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什麽呢?

經此一戰,白子石在歐利文學院幾乎是一戰成名,如果不是賽場不能不經選手允許就把比賽記錄隨意傳播或販賣的話,隻怕整個亞城甚至更遠的地方都知道他了。

因此第二天他去上學的時候,很是被圍觀了一段時間,甚至連上課的時候老師也會望著他滿臉微笑,很是欣賞的樣子,白子石始終是波瀾不驚的樣子。同學們的恭維他會禮貌的道謝,然後說自己還差的遠。老師們的另眼相待他也會謙虛,表明自己還需要繼續努力。之前跟之後的表現沒有什麽改編,更沒有什麽仗著自己是西格瑪的徒弟看不起人的事情發生。這讓先前嫉妒羨慕的人倒是對他的印象好了幾分。他身邊段時間內倒是聚集了不少同班的同學。當然,敵視他的也不是沒有。尤其是那些因為聽到西格瑪要收徒風聲,特意來賭石院學習的亞獸人。

不過,這些人的敵意白子石都不在乎。畢竟最終是他成為了西格瑪的徒弟,沒有成功的人敵視他也是很正常的,尤其是有人還存著‘我還沒有表現,怎麽唯一的資格就被別人捷足先登的?’的念頭,似乎自己一表現,西格瑪就會立即收自己為徒一般。雖然有些沒道理,可這樣想的人還不少。尤其是看到白子石還是一個一年級的菜鳥的,這就更讓某些自認為比白子石更有本領的人不平衡了。

對於這種夾槍帶棒,說話連譏帶諷的酸化,白子石一律不予理會。反正他們也隻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他的時間很緊,根本就沒工夫浪費在跟這些人身上。他比之前更加認真的學習,在學校圖書館裏呆的時間也是越來越長。歐利文學院有著幾乎是全大陸最好的圖書館,裏麵藏書量之豐富,藏書範圍之廣,書籍價值之珍貴,都是排的上號的。

有了這樣一個藏書寶庫,白子石甚至想過如果六年畢業他看不完自己需要的書籍,那麽就幹脆故意留級好了。

對於他這樣埋頭用功的方式,不僅是各科係的老師非常欣喜,西格瑪也對自己這個小徒弟越來越滿意,覺得他不僅人長的小巧可愛,又有禮貌懂得尊老孝順,心態很穩,有傲骨卻不傲慢,雖然不是八麵玲瓏的人物,人際關係一不差,求知欲強橫,腦筋也好,尤其在賭石的觸覺方麵格外的敏銳,運道一直都很好。自從他打愛倫那裏套來白子石居然是被文森特給‘拐’來的之後,沒少打趣文森特,說他不僅拐了一個好伴侶,還給他拐了一個好徒弟。

文森特既欣慰於白子石得西格瑪的心,又揪心於這樣的白居然會活不了多久。他問過白子石他們的族群集聚地在哪裏,試圖查到他們之所以壽命短的原因,可白子石哪裏能給他一個地方?幸虧當初他受傷的時候,就說過自己失憶了,也就用此方法來推脫,隻說自己隻想起來一點,族人避世,他也不知道具體的地方。文森特一點懷疑也沒有,這些資料白子石的磁卡裏寫得清清楚楚的。

隻是白子石看著文森特為了找出自己短命的原因,越發的繁忙,很是過意不去,找個時間,跟他說了自己推測的原因:“我們一族的身體自出生到死亡,都很虛弱。我們的機體新陳代謝的跟快,比如說,你頭發張長一厘米需要半年的時間,而我們隻需要一個月,甚至更少的時間。可是,從出來之後,我發現自己有了些力氣,頭發生長也變得慢了。我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麽原因,可我覺得這是一個尋找的方向。”

文森特聽完之後,沉默了很久,才說:“我想我們需要一個醫生。”

白子石知道他是什麽意思,采用醫學研究的方式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他想過,甚至認為這是很可行的。但他並不是純粹的博雅大陸的人,當初住院的時候,也隻是斷了骨頭,沒有做更加詳細的檢查。雖然器官骨骼方麵,博雅大陸和地球上基本上沒有區別。可基因上呢?就算是不檢查,白子石也知道必然是有不同的。如果被別人發現他的秘密,他擔心會不會被當做小白鼠一般,他沒有忘記地球上對於外星來客的追逐,那些關於解剖外星來客的新聞以及傳言可不少。

“不行!”文森特的話自然遭到了白子石的強烈反對。他看著文森特不解的眼神,無奈的解釋:“我跟你們都這樣的不同。我擔心他們會用我來做研究。”文森特聞言沉默下來,這種情況也並不是不會發生,雖然他是年青一代的偶像,甚至有一個城主在背後,可他自己的勢力還是太單薄了。

