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絕色榜sodu

“那丹藥萬金難求,他隻送了我幾粒,現在身上沒了。

”薛天衣明白葉怒的意思,茸了聳肩主道。

“沒了啊……”葉怒一臉失落。

薛天衣道:“等明年吧,明年過年再回家鄉的時候,我看看能不能再遇到那位高人,如果能,就向他索要幾粒,拿來送給葉叔叔和周阿姨。”

葉威、葉曼舞、葉錚三人在一旁聽他扯慌,心裏好笑。

葉怒笑道:“那好,一言為定!來,為了你那丹藥,我這做叔叔的也敬你三杯!”

“我敬葉叔叔!”

“哈哈,好,咱們叔侄倆一起幹了!”

一頓午飯下來,葉威、葉怒、薛天衣這老、中、少三輩人居然喝了整整三斤白酒,葉威、葉怒雖然量大,但因為長久以來這是第一次嚐酒,因此各自隻敢喝半斤左右,其餘的兩斤全都灌進了薛天衣的肚子裏。

什麽叫海量?這才叫海量啊!葉威、葉怒見薛天衣喝酒如喝水,臉上一點醉態也沒有,反而越喝越顯得精神,不由大感佩服,看薛天衣那樣子,就是再喝兩斤也一點事情沒有!

葉老爺子服過“低品仙丹。”成了特殊體質,半斤酒喝下後,完全沒有以往那種頭腦暈乎乎的感覺。反倒是葉怒臉色發紅,看起來有了三分的醉意。

席間周青環、葉怒夫婦和薛天衣說的話最多,反倒是葉曼舞埋頭吃喝,就連眼光都沒有和薛天衣交集過。

當然,沒有人會想到此時此刻,葉大小姐的心思已經飛的遠遠的~薛天衣說今晚要帶她去體驗在天空飛翔的感覺,葉大小姐對此很期待,甚至已經有些迫不急待。

飯後幾人到葉威的別墅客廳裏閑聊了一會兒,薛天衣就提出告辭口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說服葉曼舞跟隨自己修煉功法,葉曼舞也已經答應晚上和他聯係,在他看來,事情應該十拿九穩了。

離開“葉氏公館”後薛天衣的心思還是很振奮的,他屈指算了算,十二神女圖上的十二套修煉功法,目前已經傳了玄冰、玄霜、玄雪、龍鶯鶯、林雪憶、何小手、葉曼舞七女,餘下的五套修煉功法,分別對應著夏清歌、聞人若即、聞人若離、寧小妃、那曼婷五女,隻要能聯係上她們,把這些功法傳授出去那自己也算是完成一樁心事了。

薛天衣雖然前世記憶已經恢複了大半,但腦域中卻始終有一片陰影存在著,薛天衣相信這片陰影之後,一定隱藏著自己前世中最為重要的r些秘密,隻要能驅除這片陰影,有關自己在前世的一切事情都會顯現出來。

而這幅飛天神女圖上的十二神女,薛天衣一直就覺得她們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看到十二神女畫像的第一眼他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就如同看到玄冰、玄霜、葉曼舞、夏清歌這些活生生的美麗女子感覺一樣,他也明白要想弄明白這其中的關係,可能就隻有等待著自己的記憶完全恢複了。

餘下還沒有拿到修煉功法的五女,夏清歌遠在南方金陵,平時忙的滿世界的巡遊演出想找她不太容易,隻有等待機會了:聞人若即是軍中特戰精英,據說最近正在邊境地區執行任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她:聞人若離現在或許已經從安西市來到了燕京上學、寧小妃和那曼婷都家在燕京市,這三個女子聯係起來,倒是方便的很。

薛天衣留有五女的電話,出了“葉氏公館”大門之後邊走邊撥打她們的電話,決定先和她們取得聯係,看她們有沒有時間出來見麵。

第一打給的是夏清歌,電話響了半天才接通,電話裏夏清歌的聲音很小、像是睡著了一般,薛天衣問了一下才知道夏清歌人在國外,這個時間她那裏正是下半夜,她正睡的香甜呢。薛天衣打擾別人好夢,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問了句她什麽時候回來,得到了答複後又匆匆和她聊了兩句,就讓她繼續休息,把電話主動掛斷了。

第二個打給的是聞人若即,薛天衣和這位英姿颯爽的美女教官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麵了,因為年前回家時和她妹妹聞人若離在一起呆了幾天,兩姐妹長的有幾分相似,又經常拿出那幅飛天神女圖觀摩,因此對聞人若即的印象倒一點也沒有變淡。

