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師父！”
張子夜相信一般人絕對喊不出他師父的名字。
那個洋人笑道：“沒禮貌，我叫馬良行，確切的說，你該叫我師叔。”
什麽？師叔，還是個金發碧眼的洋鬼子？
難道散魔門混不下去發展到了外國？
張子夜沒想到胡思亂想居然把結果猜到了幾分。
既然是師叔，這架也不用打了，張子夜揉著胸口嚷嚷道：“師叔，誰信，給點證明。”
馬良行微微一笑，走到旁邊一顆大樹旁，舉起手掌拍了下去，“呔！”
一聲悶響過後，馬良行微微笑道：“這下承認了吧？”
張子夜看到那大樹上一個清晰的掌印，脫口叫道：“散魔碎金掌！”散魔門的工夫他聽朱無情說過，一眼就認了出來。
得，看來自己一下子多了一個便宜師叔，還是個金發碧眼的洋鬼子。
兩人走到了一個水塘邊，馬良行說：“我聽是你師父說收了一個不錯的弟子，一時心起來看看，究竟什麽樣的弟子讓朱無情讚不絕口。”
張子夜有一點小得意嗬嗬笑道：“怎麽樣？師叔？”
馬良行臉色肅然，淡淡道：“不怎麽樣？”
“啊！”
馬良行繼續道：“你不該修煉散魔玉房術和散魔洗髓經，否者你修煉任何一本工夫，成就都會成就斐然。”
“不，散魔玉房術和散魔洗髓經是散魔門最好的功夫，”
張子夜一直對這兩門功法抱有極大的希望，他要靠著這兩門功夫征服絕情穀，咋聞馬良行的打擊如何受得了，有些激動的吼道：“你不要詆毀師父，他絕對不會害我的。”
馬良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搖頭道：“我見過你師父，他現在也後悔當初的決定，要是他能夠選擇一定不會教你這兩門功夫也不會讓你背負散魔門和絕情穀的恩怨。”
張子夜激動過後，冷靜了不少，盯著馬良行道：“為什麽？師父又說了什麽？”
“散魔玉房術是一門偏門功夫，說得好聽點能讓人征服女人同時獲得男女**散發出來那絲能量，說得不好聽點就是邪功，當初散魔門之所以被其他門派看不起也正式因為散魔門弟子亂搞女人，惹了眾怒。就算練到神交最高境界——玉房九重天又如何，隻能用在**而已。而且，你以為那**散發出來的能量如何好收嗎？越到後麵越容易入
魔，成為真正的色魔。”
馬良行看了一眼靜靜聽著的張子夜，繼續道：“而散魔洗髓經雖然是我散魔門至寶也是至高無上的寶典，但是它修煉的難度實在太高了。煉體、煉氣、煉精、煉神、前四重境界都還有人修煉過，但後麵的脫胎換骨，易筋洗髓，天人合一根本沒人煉成過。還不如把修煉的時間用到其他上麵，比如散魔碎玉刀、散魔碎金掌這些。而且……你師父教你的散魔洗髓經是逆向修煉的。”
“逆向修煉，什麽意思？”張子夜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
馬良行歎了口氣，說：“本來的散魔洗髓經比現在還難修煉百倍，是師父絕世奇才，想出了這樣的辦法，能讓修煉者更快的進入散魔洗髓經的前四重境界，但是……到了後麵，你要是沒有絕世體魄和絕世天賦，你跟不上散魔洗髓經強大的逆行速度，你想想，真氣在筋脈中逆行會有什麽後果。”
張子夜愣了一會，道：“也就是說，前麵四重境界沒有問題，知道後麵才會出問題，我修煉速度越快，可能死得越快？”
馬良行微微點頭，“你的資質不錯，但還談不上絕世體魄和絕世天賦，所以……”
“哈哈哈……”張子夜笑道：“你都說了，能修煉道後麵三重境界還從來沒有，你擔心什麽。”
“不！”
馬良行異常認真道：“你能，我確信，你師父也確信。因為你是天才也是異種。你體內有著一股神秘的能量，這一點你要清楚。”
“神秘能量……”張子夜突然響起了身體的怪異，那條會動的紅線以及睜開的第三隻眼，額頭上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那，怎麽辦？”
命誰都想要，張子夜也不想死。
馬良行沉聲道：“廢掉你現在的功力，從新修煉，我教你散魔碎金掌。”
“什麽，廢掉！”
張子夜一下子跳了起來，吼道：“不行！我好不容易才修煉到現在。”
張子夜一路走一路考慮著馬良行的建議，他心裏發苦，能修煉到現在容易嗎？辛辛苦苦的修煉要廢掉，從頭再來。說實在，經過一年多的修煉，他已經喜歡上了散魔玉房術，確切的說，他對散魔玉房術的感覺比散魔洗髓經的感覺還好。
不知不覺間，他回到了家。
宮雪菱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他，問了句：“子夜，怎麽去了這麽久？”
“沒事，路
上肚子不舒服，蹲了個大號！”張子夜臉上堆起笑容，他可不想自己惡劣的心情影響家人。
“要不要緊，要不要去看醫生？”
宮雪菱的關心讓他心頭一熱，暗道：“她要是真的成了自己的小媽，到是件不錯的事情，至少以後有人關心。”
“不要緊，”張子夜微微一笑，“雪姨，你做菜吧！”
他徑直靠在沙發上，靜靜的考慮著，滿腦子都是散魔玉房術和散魔洗髓經，不但的閃現著兩個詞，廢掉，不廢掉……
入夜，他趁所有的人都睡著了，悄悄的溜出了家，直奔不遠的水塘邊，他知道師叔還等著他呢？
“子夜，你來了，決定了沒有？”馬良行啃著一個雞腿，說了一句。
張子夜走了過去，挨著他坐下，抓起他的啤酒“咕嚕”“咕嚕”灌了一口，歎聲道：“師叔，要是廢掉是不是很快能修煉回來？”
“不能！”馬良行幹脆利落的說：“由於廢掉了功夫你的經脈會受到一定的損傷，想要恢複到你現在的水品，恐怕沒有三四年時間是不行的。”
“三四年……”
張子夜苦笑一聲，沒有了功力，他很可能恢複以前的平庸，他超強的記憶也不再，一切的一切又恢複以前，一股苦澀散發開來……
半晌，馬良行問道：“怎麽樣？”
“我決定了！”張子夜望著馬良行毅然道：“讓我恢複以前的平庸和無能，還不如殺了我，三四年太長了，我等不了。我寧願修煉散魔玉房術那樣的偏門工夫，散魔洗髓經逆行修煉又如何？也許我根本無法修煉到第五重境界，或者我能挺過去，你和師父不是說我和別人不同嗎？”
“哎！”
馬良行搖搖頭，歎聲道：“看來還是你師父了解你，我來的時候他就說你一定不願意廢掉功力。”
張子夜淡淡一笑，“也許，我和師父是同一類人，師叔，回去你告訴師父，我一定會幫他完成未完的願望。”
“征服絕情穀就這麽重要？”
馬良行有些無法理解，以前的朱無情是這樣，現在的張子夜又是這樣。他仿佛看到了以前的朱無情，忍不住感慨。
“不！”張子夜望著天上的繁星，豪氣幹雲道：“是征服絕情穀的女人，征服水玉魂。人要臉樹要皮，我師父做不到的事情，我張子夜要做到。這是我對師父的承諾，也是我畢生的目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