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外,武藤勝也沒有從背後偷襲我。
半個小時後,我們解決了這裏的所有人。
拿下了月度決賽的勝利。
期間好幾次,我都特意製造了關鍵時刻救下武藤勝的機會。
武藤勝對我也更是感恩戴德。
完成比賽,我們三人獲得了最終的榮譽。
月賽之後,是蓬萊島的狂歡晚宴,巨大的廣場上,擺上了流水席。
所有的吃喝全部免費。
而我們三人,也被墨門的車接去了行政管理區。
那是墨門的駐地,遊客根本就進不去。
這是墨門高層的接見,我們得和他們共進晚餐。
坐在車上的時候,我開始心跳加速。
因為我知道,很快就能見到太爺爺了。
唯一不知道的是,這次見高層,會不會見到墨門的門主墨辰。
我肯定是不想見的,墨辰是旱魃。
墨辰是旱魃,雖然我已經幫阿房女隱匿了屍氣,但以魃的敏銳程度,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被發現。
不過轉念一想,有太爺爺在,他應該會想辦法。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們進入了戒備森嚴的行政區。
這裏巡邏的大多都是活屍,站崗的基本都是機關傀儡。
行政區裏,有大概三十套房子。
裏麵住的,應該都是墨門的核心和骨幹人員。
一路走,我都在一路觀察,記下了所有的固定方位點和巡邏路線。
以便後麵拿下這裏。
我們三人被帶到一個會客廳外。
剛要推門進去,門便自動打開了。
太爺爺從裏麵走了出來,我身體微微一震,終於見到一直想見的太爺爺了。
但太爺爺隻是瞟了我一眼,便笑著說道:“三位便是月度冠軍了嗎?”
“是。”我們三人紛紛點頭。
太爺爺伸手拍了拍我,然後又拍了拍他們兩個,道:“恭喜恭喜,不錯不錯,我是墨門的副門主林頂天,酒菜已備好,你們先落座,我去上個洗手間。”
太爺爺說著很隱晦地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瞬間明白過來,後退一步給他讓道,然後反手摸了一下肩膀,上麵多出了一張符。
我把符攥在手裏,順勢把手伸進了阿房女的後背衣服裏,把符貼在她後背。
沒猜錯的話,這符應該可以讓墨辰發現不了阿房女是活屍的身份。
也就是說,這墨門的門主墨辰,也在裏麵。
太爺爺走後,領路人打開門,說了聲:“三位請進。”
我率先走了進去,發現裏麵是個宴會廳。
大大的圓桌邊,坐著五個人,每個人之間的距離超過了兩米。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矮個子男人。
看著隻有四十來歲,長得尖嘴猴腮,一副很精明狡猾的模樣。
主位的椅子是金色的,其他的椅子都是紅色的。
這個人,一定就是旱魃墨辰了。
看著卻是如此普通。
“嗬嗬。”
墨辰笑了一聲,站起身來:
“歡迎三位,老夫墨辰,是墨門門主,恭喜你們獲得本次月度獵殺遊戲的前三甲,你們的實力和能力我都非常認可。”
我們三人也紛紛抱拳,說了聲見過墨門主。
墨辰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現在擺在三位麵前的,有兩條路,獲得蓬萊島的永久居住權,或者是相應的獎金,三位可有考慮好?”
話一說完,墨辰的目光落在了阿房女身上。
阿房女開口道:“都很誘人,但我在國內還有家人要照顧,而且暫時需要一大筆錢,所以我選擇獎金。”
墨辰眉頭微皺,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也開口道:“我要永久居住權,錢對我來說,沒什麽意義。”
原本是我想要獎金的,但從大局來考慮,選擇居住權似乎更容易讓墨辰舒服一些。
墨辰嗬嗬一笑,讚賞地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武藤勝。
武藤勝不懂中文,聽得雲裏霧裏。
我趕緊給他翻譯了一遍。
他說要居住權。
我原話翻譯過去,墨辰哈哈一笑,道:“很好,歡迎二位加入蓬萊島,以後可以自由出入,無需再買船票,我們也會給二位安排一套房子。”
“多謝。”我趕緊抱了抱拳。
墨辰手一抬,道:
“三位請坐,等副門回來,咱們就開餐,都不要客氣,吃完之後,副門主會和三位單獨聊聊,該發獎金的發獎金,該給居住證的給居住證。”
不一會兒,太爺爺甩著濕漉漉的手走了進來,晚宴也在一片祥和中開始了。
墨辰稍微吃了點,不到五分鍾就離席了。
其他人也沒太多話,隻是自己介紹了一下,都是墨門的高層。
他們也隻是表麵陪一下,半個小時不到,就全部走光了。
太爺爺放下碗筷,問道:“三位都吃飽了嗎?”
我們皆是點頭。
他站起身來,說道:“按照三甲順序,一一和我進來吧。”
說著,他抬腳朝著左邊的一個房間走去。
阿房女也趕緊跟了進去。
門一關,過了不到五分鍾,阿房女便提著一個大箱子走了出來。
裏麵應該都是獎金。
我站起身,走進了那個房間。
是個休息室,但也有辦公桌。
太爺爺坐在裏麵,正在鼓搗一張卡片,嘴裏說道:
“坐。”
我趕緊走到他對麵坐了下來,剛要叫他,他便擺手道:“等下,證件做好再說。”
太爺爺說著把辦公桌上的一個信封往我麵前推了推。
信封的封麵上寫著‘不相認’三個字。
太爺爺的這個舉動,讓我頓時明白過來。
這裏麵應該有錄音設備的。
但肯定沒有監控,要不然太爺爺也不會有這個舉動。
我伸手把信封藏進衣袖,等了一會兒。
太爺爺把卡片遞給我,道:“這是你的居住證,以後要來蓬萊島,直接亮證件就行。”
“謝謝副門主。”
太爺爺點點頭:“有幾個問題,我需要登記一下。”
“您說。”
太爺爺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看信裏麵的內容。
我從衣袖裏取出信封,小心翼翼地把信紙取了出來。
“加入蓬萊島,可否想過學一些術法?”
“當然想。”我隨口回答著,眼睛卻落在了信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