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睡了。”

陳鳳喜十分自然地拉起一旁的葉梓伊就走進了臥室。

“撲嗵……撲嗵……”

心跳的聲音不停在耳邊響起,葉梓伊直覺著就像是著火了一樣熱,熱得她想要脫衣服。

女人的房間,陳鳳喜沒少進。

但是女孩的房間,陳鳳喜卻是頭一次進。

葉梓伊雖然與陳鳳喜同歲,不過在陳鳳喜眼中,她就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但凡一個經曆了人情冷暖的女人,會為了自己在集市上支起一個麵攤嗎?

葉梓伊的臥室就像她的人一樣,粉嫩、誘人。

“太幹淨了,都不忍心躺。”陳鳳喜一臉為難地說道。

“那我把它弄亂點!”葉梓伊毫不猶豫地跪到**,將疊好的被子還有整齊擺在床頭的書全部打散開來。

陳鳳喜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毫不顧忌地脫掉鞋子、褲子、衣服,穿著**就鑽進了被窩裏。

見陳鳳喜已經進了被窩,葉梓伊的臉紅得更厲害了,玉牙緊咬了粉唇半天,最終還是默默低頭解起了衣扣。

“梓伊。”

“嗯……”

“我有過很多女人。”

“我知道。”

“我的意思是我跟很多女人上過床。”

“我知道。”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陳鳳喜了。”

“我知道。”

說話的工夫,葉梓伊已經解開了襯衣扣子,露出了潔白如玉般的肌膚,被兩朵粉雲籠罩著的大白兔躍躍欲試跳躍起來。

“我等了七年,就是為了做你的女人。”葉梓伊目光羞澀至極,但是語氣卻是堅定無比,話說完,她便是輕輕閉上了雙眼。

陳鳳喜麵無表情地坐起身來,伸手將葉梓伊攬在了懷中,同時也順勢摘去了那兩朵粉雲。

葉梓伊的B罩杯對於陳鳳喜來說毫無殺傷力,她纖瘦的身軀和白嫩的肌膚陳鳳喜亦是習以為常,但是在陳鳳喜的內心深處,始終有那麽一團火,一團如同他第一次跟女人上床時候的火,在這團火的驅使下,陳鳳喜的手沿著葉梓伊白淨的背部摸向了她的腰間。

“嗵嗵嗵!”

“我操!”

正當陳鳳喜的手從後麵摸到前麵準備解開葉梓伊的腰帶時,臥室門被人粗魯地敲響了。

“嘿嘿,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東方安逸賤到骨頭裏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葉梓伊羞得直接鑽進被窩裏蒙頭蓋臉地縮成了一團。

陳鳳喜恨得咬牙切齒地下床開門,怒不可遏地朝著東方安逸咆哮道:“你特媽的有病吧?”

東方安逸壞笑著說道:“我隻有事兒,沒有病。”

“你對得起在外麵為了你拚死拚活的我們嗎?”龍睚眥冷冰冰地聲音在一旁響起的時候,陳鳳喜這時才注意到,龍睚眥、赫連銀環還有劉婭婷三個女人都在用一種能夠殺死人的目光盯著自己。

“我幹什麽事兒了?睡覺也犯法啊?切!”陳鳳喜做賊心虛地閉上了房門。

重新回到房內之後,陳鳳喜便是一臉苦笑地朝著縮在被窩裏的葉梓伊說道:“看來今天是圓不了房了,隻能改日了。”

本來就羞得無地自容的葉梓伊,這下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從陳鳳喜開始穿衣服到他出門,她始終躲在被窩裏頭不敢出來,待那臥室門關上的時候,她這才怯怯地將腦袋探出了被窩,如釋重負地擦了擦滿頭的香汗,一臉失落地呢喃道:“搞什麽嘛,人家都等了七年了哎!”

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還是三個殺氣騰騰的女人,絕帶是一台大戲!

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東方安逸和呂公雲選擇了逃離戰場,站到門口抱著幸災樂禍地態度看起了熱鬧。

陳鳳喜無視了三女殺氣騰騰地眼神,大刀金刀地坐到了沙發上,反客為主地說道:“我已經兩天三夜沒有睡覺了,所以你們最好有合理的理由來讓我不發火。”

“誰睡了?”龍睚眥沒好氣地說道。

這種時候,必須得拿住了,一旦露了怯、示了弱,那接下來的時間恐怕就是怨婦大會了,所以陳鳳喜牙一咬、心一橫直截了當地問道:“好了,別說廢話了,快說找我什麽兒事吧。”

劉婭婷沒好氣地說道:“事大了!昨天晚上你唱得那一出,在黑白兩道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藥師的人現在正滿世界找那個冒他名字犯事的家夥,我想他很快就會找到董大山。至於那四百公斤貨,不光是保住了那些緝毒警察的飯碗,還讓他們立了大功,國家緝毒總局一直要求盡快找到那個收貨人。簡單點說,現在黑白兩道都在找收貨人!現在整個齊魯省的黑白兩道都亂成一鍋粥了,你卻還有心思在這裏睡覺,你可真行!”

