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沒有廢話,直接硬碰硬的戰鬥,在這綠樹成蔭的地方,十幾名忍者,圍攻一男一女。

但實質上,動手的隻有若伊一個人。

因為他一個人就擋住了幾乎所有忍者的進攻。

那些家夥根本就進不了龍天的身。

哪怕是日川岡門兄弟一起動手,也全都被若伊擋住。

龍天晃著手裏的樹枝在後麵看著,他也是第一次見若伊以一敵多。

看來老爹真是教了她不少東西,這身手果然非同一般。

若伊雖然空手,但卻絲毫不落下風,也就三個照麵,兩名忍者的刀就被她震斷了。

那兩名忍者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踢中胸口。

兩人狂噴鮮血飛出去老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日川兄弟大驚,這小丫頭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日川先生,如果連我的小師妹都打不過,還是盡快走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小心沒命。”龍天冷笑著說道。

日川兄弟卻一句話都不說,畢竟這些人都是他們剛剛調過來的好手,沒想到會是這麽個局麵。

突然,日川岡門打出了數枚忍者鏢。

數道寒光閃動,直奔龍天的要害打了過來。

龍天也不躲不閃,晃了晃手裏的樹枝,幾枚忍者鏢就直接被他抽的改變了方向,全都釘在了旁邊的樹上。

“雕蟲小技。”龍天冷笑著說道。

就在這片刻之間,若伊又連殺兩人。

就連日川岡阪身上都挨了他一拳,瞬間他就感覺痛徹心扉。

“不是對手,走。”日川岡門算是看出來了,今天又要無功而返了。

幾名忍者迅速後退,跳出戰圈。

與此同時幾十枚忍者鏢飛了過來,如漫天花雨一樣撲向龍天和若伊。

這東西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龍天站在原地,樹枝輕揮,將飛過來的忍者鏢紛紛打落。

若伊那邊也盡數躲開。

趁著這個機會,剩餘的忍者和日川兄弟全都隱入樹叢之中,消失不見。

“不要追了。”龍天喊住若伊。

“是,師兄。”若伊收住腳步,指著地上的幾具忍者屍體,“這些玩意兒怎麽辦?”

“嗯。”龍天給王威濤打了個電話。

幾分鍾之後,王維濤就趕了過來,一見這情形,不由得愣住了。

“天哥,你沒事吧?”王維濤沒想到會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對龍天動武。

“我沒事,能處理嗎?”龍天問道。

“小事情。”王維濤立即叫人封鎖了周圍,禁止任何人靠近,同時,還打了個電話。

大約二十幾分鍾之後,李文豹帶人過來了,還開了一輛麵包車。

車上下來幾個人也不說話,直接過去把屍體用保鮮膜纏了起來,然後抬上車。

地上的血跡用化學藥物清洗,完全檢測不出來。

前後不到五分鍾就處理的幹幹淨淨。

整個過程中沒人說話,最後,李文豹隻是對他們點了點頭,上車走了。

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人和他們有任何的交流。

“這些家夥挺專業,是不是常幹?”若伊站在一邊問。

“江湖人自然有些江湖手段,走吧,去我那喝茶。”王維韜說道。

王維濤的茶室裏,字畫已經所剩無幾,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真跡,那些仿品全都被他收了起來。

“在我的地頭上,出了這種事,讓天哥受驚了,我已經讓任天涯去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王維濤覺得很過意不去。

“沒關係,我知道是誰幹的,別叫他們費心了,這些人任天涯他們對付不了。”龍天說道。

“哦?”王維濤吃了一驚。

“友誼商會背後的老板親自出手了,隻不過沒有直接證據。”龍天一邊說,一邊把玩著手裏的一隻忍者鏢。

“師兄,小心這東西有毒。”若伊提醒道。

“沒關係,這點毒還奈何不了我。”龍天將忍者鏢丟在桌上,“這麽長時間沒動靜,原來是在等幫手,積蓄力量。”

“我能幫什麽忙?”王維濤覺得自己義不容辭。

“這事你還真幫不上忙,這不是幫會能處理的問題,和武林人士出手,老何,幹什麽去了?怎麽到現在還沒回來?”

自從何元勳,露過一麵之後就沒了消息,他說回去找顧伯林,之後就再沒出現過。

他不相信老何會出什麽問題,那老狐狸絕對不會被人算計,可是出了什麽事呢?

我那老家夥在身邊,這事就好辦多了,聚集一些江湖好手,對付日川兄弟,簡直手拿把掐。

王維濤當然不知道他提的老何是什麽來頭,也不敢多問。

“對方已經明目張膽到光天化日劫殺的地步,相信他們已經積蓄了足夠的力量,這隻是剛剛開始。”若伊說道。

“哼,我不信他們能明目張膽到在大庭廣眾之下,劫殺我的地步。”龍天冷笑。

“不管怎麽樣都得多加小心,你到桃源之後氣勢太盛,得罪的人不少。”王維濤說道。

“歸根到底,一切都和梁家脫不了關係,近期一直按兵不動,肯定是在醞釀著什麽陰謀。”龍天說。

他才不相信梁家能改邪歸正,這種能通敵叛國的人,不可能良心發現,回歸正道。

“天哥,我不知道能為你做什麽,如果有需要,我王家必全力相助。”王維濤立即表態。

“嗯,這情我領了,暫時還用不上。”龍天點了點頭。

“是什麽人需要我王家幫助啊?”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幾人回頭看時,就發現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堂哥來了。”王維濤趕緊起身相迎。

來人正是王維濤大伯家的堂哥王維澤,來人張的一臉的橫肉,你記不大,但很顯老。

“天哥,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大伯家的堂哥王維澤。”王維濤趕緊介紹。

看得出王維濤對他這堂哥很是懼怕。

不等他說完,就被王維澤打斷了。

“堂弟呀,你有什麽資格為整個家族做主?再說了,什麽人有資格得到我們整個家族的幫助?”王維澤不可一世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