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僅有三個字,再見到白越的時候,已是在秋天的麵前。

此時無論是白越還是秋天都是一身勁裝,白越的背上背了一個黑匣子,秋天腰上有兩把利刃,其餘眾人也都各自準備起來,現在距離行動時間還有一些時間,而且田梓棠和巴圖爾泰也沒有到。秋天對白越道:“其實我後悔給你打電話了。”

白越一笑,道:“若你不打來,咱們或許以後就不是朋友了,你幫了我那麽多次,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出麵的。”

“但是你的傷還沒有痊愈,這一點我是知道的。”秋天的臉上有一些情緒一樣,很不好看。

白越倒是不在乎的到:“這不算什餓麽,小問題而已。”

秋天在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一個組織的成員上前一步對秋天問道:“老大讓我們到這裏來,一起行動聽你們兩個人的指揮。”

秋天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等一下行動起來的時候,要小心。”

那人笑了笑,又過了七八分鍾得樣子,時間差不多了,田梓棠兩個人也來了。

今天田梓棠這一幅妝容可是實在叫人有些想不到,就看田梓棠穿著一身類似於盔甲一樣的東西,猛的一看還以為是什麽穿越過來的人,而似是巨猿一般的巴圖爾泰也是如此,但是他的“盔甲”顯得就誇張的多了,把他虯結的肌肉毫不遮掩的展露出來,而且上麵的紋飾給他平添了幾分勇悍。

白越和秋天對視一眼,而後秋天上前開口,道:“田先生,有勞你了。”

田梓棠笑笑,道:“這沒什麽,以前一直都是你們保護我,到今天位我也該做點什麽了,雖然這不是公事,但是對於你們兩個人我是有特殊的感激的,所以出一把利器也好。”白越這時候開口了,道:“但是我更想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消息,你是怎麽知道的。田先生的情報人員很厲害啊。”

田梓棠笑了,看著白越,道:“這話說得不對。不要多心,我也是無意間聽到的,而且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或許你們不知道,其實那個地方被控製的不僅是陶仙兒、小小白兩個人,還有你們這裏那一對雙胞胎中的一個,至於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白越眉宇一動;秋天這時候開口,問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人?”

田梓棠歎了一口氣,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你們今天看我這幅樣子不奇怪嗎?”白越點點頭,田梓棠解釋說道:“就是因為對方實在是太過於棘手了,不然我也不會把狼族的戰甲弄出來了,你們知道,咱們這些人對抗的時候,雖然不是熱火器,但是比熱火器還要殘酷得多,這些戰甲都是狼族的前輩們留下來的,隻有高級人員才有……我也執行過很多任務,從來都沒有穿過!”

白越不由得麵色再動,秋天這個時候,卻已陷入了沉思。

白越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人?”

田梓棠歎了口氣,和巴圖爾泰對視了一樣,而後道:“他們根本就不能算是人!根本沒有人能夠叫我這麽謹慎。我不知

道你聽過一個名字沒有。”

白越道:“什麽名字?”田梓棠冷笑一聲,道:“湯穀惡來。”

“湯穀惡來!”白越驚訝起來,其實何止是白越,所有的人,包括沉思中的秋天也都被這個名字弄得驚訝的不行,湯穀,傳說中羲和沐浴金烏的地方,也是傳說中十金烏出生的地方,上古神話不可追溯,但是湯穀這個地方卻有此一方,當初在湯穀的坐落上還有爭議,雖然到現在也沒有一個準確的定義,但是他們這些人士公認的湯穀,是在極東之地,一處小島上,數日昂名為穀,但是卻是一坐島。

當然,那裏並非是太陽升起的地方,也沒有人在那裏見過金烏,之所以稱之為那個地方湯穀,是因為那地方中滿是熔岩形成的岩漿流,整個小島上寸草不生,遠遠看去能夠看到小島上的岩漿還在不斷的冒泡,熱氣蒸騰,高溫熾烈,所以稱之為湯穀,而湯穀惡來,指的就是一位在湯穀上生存的前輩,至於他是人還是妖怪亦或者是什麽,任何相關組織中都沒有相應的記載,但是唯獨不盡相同的就是,將這位惡來,定為了第一號通緝犯,也是第一號不能招惹的人物。

其實大多都知道,惡來是當初帝辛手下的一位重臣,也是封神榜小說裏麵,一位不怎麽好的人物,但是實際上這位惡來可是當初帝辛的重臣之一,大商建立以後,到了帝辛這一代,要是沒有惡來的輔佐,或許周武會更早的占據朝歌。

當然了,小說中驚天動地的封神大戰大地發生過沒有,無從可靠,但是可知的就是如果當初帝辛沒有揮兵征伐北海,而導致朝歌兵力空虛的話,或許周武王根本無法趁虛而入。

這與好壞無關,單單論就兵家征伐,這是帝辛決策上的失誤;這位老前輩,自詡是惡來,並且同典韋的“古之惡來”不同,他號稱當世惡來,且就已惡來兩個字作為自己的名號,這位老前輩成於何時無人知道,他在湯穀上有自己的一個勢力,但是那些手下們卻無法在湯穀生活,所以具體那個組織叫做什麽,有多少人也是不得而知的。

“湯穀惡來……”白越沉吟了片刻,道:“那他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而且還隻針對我們那?”