陳鳳喜不慌不忙地問道:“難道我不睡覺他們就不亂了?”

“你……哼!”被陳鳳喜一句話就堵住的劉婭婷,隻能是憤憤地坐到了一旁。

赫連銀環不冷不熱地說道:“陳醫生,你把我去出去了,我沒問題,可是你好逮得讓我知道在哪裏找你吧?”

“呃……”赫連銀環這句話,著實讓陳鳳喜無法應對,因為他確實忘了這個丫頭的存在了。

赫連銀環恨恨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把我忘了!”

“咳咳,那什麽,你剛剛說黑白兩道都在找收貨人?”陳鳳喜再一次轉開了話題,這次他又將赫連銀環給氣到了沙發上。

龍眥眥麵無表情地說道:“藥師那邊已經下了江湖追殺令,藥師的手下都已經聯絡過水爺了,估計他們很快就會找董大山。現在,找收貨人的人分成兩部分,一是為了討好藥師要殺死你的,二是為了出貨而找你的。”

陳鳳喜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還真得養條魚才能解決這個問題了,不然的話,早晚這事得轉悠到我身上來。”

龍睚眥不冷不熱地說道:“我和水爺商量過了,他可以把這件扛下來,不過咱們要保住他的家人。其實,現在咱們沒得選,他也沒得選。藥師那邊知道是他幫董大山聯係的賣家,不管怎麽樣,他都沒有活路。”

陳鳳喜狡黠地笑道:“那個不一定。”

“你又想幹什麽?”劉婭婷警惕地問道。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道:“你都知道了,現在的情況不是我想幹什麽的問題,而是我必須得幹點什麽的問題。既然水爺已經做好了把這件事扛下來的準備,那就讓他扛徹底點,直接讓他成為收

貨人的代言人好了!我想還沒有人會傻到跟一個出動雇傭兵跟警察對抗的人為敵!”

龍睚眥搖了搖頭:“那可不一定,藥師這個人一向把自己的威信看得很重,這次這個收貨人是冒著他的名犯得事,讓他在警察那裏又掛上了一帳不說,就連警察也在四處找這個收貨人,希望以此來把藥師揪出來。所以無論如何,藥師都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甚至有可能會把這個收貨人交給警察!”

“毒販幫警察抓毒販,有意思,有想法,不錯不錯!”龍睚眥一句話點醒了陳鳳喜,看到陳鳳喜的臉上又露出了不懷好意地笑容時,劉婭婷直接就竄了起來。

“陳鳳喜,你別忘了,你是個醫生,你診所裏還有病人等著你回去治呢,你就別在摻合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好不好?”

“怎麽能算亂七八糟呢?難道你不知道毒品對咱們國家的危害有多大嗎?特別是那些青少年,有多少是因為毒品誤入企圖?還有那些妙齡女孩,有多少人是因為毒品而被推入了火坑?我怎麽能看著我的同胞受此荼毒?我怎麽能袖手旁觀?如果真像你說得那樣,我知道裝做不知道,能去挽救去不去,那我還算是一個中國人嗎?”

傻眼了,所有人都傻眼了,就連東方安逸和呂公雲都是傻眼了,這貨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義凜然了?

劉婭婷的聲調慢慢降了下去,擔心地說道:“可是你這麽做是違法的!到了最後,搞不好你就真成了一個毒販了。況且,這種事情你讓誰去做?知道警隊裏每年有多少臥底是因為毒品而變節的嗎?”

陳鳳喜不假思索地說道:“那是因為他們是臥底!”

“吵吵什麽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隻穿著一條幾近透明的大褲衩子的魯大將罵罵咧咧地從自己的屋裏走了出來,一看到客廳裏的三個女人時,那醉熏熏的眼立馬就閉上了,然後便是舉起雙手,像是一個夢遊的人似得又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到半分鍾的工夫,這貨就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就連那頭發都是一絲不苟地梳到了腦後,推開了堵在門口的東方安逸和呂公雲,一本正經地說道:“鳳喜,你得給我治治了,我這夢遊的病越來越厲害了。”

魯大將一出現,劉婭婷和龍睚眥的眉頭就緊皺了起來,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你不會是這麽想的吧?”

陳鳳喜咧了咧嘴,壞壞地笑道:“我還真就是這麽想的!大將,給你個掙錢的營生你幹不幹?”

魯大將不假思索地叫道:“啥營生?隻要能賺錢,管它殺人還是放火,老子都敢幹!”

“不用殺人,也不用放火,就是讓你批發毒品……”

“噗……鳳喜,販毒可是生兒子沒pi眼的啊!雖然我還沒有媳婦,可是我也不能幹這讓我們魯家斷後的事兒啊!”

“傻樣,沒讓你真犯,是讓你以一個毒販的身份來跟毒販打交道,好讓警察能夠更好的掌握毒販的信息!”

“哦,我懂了,是讓我當臥底啊?這沒問題!哎,我問一下,這臥底是像電視裏頭演得那樣,女人不能玩,黑錢不能花嗎?”

“你都說了,那是電視,當然不是!”

“那就行!哎,鳳喜,我再問一下,我幹這個,給上保險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