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看著莫名其妙,這年輕人的身手雖然不賴,但和阿裏克斯絕對不在一個層級上。
那剛才的老者是什麽意思?上來把阿裏克斯打殘,然後主動退出,把機會留給年輕人。
“明擺著那老者是故意的。”王維濤說,就算再不懂行,他也看得出來。
“老頭收拾完人,把贏的機會留給年輕人。”白裏冰明白了過來。
“這算什麽?”若伊支著下巴,“這也算勝了一場?投機取巧,不嫌丟人呐?”
“感謝這位先生承讓啊!”那英俊少年拱了拱手,自己出圈了。
阿裏克斯爬起來之後,暈頭轉向的看了看周圍默不作聲的走了。
他這虧吃的有點爆,但他也不想就此罷休,之所以默默離開,是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傷的太重。
與此同時,另一個老外陰著臉上了台,他和阿裏克斯是一起來的。
總之,這筆試有點亂,什麽樣的人都敢上場,但多少都有些身手。
不管是龍國的還是外來的人,互相較量之後各有勝負。
簡單地說吧,不到半日時間,已經打了幾十場,各色人紛紛登場,雖然稱不上群雄逐鹿,也差不多。
“這些出場看起來還算能打的不是年紀大就是長得醜,要是我,肯定不嫁給這種人。”若伊看得興味索然。
“沒有一個能上得了台麵的。”百裏兵也是皺著眉。
他倒不是真想從其中選出一個乘龍快婿,而是覺得這些人實在是太不入流。
“我看了,這就是個鬧劇,無聊至極。”龍天搖了搖頭。
百裏冰也皺起了眉,天哥對此都沒有興趣,這比武招親不能就這麽散了,那自己的目的豈不達不到了?
“別急,這也算是剛剛開始,高手還都沒露麵呢。”百裏冰說,“我就不信這麽高規格的比武招親不來幾個正經高手。”
仿佛是應驗百裏冰的話,沒多久,一個英俊青年下場,對著周圍的人拱手施禮:“在下陳文雲,沈州府人,特來參加這次比武招親,有沒有願意下場和我一較高下的?”
這個陳文雲長的還算不錯,身材挺拔修長,眉清目秀,皮膚略黑。
這個話沒說完,就有人下了場,深與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隻是個頭稍矮,但長得相當結實,樣貌也不俗。
兩個人一交手,才顯示出之前那些人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這兩個人確實是高手,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深厚的功底。
“嗯,這還有點那個意思。”龍天點了點頭。
“天哥……”王維濤注意到,有幾個人向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就趕緊招呼龍天。
來的是一個麵目清秀的青年,身後還跟著七八個人,其中一個人他們都認識梁天澤。
青年人走到他們近前打個招呼:“各位好。”
“什麽事?擂台在那邊。”百裏冰頭也不回,往中間比武的空場指了指。
“我是來找天哥一較高下的,請問天哥身手不錯,我覺得隻要打敗天哥,就能贏得這場比賽。”那年輕人說道。
“你是什麽人?”若伊一聽這話,立即轉頭問道。
“聽好了,這是我哥梁天佑。”梁天澤在後麵撇著嘴說。
“原來是梁家的大公子。”龍天看了他一眼,“你搞錯了,我是來看戲的,不是來比武招親的。”
“在場的恐怕也隻有天哥有這個本事,技壓群雄了,所以我覺得和其他人交手是浪費時間,不如直接找天哥一決高下。”梁天佑說。
白裏冰仔細打量著這個梁天佑,長得還算不錯,隻可惜是賣國賊梁家的人,否則還真可以考慮考慮這家夥。
當然,隻是一句玩笑話,在他眼裏,也隻有龍天有這個資格站在她麵前,所以她對這個梁天佑還是很警覺的。
其實梁天佑很清楚,百裏冰的真實身份,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麽她和這個天哥混在一起。
本來她應該是今天的絕對主角,受萬眾矚目,挑選乘龍快婿,怎麽隱藏在這個地方看熱鬧?
其實在外界看來,這次百裏冰的比武招親是大事件,根本就沒人知道她的真實打算。
所以很多人是真心誠意抱著想成為戰神女婿的想法來的。
但梁天佑的想法,卻和這些人不一樣,他的目的是抓走百裏冰,上次的武道大會事件他就是謀劃者之一。
隻是計劃最終還是沒有成型,被龍天徹底攪亂了!對此他一直記恨著龍天。
本來他也是打算借著今天的機會,對百裏冰下手的,可是這百裏冰一直和龍天待在一起,他根本就沒機會。
所以他才找上門來,想借機分散淪陷的注意力,對他發起挑戰的同時把他拖住,然後開走百裏冰。
但表麵上他還是以比武招親為幌子,對龍天發起挑戰,其實是為了拖住他,再伺機對百裏冰下手。
“那你可打錯算盤了,我可不願意下場,你們願意的話去比吧。”龍天懶得理這些家夥。
“天哥,客氣了,你是在等最後出手吧?一勞永逸,以逸待勞。”梁天佑微笑著問道。
“你們要真有本事就下場去比劃比劃,在這說廢話幹嘛?”若伊覺得這些家夥很煩人。
“看得出,你帶了不少好手過來。”龍天注意到梁天佑身後的這些人,個個樣貌不凡,明顯都是練家子。
“既然天哥打算最後出場了,我就先叫人收拾這些在台上胡鬧的,最後還是由你我一決高下,如何?”梁天佑問道。
“跟我有什麽關係,你愛怎麽辦就怎麽辦,別把我扯上。”龍天是真心懶得摻和這些事情。
“明白了。”梁天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真明白了,還是假明白了,轉身帶人走了。
“他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非得來向你挑戰?”百裏冰也沒看明白。
“反正我覺得他不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肯定有別的想法。”龍天說道。
這一點,百裏冰還是比較讚同的,於是也點了點頭:“嗯,不管怎麽樣?他肯定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