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跪下,重重磕頭,給葉先生和沁兒道歉!”
終於,一眾蕭家人感受到蕭雲悅想殺了他們的心,誠惶誠恐地跪地磕頭。
“葉先生,對不起,我們錯了。”
“沁兒對不起,我們不該說那麽多。”
“求求你們,帶我們離開。”
葉淩天看向蕭沁兒,見她有些不開心,沉聲道:“不夠!”
蕭雲悅充當轉化壓力的轉化器,又給眾人一人一巴掌!
“葉先生,對不起!”
“蕭沁兒,對不起!”
“我們錯了!”
“求、求你們帶我們離開!”
“嗚嗚嗚!嗚嗚嗚!”
七八位晚輩,全部痛哭流涕,精神崩潰般的嘶吼、磕頭道歉求饒。
他們感受不到葉淩天的恐怖,但能感受到蕭雲悅身上的殺意!
簡單說,他們被蕭雲悅嚇破防了。
而蕭雲悅,被葉淩天嚇破防了。
“好,跟我走吧。”
葉淩天眸子一轉,看到了馮旭東,“咦,差點把你忘了。我們都走了,你怎麽辦?”
馮旭東早就被嚇傻了!
他從未見過蕭家人這麽卑微過,哪怕麵對他,也隻是客氣,不是卑微。
他立馬效仿跟著跪下來。
磕頭、道歉、求饒一樣不少。
但葉淩天冷笑:“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帶你離開了?不過看在你誠懇的份上,給你個機會,舔鞋吧,把鞋舔幹淨。”
“好!我舔!”馮旭東沒有任何猶豫,跪著匍匐到葉淩天麵前,想捧起葉葉淩天腳,卻直接被一腳踹開。
“滾開!什麽廢物也配舔我的鞋!”葉淩天怒道。
馮旭東誠惶誠恐,“不是您讓我舔鞋嗎?”
“你不配舔我的鞋,舔我鞋對你來說是獎勵了。你舔蕭雲悅的鞋。”
“雲、雲悅…”馮旭東傻眼了,讓他舔蕭雲悅的鞋,還不如殺了他。
畢竟剛才他趾高氣揚,侮辱了一波蕭雲悅,現在跪下舔她鞋,豈不是成她的狗了?
不行不行,太丟人了!
但不舔鞋,就要死在這。
怎麽辦!怎麽辦!
馮旭東臉色變幻,渾身逐漸顫抖起來。
不管了,丟人就丟人吧,活命最重要,等安全離開,回頭就讓爸媽滅掉蕭家和葉淩天。
“好,我舔!”
馮旭東低著頭跪在蕭雲悅腳下,抱起鞋就開始舔。
“啊!”蕭雲悅被嚇了大跳,看著方才還高高在上的馮旭東,這會跪在自己麵前如同狗一般舔鞋,心裏又興奮又惡心。
“不能讓你就這麽得逞了。”蕭雲悅想到馮旭東騙了自己,騙了蕭家,甚至欺騙了自己感情,心裏窩火,決定趁機報複。
她不動聲色挪了挪鞋。
因為今天穿的是亮麵皮鞋,落了些灰塵,被舔過的地方會重新發亮。
這一挪,發現沒有發亮的地方。
“看來你這條狗,不怎麽聽話啊。”葉淩天輕笑,扭頭便準備離開。
“別!我認真舔!我舔!”馮旭東急了,生怕葉淩天離開,猛撲過去抱住蕭雲悅的腳,伸出舌頭大口舔起來。
馮旭東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玉足味,因為蕭雲悅練武的緣故,所以會出汗有味道。
“呃……”
馮旭東沒忍住作嘔,扭頭吐了幾口唾沫。
蕭雲悅立馬臉就紅了,今天出門換衣服著急,隨手拿了雙好幾天沒洗的襪子就穿上了,所以滂臭。
可一想到是馮旭東惡心,自己又不用舔,還能趁機報複他,於是故意把鞋放在馮旭東麵前,譏諷道:“快舔,葉先生還等著呢。”
“呃……”馮旭東漲紅了臉,實在太味了!
但不舔自己就沒法離開,沒辦法,他隻能選擇閉氣。
深吸口氣,伸出舌頭,舔舐皮鞋。
半分鍾後,他扭頭想換氣,剛呼吸,蕭雲悅趁機把鞋遞過來,“快舔啊!”
一瞬間,上頭的味道再次撲麵而來。
馮旭東算明白了,她就是故意報複!
“你他呀的!”