接連撥打了幾遍,聞人若即的手機都無法打通,薛天衣驀然想起她可能正在執行任務當中,當然不可能把手機帶在身上,於是隻好作罷,又隨手打給了聞人若離。

聞人若離知道這是薛天衣的號碼,倒是接的挺快,電話一通,就是一句“天衣,好久不見,我想你了。”然後就是一些挺煽情的情話兒,語氣幽怨的很。薛天衣笑著和她聊了幾句,知道她正在來燕京的路上,明天才到,於是和她約定了個見麵的時間,就掛斷了。

打寧小妃的電話時,寧小妃和幾個同學在外地參加一個服裝設計培訓班,開學前一天才能趕回來,不過寧小妃還是很在意薛天衣的,問他是不是有急事,有的話她立即就趕回來,薛天衣笑著說不用,和她簡單聊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正準備打給那曼婷電話時,薛天衣驀然間想起,上次自己和龍鶯鶯在跟蹤“西南五鼠”時,曾和那曼婷見了一麵,那個極為矜持害羞的少女身患白血病,看起來幾分惹人憐愛的憔悴,自己當時安慰過她,說她的病一定沒事,她十有八九是不相信的,原本自己準備約她出來,送她“低品仙丹”服用的,沒想到這幾天忙忙碌碌的,居然把這事情給淡忘了,不由大感慚愧。

想以這裏,薛天衣立即就給那曼婷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傳來的聲音卻不是那曼婷的,而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那聲音薛天衣聽起來有些耳熟,想了想,才知道是那曼婷的父親那古道的。

“你是誰?”那古道的心情顯然很不好,聽到薛天衣的“喂,是那曼婷嗎”這句話後,冷然反問道。

“嗬嗬,那先生,我是薛天衣。”女兒有病在身,做父親的擔心憂慮,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薛天衣並不在意,笑著答道。

“薛天衣……薛天衣……”那古道將這名字喃喃念了幾遍,最後才長長歎了口氣,沉聲道:“薛天衣,你現在人在哪裏?”

“燕京!”薛天衣道。

“你現在有時間嗎?”那古道又問。

“有。”薛天衣問道:“那先生,你找我有事?”

那古道又是一聲歎息,沉默片刻,這才道:“你能抽時間到我這裏來一趟嗎?”

“這,—…。”

“曼婷病了,而且這幾天她的病情似乎在迅速加重,有時昏迷,有時清醒。我……我很擔心,怕她有一天昏迷之後再也醒不過來來”,…”那古道的聲音有些哽咽,頓了頓,似乎在調整自己的情緒,續道:“曼婷已經從家裏麵轉移到了市第一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裏,你知道她這幾天來,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嗎?”

“什麽?”薛天衣忍不住問道。

“她想見你!”那古道一字一句說著,然後用幾乎懇求的語氣道:“薛天衣,我那古道從不求人,現在我求你……求你能來見曼婷一麵,和她說幾句話口我不希望她……她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帶著遺憾離去”—”薛天衣,隻要你願意,我可以付出任何東西——隻要是我有的。”

醫院重症監護室?生命最後時刻?薛天衣不由有些發呆,隨即就想真是病來如山倒,一個人樂觀堅強的人患了絕症,精神上也有可能被壓垮,更何況是那曼婷那樣膽小柔弱的少女?她的病情發展的這麽快,恐怕更多的還是精神上的因素吧?

“那先生,你別說這麽不吉利的話啊!”薛天衣責怪了那古道一句,又道:“你女兒的病我知道,白血病是吧?什麽生命的最後時刻、什麽帶著遺憾離去,她這病又不是要人命的病……”。

那古道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走……醫生今天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所以我想你能趕過來,幫助曼婷實現她生命裏的最後一個心願……”。

“第一醫院是吧?好吧,我這就過去。”薛天衣心裏也有點著急,他煉製的“低品仙丹”雖然能治百病,但卻沒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萬一去的晚了,那曼婷就此停止了呼吸,那自己要內疚一生的。

那古道道:“謝謝。你在哪裏?我派車去接你。”

“不用,我打車。”

“那好,我讓狂風在醫院大門口接你,他會帶你來病房。”

“好。”

薛天衣心急如焚,掛了電話後,揮手攔下一輛出租車,丟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讓他全速開向第一醫院。

幸運的是,路上沒有遇到堵車現象,十來分鍾後,出租車在第五醫院前停下。

薛天衣下了出租車,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醫院門口左側的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