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心情一時之間異常複雜起來,他不想承但鎮天太子這個身份,可又無法拜托這個身份。沉吟了許久,意念一動,將自己的神魂浸入這魂魔之墓內。瞬間他的神魂如同分裂了無數份一般,如同有數不清的眼睛,能看到魂魔之墓內每一寸地方發生的所有事情,隻要他願意他想要看到任何角落的事務都沒有問題。隻要他意念輕輕一動,整個魂魔之墓的力量都會隨之調動,能夠形成恐怖的力量,模擬出乾坤萬界之中任何一種大道之力以及規則之力,整個魂魔之墓如同一片獨立的天地,而他便是這個天地的主宰一般的存在。如今即便是麵對冥王那樣的存在,他自信在這魂魔之墓內,也能立於不敗之地,心中十分驚愕。若他的實力再強一些,甚至能催動這魂魔之墓內更多的力量,可想而知當初的鎮天王朝多麽強大。
他也知道如今可不是觀察這些力量的時候,探查到烈焰一群人的位置,意念一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空間一陣波動,他出現在了烈焰幾人的跟前。
“小師弟!”烈焰和屠夫兩人看到他出現之後,臉色盡顯喜悅興奮之色,剛才他們可是一直處於擔憂之中,如今見到他安然無恙之後,心情不言而喻,連忙到了他的跟前,仔細打量起來。“小師弟你沒事吧?剛才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何你會突然進入墓碑之中,還有體內的兩根鎖鏈便是你口中的天罰鎖鏈嗎?”烈焰眉頭緊蹙一臉擔憂的問道。
孟宇頓時心裏一暖,不管何時何地擎天峰的師兄師姐們總是對他關懷無微不至,心裏發誓一定要保護諸位師兄師姐們的安慰,保持好這份拿的可貴的師兄弟的情分,同時心裏卻又隱隱約約出現了擔憂之色,護天一族的人必定會搜尋他的下落,希望護天一族的人千萬不要對自己的師兄師姐們出手,那樣的話,他絕不會放過護天一族的人。“大師兄三師兄你們不用擔心,我體內的天罰鎖鏈已經去除掉了,以後不會再折磨我了。至於為何我會忽然進入墓碑之中,此事說來話長,一會兒我再慢慢和你們細說。還是先把眼前的麻煩給解決了。”說完他的雙目之中閃過一抹凶狠之色,落在他們對麵魂王陣營一群人的身上。之前他們打算等待孟宇從墓碑之中出現之際,暗中偷襲他。可蒼天發生了異象,讓他們被迫離開,如今孟宇忽然出現,始料未及,根本沒有偷襲的機會。但眾人也不會輕易罷手,畢竟這可是魂王的命令,瞬間將圍攏上來。
“小子沒想到你的運氣如此逆天,進入了墓碑之中,還能完好無缺的從裏麵走出來。不過這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逃走!”魂王麾下男子雙目迸發出無盡的殺意,麵目猙獰的盯著孟宇怒吼起來。
孟宇嘴角上揚,劃出一條弧線,眼角噙著寒意,雙目之中同樣迸發出一股極強的殺意。“我運氣是挺不錯的,不過你們的運氣就沒有那麽好了。因為你們都得死在這裏了!”
魂王麾下男子一聽頓時一愣,旋即仰天大笑起來,許久之後笑聲戛然而止,不屑的盯著孟宇,嘲諷道。“小子你在和我說笑嗎?我們都得死在這裏,不錯,我承認你們的整體實力比我們強,不過你要知道即便是月魔也不敢說出這樣的大話,讓我們全部死在這裏。你一個神君境界的修為,竟然敢說出如此大話,讓我們都死在這裏,這應該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來,莫非你進入墓碑之中一趟連自己的腦子都壞掉了嗎?”
孟宇同樣笑了起來,不過卻是一抹邪笑。“你說的對,即便是月魔也無法做不到。不過斬殺你們,我一人足夠了,今日你們所有人都得葬身於此!”
暮然在場所有人紛紛驚愕地瞪大眼珠,麵麵相覷對視起來,都無法置信,那眼神似乎在說,這孟宇不會真的進入了墓碑之中一趟,腦子真的壞掉了吧,他一個神君境界,竟然大言不慚將他們所有人都斬殺於此,要知道他們可是有著幾十名神君境界的高手,更是有著四名神王境界的強者,除非是神皇境界的頂尖強者降臨,否則的話,想要將他們所有人斬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紛紛咒罵孟宇是一個神經病。不僅是魂王陣營這一方如此認為。就連烈焰一群人也驚呆了,不禁眉頭緊蹙,麵麵相覷對視起來,猜測自己的小師弟究竟是怎麽了額,為何會說出這樣貽笑大方的話來,月魔一群人同樣眉頭緊蹙起來,孟宇的天賦實力讓他們震驚佩服,但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是給對方恥笑的機會嗎,這可是十分丟臉的事。
“小師弟,你··你沒有開玩笑吧?你一人將他們所有人都給斬殺了?”烈焰雖然不相信,但內心還是相信自己的小師弟不是一位口不擇言的人。當初在擎天峰的時候,孟宇也說過許多讓人不可思議的話,在眾人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孟宇卻一一將它變為了現實,所以他內心深處還是有些相信的。
孟宇回頭看了他一眼。“大師兄,我自然沒有開玩笑。”旋即他的盯著魂王陣營的人,既然你們不相信,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了。意念一動,整個魂魔之墓,為之顫抖起來,天地變色,狂暴的規則之力在天空之上瘋狂湧動,如同魂魔之墓快要崩塌一般,刹那間蒼穹之中出現一道巨大恐怕的漩渦,這漩渦之中包含著無數的規則大道之力,以及恐怕的殺戮毀天滅地之氣,和之前的墓碑之上散發出的相差不大。
魂王麾下領頭的男子臉色急劇一變,眼珠瞪得老大,露出惶恐之色,之前這些力量他們可是見識過了,無人能抵擋,太過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