平複了下來,而那邊老頭子的聲音卻依舊不正經:“行了,你說吧,你也知道這個事情你是做不到的,不如說說,到底是什麽事情。”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巴圖爾泰的人。”白越說道,他的神色凝重,白越已經有了一絲絲的想法,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形成。“巴圖爾泰?”老頭子略帶疑問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也讓白越的心緩緩的提了起來,那種不好的預感,總是要衝破他的腦海直接跳出來。

“我沒有印象。”老頭子說道:“你最好給我說一點細節,我們派出去的人,如果要是自己改了名字,我怎麽可能知道。”

“是狼族那邊的人。”白越微微皺眉,想了一會,卻怎麽樣也想不出來,應該怎麽解釋這個巴圖爾泰到底是誰了:“一個男人。”白越憋了好長時間事多:“他說,他是組織派去狼族的臥底,而且他也知道我們這邊的一些機密,比如你是誰。”

“還有什麽?”老頭子問道。“你知道這些,對這件事情有幫助嗎?”白越說道。“如果你要是告訴我的話,我可能會根據他到底知道什麽,來判斷是不是我們派出去的人。”老頭子笑道,但是那笑聲,讓白越沒由來的厭煩。

白越把巴圖爾泰跟他說的事情,都報告給了老頭子,老頭子沉吟了一會:“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沒有這樣一個人的,但是如果我要是記錯了的話,我就不知道了,你應該知道,人老了,記憶力就不好了。”

白越抿了抿嘴唇,如果現在老頭子坐在他麵前的話,他一定會幫助他恢複一下記憶力:“小小白怎麽樣。”白越問道,他並不是很想問這個事情,但是出於關心還是什麽,他還是問了。老頭子那邊沒有回話,而白越也沒有等那邊說話,就直接把手機掛斷了,他沒有辦法不在這個時候,想起來羅茜。

白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巴圖爾泰說的並不是真話,至少從老頭子這一點僅餘的記憶力來講,他的說的話十分的可信,而當時救走他的是田梓棠,但是那個田梓棠又仿佛是故意要放白越皺一樣,這事情越來越亂了。

而巴圖爾泰到底是組織的人,還是狼族的人,或者有事田梓棠的間諜,而他知道的事情,是本身在組織裏就知道的,還是狼族的人已經掌握了這些,又或者是田梓棠告訴他,在田梓棠的授意下,巴圖爾泰才說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在這邊,白越是迷茫的,但是在另一邊的羅茜也即將陷入到了一段迷茫之中。

羅茜在哪個別墅之內,不能說過的好不好,但是她並不開心,雖然她要的東西,基本都能滿足。

而今天卻發生了一個事情,這個事情或許她應該開心,但是她卻不知道要怎麽樣讓自己開心起來,甚至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這個事情。

在每天早上的時候,都有一個空**,但是這個空檔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完全不夠做什麽事情的,就算是羅茜利用這個空檔逃了出去,她同樣的也無

法逃出這裏,因為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躲藏,可以說這裏的所有設計的漏洞,都是這裏麵最精巧最完美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設計者,是在是太過於自信了,以至於,雖然裏麵的人出不去,但是外麵的卻能進來。

陳誌國的進來,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羅茜自己給自己創造的條件,大概是因為田梓棠認定了羅茜並不會,或者說,不能逃走,所以羅茜的屋子裏並沒有放人,而陳誌國也就是這樣進來了。

“你!”羅茜剛要說話,陳誌國就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然後悄悄的說道:“我是白越的人,他讓我來的,讓我來看看你。”

羅茜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的坐了下來,而陳誌國依舊不敢動,保持了很長時間的姿勢,才開始動:“抱歉小姐,外麵的看守實在是太嚴了,我不得不小心一點。”

羅茜點了點頭,但是卻幾分奇怪的看著陳誌國,就是陳誌國的稱呼,都讓她覺得十分的奇怪。“我不知道應該怎麽樣獲取你的信任。”陳誌國幾分拘謹的說道,仿佛是一個考試考砸了的小學生一樣:“但是我真的是白越派來的,我帶你出去。”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羅茜看著陳誌國問道,自從進來以後,就沒有人跟她聯係過,而她也聯係不上別人,她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現在忽然進來了一個人,告訴她可以帶她出去,任憑誰都不會相信。

“組織上已經知道你在這裏了。”陳誌國說道:“已經有消息傳了回去,基本都已經知道你的位置了,而白越正在趕來的路上,我不過是先到了,你信任我嗎?信任的話,能不能現在跟我走。”陳誌國幾分急切的看著羅茜,而羅茜卻有些不緊不慢的感覺,大概她並不是那樣的相信陳誌國。

“白越怎麽樣?”羅茜問道,這是一個她很關心的問題,現在她所關心的人,隻有白越還是一個未知的。“他很好。”陳誌國飛快的點著頭:“你快跟我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什麽就來不及了?”羅茜微微皺眉:“既然白越就在來的路上,他為什麽不自己來救我?”