田梓棠搖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件事如果不是湯穀惡來做的,也一定是他的手下!”

白越看了田梓棠一眼,道:“你就這麽肯定嗎?”

田梓棠笑了,道:“當然,如果不確定的話,我回來告訴你們嗎?”

白越點點頭,不再說話了,這時候秋天開口了,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出發吧!”田梓棠麵色嚴峻起來,點了點頭,眾人各自上了車,田梓棠、巴圖爾泰還有白越秋天自然是在一輛車子上的,在車上,田梓棠還道:“等一下到了那個地方,你們不要留手啊……湯穀的人,絕對和平常認知中的不同!”

沒有再多的話,驅車已時速一百五十公裏的速度,七個半小時以後,太慢來到了一處大山溝裏麵,下了車,看著蒼茫的山連山,白越不由剛開了一聲,這個

時候,田梓棠對眾人道:“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定不能分開了,這個地方在地圖上是有記載的,但是我們真正的木基地並不是這裏,等一下會有一個幻陣,一定不要走散了。”

說罷,他便帶著眾人向大山深處走去;走在路上的時候,白越還沒有以為如何,但是等他真的設身處地以後,他才驚異的發現,自己的天元神功,竟然不起作用了,突入而來將他們包裹起來的濃霧中,自己的天元神功的瞳力竟然一絲一毫的作用都沒有了,除了眼前能看到的以外,其餘的再不可見。

但是他並沒有聲張,而是小聲的對秋天嘀咕了幾句,但是當他得到了秋天的回應以後,他也兀自釋然,原來並不單單是他自己,就是秋天引以為傲的耳力,此時也是毫不起作用的;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以後,他們這群人腳程極快,一不知道走了多遠,當他們終於離開迷霧以後,眼前倒是一片豁然開朗。

數日昂此時還是黑夜,但是說實在話,這一片地上,倒是月色淋淋,什麽東西都能一眼看到,景色很好,但是卻靜的叫人害怕。

田梓棠道:“就是這裏了,之前他們一直都把人困在鳳陽附近,這也是最近幾天他們才到了這個地方的。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我能確定他們都在這裏,但是具體的就不知道了,還有就是前麵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秋天嗯了一聲,而後和白越一個眼神交流以後,變迅速的製定了戰術隊形等等一些相關的東西,而後一隊人按照預定計劃,,開始前進,不過他們還沒有走多遠,就聽到一聲類似鳥鳴的聲音,而後突兀的,一個麵色慘白的家夥,從一塊大石頭後麵走了出來。

這個人一走出來,很多人都不覺得打了一個寒戰。

畢竟這家夥的長相,太滲人了!鷹鉤鼻,深眼眶,灰白色的瞳孔,一張大嘴,嘴角左右的**不定,耳朵隻有一隻,頭上還沒有多少的頭發,稀稀拉拉的,而且雖然此時事晚上,但是依舊能夠看得出來,這為數不多的頭發還不是一種顏色,整個身體看過去,佝僂的夠嗆,偏偏還有一隻粗壯的手臂。

“你們是什麽人?”那家夥喝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很尖銳,白越和秋天對視了一眼,秋天上前去,對他道:“你是什麽人?”

那人看了他一眼,灰白色的瞳孔轉了轉,道:“你們是找死的吧?”秋天一怔,還不等他如何,白越這邊赤煙出手,一陣熾烈的高溫劃過夜的冰冷寂靜!白越出手毫無預兆,而且速度極快,天元神功運轉到極致,赤煙鋼鞭上似有火焰跳躍!威勢一時無兩。

下一秒,秋天幾乎是與他同時出手了,一對短刃劃破風聲,一刀掠腰腹,一刀折膝,兩個人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可是奈何,卻還是落了空,那人竟然就這麽躲開了,並且在同時,粗壯的手臂揮舞過來,白越知道秋天手中兵刃短小,鋼鞭落下去擋了一下,金鐵交錯一般的聲音,嘡的一聲,他的虎口,都被震麻了。而那個人卻是麵無表情一樣,幹笑了兩聲,灰白的眼睛依舊盯著他們,沒有一絲生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