“不是現在,文森特,這個方法很好。但是時機不到。”白子石都想好了,“你說,如果有一天我成為西格瑪一樣級別的賭石師,或者不用達到西格瑪那樣級別,隻要我有足夠的名聲…而你,成為更高級別的獵殺者,那麽到時候會有人敢那樣輕易的動我嗎?況且,我們需要尋找足夠信任的人來做這件事情。”

“我知道了。”文森特雖然著急著解決白子石的問題,可他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縱然不能尋找醫生,但一些增強體質的東西,他還是要搜集的。把這些東西給白用,說不定會有什麽幫助呢?他開始長時間的深入森林,獵殺野獸鍛煉自己,以及尋找有利於身體的物品。有時候他會好幾天都不回家,在外麵風餐露宿。

在文森特如此為自己奔波的時候,白子石也沒有閑著,他開始鍛煉自己的身體。合理的安排自己的作息時間,每天早上起來會去跑步,做一些蹲起,仰臥起坐,高抬腿,引體向上…他甚至開始拚命的回憶太極拳和五禽戲。畢竟,這兩種拳法都是強身健體,頤神養氣的功夫,很多長壽的老人都打這兩種拳法。

可惜的是,白子石怎麽都想不起五禽戲,這種拳法當初他隻是偶爾在書上看過,隻記得那些動作挺困難的,具體的做法根本就沒邊。而太極拳則是因為電視上、生活中經常能看到,也學過一些,白子石還算是有印象,隻是不知道自己動作做的標準不標準。

不管標不標準,白子石還是決定練練,就算是不標準也不會有壞處。

日子就在這種充實而又緊張的氣氛中過去。白子石從搬進文森特的臥室,就再也沒有搬出去過,準確點說,是沒‘能’在搬出去。文森特不允許,他現在養成了沒事愛抱著白子石的習慣,就像是肌膚饑渴症患者。在家裏的時候看到白子石在看書,他又沒什麽事情的時候,就會把人抱起來直接放懷裏,讓白子石靠著他看書。除了驟然聽到戀人不能活的長久的那兩天,文森特臉上一直都是平靜的,隻有從這種越來越頻繁的肢體接觸中,白子石才能窺視到一些他內心的不安。

文森特非常的在乎他,白子石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這個頂天立地的獸人不安了,他甚至是害怕的。這讓白子石容忍了是不是被當成抱枕一般抱進懷裏,甚至文森特恨不得把他拴在褲子上帶著的舉動。

當然,還容忍了這個。

屁股那裏被一個硬硬的熱熱的東西頂住,白子石淡定的挪了個位置,翻了一頁書之後,伸出手指搗了搗文森特的胸口:“你老實點,又戳到我了。”

獸人抱著他的手又緊了緊,把頭埋在他的脖頸,粗重炙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肌膚上,聲音沙啞:“…我,控製不住。”

正常,白子石也隻是那麽一說而已。沒指望他能立馬就收回去,這情況簡直是太長發生了,他都從一開始的別扭震驚羞怒耳根紅進化到見怪不怪的淡定帝了,估計以後他都能直接無視了。

隻是今天,身下的人似乎格外不老實。白子石一手執書,另一隻手按住已經鑽到他衣服裏的大爪子:“別動!我要看書。”

文森特戀戀不舍的又在小亞獸人滑膩的腰部肌膚上留戀了一會兒,才抽出來。他看著懷裏一直平靜看書的愛人頗有一種遺憾的感覺,當初的小亞獸人那樣嬌小柔弱而且容易害羞,整個人都是一種嬌嬌的感覺。現在白越來越淡定,而且感覺變得彪悍了一些。

被嗬斥的獸人,注意力隻能全部集中在怎麽壓製自己兄弟上。可亞獸人柔軟的身體就窩在他懷裏,剛沐完浴的清新味道拚命的往他鼻子裏鑽,挺翹的臀部正巧坐在自己的兄弟上,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那裏絕佳的形狀和柔軟度。更要命的是,從他對白有了念頭之後就一直忍著,饒是他意誌堅定也抗不了這麽久啊!

於是,沒過多長時間,白子石隻覺得自己肩窩處被溫潤的唇瓣浮上來,細細的親吻,,獸人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無奈的放下書,白子石捂住自己的脖頸,喝道:“文森特!”他接受成為對方的伴侶,可是還沒有做好跟一個男人些什麽的準備!更別說,文森特某個部分的資本也太過雄偉了!真的些什麽的話…會死人的!絕對會的!

文森特抬起頭,冷漠的臉上一雙黑色的眸子格外明亮,沙啞的聲音隻吐出兩個字:“難受…”

白子石瞪了他半天,獸人黑色的眼中有著痛苦和忍耐以及幾乎可見的懇求…

咬了咬唇,白子石深吸一口氣,都是男人,他也明白那種感受…其實也不是什麽都不能…唔…要是隻這樣的話……也還是能接受的。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YD笑,各種不解釋。

令:妖之手和隱性悶騷的定製真的沒有人要嗎?那賭石師的定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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