“白越是想自己來救你,但是如果他脫離了隊伍,又有誰能來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來救你呢?”陳誌國幾分焦急的解釋著。

但是這次根本沒有等到羅茜說話,走廊上已經響起了,十分有節奏的腳步聲。

陳誌國無奈的看了羅茜一眼,如同一陣風一樣,就飄散在了空氣之中,至於陳誌國到底是什麽人,大概是不會有人知道了。

“羅小姐,今天過得好嗎?”那聲音很是溫柔,也很是儒雅,如果要是不知道的話,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風趣而又儒雅的紳士,而羅茜的臉色並不好,因為她認識這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麽,田梓棠突然的到來,還是讓羅茜有一些措手不及。

“不好。”羅茜淡淡的說道,看著門被緩緩的推開,而一個穿著紳士的人,就站在門口,用紳士來說,不如用油頭粉麵來形容,但是這個油頭粉麵的人,卻讓人說不出的畏懼,尤其是在加上他衣

服上那一點點的鮮血。

看到那一點點的鮮血,羅茜不禁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她已經想到了剛剛陳誌國說的話,羅茜現在很想知道,田梓棠身上的這個鮮血,並不是她所朝思暮想的那個人的鮮血。

“一個人,如果要是能少想一些事情,她通常會好受一點。”田梓棠笑眯眯的坐下了,甚至沒有任何邀請的就坐下了,這並不是一個紳士的行為,但是他做起來,卻沒有任何的愧疚。

“一個人如果要是能少想一些,通常她活的都並不會很長。”羅茜冷笑了一下,就算是現在她也一樣沒有辦法對這個田梓棠溫柔一點。

“我不這樣認為。”田梓棠微笑著說道:“我養的東西,通常我都不會讓她們想很多,而她們通常活的都很長,也很快樂,你這樣認為嗎?小姐?”

“我並不這樣認為。”羅茜冷著臉說道,她現在連說話和解釋都不想在和田梓棠說了。

“你不這樣認為?”田梓棠幾分遺憾的看著羅茜,仿佛羅茜不這樣想,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多大的損失一樣:“如果你要是能讚同的觀點的話,我或許會讓你問問,我衣服上的血跡是怎麽回事。”

“如果我不問的話,你就不會告訴我嗎?”羅茜微微一笑,轉頭看向田梓棠,那笑容帶著的魅力,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拒絕的,而田梓棠顯然也一樣的不能,但是他到底是就是想告訴給羅茜這個事情,但是因為羅茜的笑,這就沒有人知道,但是這兩個人至少都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想法了。

“你很美麗,羅小姐。”田梓棠又開始了他的油腔滑調,仿佛他見到美麗的女人,不說上幾句,就無法開始他正經的話題一樣:“但是如果你要是不問我,我說出來豈不是很沒意思?”

羅茜點了點頭:“有些話,就算是別人問了,你也會覺得很沒意思,但是有些話,就算是別人不問,你也要追著別人,把這個話說出來,我說的對嗎?田先生、”

羅茜有一絲絲的模仿著田梓棠的方式說著話,田梓棠卻一下笑了出來:“很對,羅小姐,這個血跡,和羅小姐想的一樣。”

羅茜的臉色一下就變得刷白刷白的,有些時候,她不過是在想了最壞的打算,但是並不代表,她想讓這個最壞的打算變成真的。

“怎麽?羅小姐難道是希望,這個鮮血是白越的?”田梓棠的笑容之中,幾乎隱藏著一絲絲的說不清楚的狡猾,而羅茜看清這個狡猾之後,隻是覺得心裏更加的惡心這個田梓棠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羅茜冷冷的說道,上下打量著田梓棠,她真的不希望這個鮮血是白越的,但是如果真的是,她又有什麽能力呢?

羅茜的心,幾乎一點點的愣了下來,她在期盼的人,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到達這個地方了。

“不要害怕。”田梓棠笑眯眯的看著羅茜:“這個鮮血大部分都是我的手下的,你的思念的那個人,雖然損失的不少,但是我保證他並沒有我損失的多。”

羅茜也隻是冷冷的,但是到底,她心中在想的事情,放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