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發了天道誓言，就剛才那家夥如此囂張，陳凡早就動手宰了那家夥了。
可是，他發了天道誓言，當然了，如果當時不發的話，孟婆跟巨力神將也不會如此爽快就將東西交出來。
要知道，許多武者都不知道天道誓言的可怕。
可是，一些知道內情的，卻知道天道誓言的可怕之處，而孟婆明顯是知道的。
不然的話，也不會逼著陳凡發誓了。
陳凡自然也知道，天道誓言的恐怖之處。
之前，在他發下天道誓言之時，冥冥之中，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鎖定了，雖然隻有那麽一刹那，可他還是感覺到了。
“不就發個誓麽。”
胡一刀有些不解道：“大佬，你怎麽還當真了。”
在他看來，當時陳凡發下天道誓言，就是為了穩住孟婆等人而已，沒有想到，陳凡居然還當真了。
胡一刀閱曆不足，這一點陳凡是知道的，也就沒有跟他一般見識。
當然了，別說胡一刀了，就算是王瑩跟李達等人，也不一定知道天道誓言的可怕之處。
而這時候，馮天寶又開始給眾人普及了：“老胡，這你就不懂了，天道誓言，可不能夠隨便亂發的，不然，在你突破的時候，會產生心魔，很容易走火入魔而死的。”
“真的假的？”
胡一刀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我以前，可沒少發誓。”
要知道，在沒有跟陳凡之前，他行走江湖，那是經常撩妹子的，沒少在妹紙麵前發誓，說隻愛對方一人，還說什麽，一定會娶她之類的話。
“不會吧？”
馮天寶大吃一驚，連忙追問道：“老胡，你都發什麽誓了，趕緊跟我說說。”
“就是……”
胡一刀也沒有隱瞞，就將這些年發下的誓言，述說了一遍。
馮天寶聽完後，臉上露出了古怪之色：“老胡，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渣男啊，居然跟那麽多妹紙發誓。”
“我，我這個要怎麽解決啊？”
胡一刀一臉擔憂地說道：“我可不想，到時候走火入魔而死。”
馮天寶拍了拍胡一刀的肩膀，一臉同情地說道：“老胡啊，你這種事情，我也沒有辦法解決。”
胡一刀臉色瞬間垮了下來，一顆心跌入了穀底。
“老胡，他騙你的。”
陳凡輕笑道：“你以前發的那些誓言，根本不是天道誓言，沒有關係的。”
胡一刀聽後，立即瞪了馮天寶一眼：“好小子，你在這裏忽悠我。”
“逗逗你唄。”
馮天寶大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妹紙麵前亂發誓。”
“你大爺的，老子剛才心髒病都快被你給嚇出來了。”胡一刀氣呼呼地說道：“你趕緊跟我說說，這天道誓言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天道誓言，是以……”
馮天寶將自己知道的，都述說了一遍，好好給大家夥科普了一下天道誓言跟普通人發誓的區別。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王瑩這時候，忽然開口道：“馮師弟，這些事情，你都是從哪裏聽說的啊，咱們天龍閣，好像也沒有教過這個吧？”
李達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我都沒有聽閣裏的人說起過。”
“這個……我也是在一本書上看到的。”
書上看到的？
這話，騙鬼呢。
王瑩跟李達明顯不信，不過他們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這並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不過，陳凡他們一行人卻知道，這一定是馮天寶的爺爺說的。
畢竟，之前馮天寶就透露過很多有關死亡森林的事情，特別是世界之心，而這些，馮天寶自己也說了，都是從他爺爺口中知道的。
有時候，有一個好爺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馮天寶一出生，就領先了不知道多少人。
陳凡覺得，馮天寶的爺爺，也必定是一個牛人。
甚至早就突破了陸地神仙這個境界。
陳凡在想，從死亡森林出去後，有機會，一定要去見一下馮天寶的爺爺。
畢竟，他對上古時期的事情，知道的太少了。
嘩啦啦！
就在這聲，雨水落地的聲音愈發大了。
“大佬，雨變大了！”
胡一刀臉色驟然劇變：“我內力消耗加快了一倍。”
說完，他連忙盤膝坐下，手裏握著一塊靈石，快速恢複內力。
其餘人，也都是如此。
雨勢加大，讓眾人倍感壓力，再也分不出其它心思了，所有人都全神貫注，開始抵禦黑雨的侵襲。
當然了，陳凡是一個例外。
畢竟，他修的是仙，沒有什麽內力，有的隻是靈力。
而靈力在抵禦黑雨這方麵，比起武者的內力更具優勢，同時，消耗的也不大。
不過，要說輕鬆，冷凝現在是最輕鬆的一個。
畢竟，她不需要抵禦，有陳凡幫她撐著。
冷凝忽然開口問道：“陳凡，你說這些黑雨能夠吞噬壽元，為何死亡森林裏的花草樹木，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個，我怎麽知道。”
陳凡苦笑，他不是萬事通，也是第一次經曆這樣子的事情。
“你發現沒有，這些雨水落在地麵，形成了一條小溪。”
冷凝皺眉道：“好像，都在往同一個方向流淌。”
“還真是！”
冷凝不說的話，陳凡還真沒有注意到。
雨水落在地上後，並沒有消失不見，而是如冷凝說的那樣，全部都匯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條小溪，緩緩的朝著一個方向流淌。
那麽，這些雨水，流向哪裏的？
冷凝提議道：“要不，我們順著溪水流淌的方向，去看看？”
“好！”
陳凡也想去查探一個清楚，至於胡一刀他們，現在雨那麽大，沒有任何武者敢隨意走動，恐怕都在全力抵禦黑雨的侵襲。
所以，也不用擔心他們留在這裏會有危險。
陳凡帶著冷凝，順著小溪流淌的方向探索，兩人邊走，也邊在一些大樹上刻上記號，畢竟，死亡森林很大，做一些標記，免得找不到回去的路。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可是依舊沒有抵達，陳凡卻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這雨，應該下了一個小時了吧，怎麽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