他想動手,但看到葉淩天不耐煩的表情,又重新跪倒在地,含著淚水,繼續舔舐皮鞋。
漸漸地,味道也沒那麽刺鼻,習慣後甚至有股淡淡的醇香。
馮旭東忽然閉上雙眼,舌頭的速度也變慢,腦海裏幻想出蕭雲悅曼妙的身材。
他心裏湧出羞恥、丟人但又很刺激的感覺,
甚至希望時間變慢一些,這樣自己就能多享受一會。
蕭雲悅心裏同樣有變化,看著馮旭東跟條狗一般趴在麵前跪舔,還跟著自己挪動而挪動,心裏生出掌控馮旭東的念頭。
於是她挪動皮鞋的頻率越來越快,就像拿貓尾巴棒逗貓似的,左一下右一下。
馮旭東就跟著左右搖擺,以至於幅度過大,他屁股也跟著搖晃,像極了聽話的賤狗。
足足舔舐了十分鍾,皮鞋才變成一塵不染。
二人停止動作,看向葉淩天。
蕭雲悅道:“葉先生,舔幹淨了。”
馮旭東眼角瞥了眼皮鞋,心裏隱隱有些不舍得,決定等離開秦府後,買隻皮鞋好好舔一舔。
可他沒想到,葉淩天竟說道:“嗯,是挺幹淨的,你們繼續玩,我走了。”
馮旭東懵逼了。
“啊?”
“那我呢葉先生?我怎麽辦?”
葉淩天樂了,“你問我幹嘛,這裏是秦府,不讓你走的是秦青,又不是我。”
“我可從來沒說不讓你走,或者帶你走,我隻說了舔鞋,又沒說舔鞋就帶你離開,是你自己主動舔的。”
葉淩天發笑,看向秦青:“秦總,你真的會弄死馮旭東,不讓他走嗎?”
秦青回答:“哪能啊葉先生,馮旭東是馮家嫡子,多少要給些麵子的。”
馮旭東徹底傻了。
原來秦青沒打算殺自己。
的確,從來沒人說不讓自己走。
葉淩天也從來沒有說要帶自己離開。
一切,都是他自己意**出來的。
“那我舔蕭雲悅的鞋,我……”馮旭東心態炸了,他是抱著活命的心態舔的鞋,若不然說服不了自己。
可現在告訴他,原本他不用舔鞋就能離開。
那他舔鞋算怎麽事?
葉淩天見他吃了屎一般難看的表情,發笑道:“說明你賤唄,天生就是條狗命,zuo、zuozuo。”
葉淩天嘬了兩聲。
“我XXX……”馮旭東瞬間惱羞成怒,想弄死葉淩天!
“嗡!”
飛劍及時駛來!直直懸在馮旭東頭頂。
張老雖然不在,但飛劍留下了。
馮旭東瞬間停下,渾身冷汗直冒,胯間一濕,騷臭味傳遍地下室。
“你還真是條狗,怎麽當眾大小便。”葉淩天在蕭沁兒看到之前,捂住了她眼睛。
秦青捂著鼻子上前一腳把他踹飛,“滾一邊去賤公狗!”
隨即壓低聲音詢問:“葉先生,那他?”
“留一條狗命,有用。”葉淩天最後看了眼馮旭東,心裏有猜測等待驗證。
他帶著蕭沁兒離開,身後蕭雲悅等人跟上。
幾分鍾後,秦青派人收拾地下室,把氣得大小便失禁,腦子有些宕機的馮旭東丟出秦府。
“送去馮家,丟在馮家門口。敢惹怒葉先生,馮家肯定完了。”
……
蕭家。
七八位貴婦人或坐,或站,或焦急地踱步,都在等待馮旭東和蕭雲悅把人帶回來。
門外傳來腳步聲,蕭父和蕭母第一時間衝出去,看到了蕭沁兒。
“沁兒!”兩人緊緊抱住女兒,查看身上有沒有傷。
蕭沁兒看到父母激動的模樣,笑道:“是姐夫把我救出來的,怎麽樣,我就說姐夫厲害吧,現在你們信了吧。”
“有姐夫在,秦青根本不敢拿我怎麽樣。”
蕭沁兒拿出銀行卡,“喏,秦青還給我送了賠禮。”
蕭父蕭母愣住了,姐夫救得?原來就是馮旭東,他人呢?
這時蕭通母親看到人都回來,唯獨不見蕭通和馮旭東,嘀咕道:“怎麽沒看到通兒和旭東,他倆是在後麵說話,走得慢嗎?”
蕭母非常高興,自家兒子就是有本事,這麽快就和馮家嫡子處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