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原本就不在理,他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狂龍皇的,他也不敢告訴狂龍皇。那樣的話,狂龍皇必定降下懲罰,除非他想要被陛下懲罰。不過離龍心胸太過於狹隘,按照他的秉性來看,絕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你,這些日子你好好呆在學院便可,狂龍學院不會準許任何出手偷襲同門,而且你大師兄殘陽也在,他不會如何的。”

聽到國師都這麽說了,孟宇擔憂之色減弱了不少,隻不過依舊有些不舒服。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總是被這麽一個人惦記著,換做是誰的心裏都不會舒服,更不用說對方乃是狂龍界的七皇子了,鬼知道他能動用哪些力量。

狂龍皇城皇宮大殿內,一名散發著帝皇之氣,身穿紅色錦袍的男子端坐大殿之上,大殿之中聚集著不少官員,這些人大部分身穿錦袍,還有一部分人身披威武不凡的鎧甲戰袍,大殿之中的人正是狂龍界的絕對王者,狂龍皇。他的目光瞬間落在了國師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揚。“聽聞這一屆狂龍學院招募弟子儀式已經結束了。國師更是從中挑選了一位天賦實力不凡年輕才俊作為自己的關門弟子,本皇在這裏恭喜國師了。不過有些可惜,離龍那小子一心想要拜在國師你的門下,準備了這麽多年,卻也沒有讓國師看中,還是有些可惜啊。國師有機會的話,帶你那位關門弟子來讓本皇見見,能讓國師看中的人,必定不凡。”伴隨著狂龍皇的話,大殿之中不少人紛紛祝賀國師起來。

狂龍皇話中的意思,國師自然明白,一部分是祝賀,還有一部分是不解,希望他能給出一個解釋,無論怎麽說離龍也是他的兒子,天賦實力在這一屆年輕一輩人之中,乃是有目共睹的。卻輸給了一位名不見經傳的人手中,讓他心中十分費勁,當初他知道這件事後,還特意讓人調查過孟宇的事情,可卻沒有任何消息,似乎整個狂龍界沒有一絲有關於孟宇的消息,自然想要知道孟宇到底是何人。國師緩緩上前一步。“謝過陛下的祝賀了,孟宇確實不凡,他的身上有著我狂龍學院先輩的氣息,所以我才會收他為關門弟子,而且臣也正要和陛下說一下這件事,下月狩獵我想要讓他也參與其中,還請陛下恩準,他的實力也達到了神君中期的修為,有資格參與狩獵。至於七皇子的事,還請陛下不要責怪,七皇子實力天賦都是這一屆年輕一輩中佼佼者的存在,其實無論拜不拜在我門下都一樣,相信以七皇子的天賦實力,無論何人指導他,日後必定前途無量。隻是可惜我與七皇子之間無緣了,臣曾經說過,這一生隻會收四名親傳弟子,如今四人已經齊全,也無力再多教導更多的人,雜而不精,我覺得還是不要耽誤七皇子的好。”

“哈哈···”一聽這話,狂龍皇愣怔了片刻,頓時仰天大笑起來,這話不僅給出了合理的解釋,更是沒有駁他任何麵子,可見國師處事圓滑之道,許久之後笑聲停止。“國師果然是國師,依舊是如此能言善辯。本皇其實也是困惑而已,至於離龍那小子看來是與國師無緣了。其實國師你也不用如此,對於一些事我還是很了解的,當日你那位關門弟子與離龍在狂龍學院外出手,他以神君中期的境界差點一招秒敗離龍,這件事我還是有所耳聞的。孰強孰弱一眼就能分明,根本不需要旁人多說什麽,離龍自己也應該敗的心服口服。不過國師說你這位弟子與狂龍學院先輩有關,這倒是讓本皇產生了不少興趣啊。”

大殿之中的離龍聽到狂龍皇提起當日對孟宇出手之事,身軀明顯顫抖了一下,眼眸之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色,稍縱即逝,他可是十分了解自己父皇的,既然知道當日他曾經出手,必定也清楚了,他為何對孟宇出手的原因,必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內心對於孟宇的恨意更加旺盛了,發誓若不將孟宇斬殺的話,難消他心頭隻恨。如今狂龍皇還沒有開口責罰他,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陛下,他確實是與我狂龍學院一位先輩有著莫大的關聯,至於究竟有什麽關聯,臣暫時還不能告訴陛下您。若陛下您真的有興趣的話,一個月後的狩獵陛下自然會清楚。”說著國師眼眸閃過一抹狡黠之色,意思很明顯,狂龍皇若是想要知道孟宇和狂龍學院的先輩究竟有什麽關聯的話,那就答應讓他參加下月的狩獵,這樣自然會清楚。

“哈哈··國師,你不用如此,好了,我準許讓他參加下月的狩獵。不論他是否與狂龍學院的先輩有關聯,就憑他乃是你國師的弟子,他也有資格參加狩獵,這個你大可以放心。”忽然狂龍皇的神色陡然一變,陰沉下來,一抹厲芒籠罩在離龍的身上,離龍整個人身軀再次一顫,眼眸閃過一抹慌亂之色,驚慌地半跪在地上。“離龍你可知罪?身為我狂龍界的七皇子,竟然如此心胸狹隘?因為別人的天資比你厲害,居然想對人家痛下毒手?那可都是我狂龍界日後的天才人物,若就這樣被你斬殺了,以後誰還敢來我狂龍學院求學?你可是皇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我狂龍慌皇城的意誌,你讓天下人如何看待我狂龍皇!”

麵對狂龍皇的質問,離龍半跪在地上,根本不敢與之對視,惶恐不已,身軀不停地顫抖起來,後背早已被汗水浸透,額頭上溢出豆大的汗珠,順頰而下,眼神閃爍片刻。“父皇息怒,父皇兒臣也是一時糊塗,請父皇息怒。請父皇責罰。”他可不敢有絲毫辯解,既然狂龍皇已經了解了這件事,必定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查清楚了,他在辯解的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甚至會讓狂龍皇更加震怒,與其這樣,不如落落大方的承認下來,無論怎麽說那也是自己的父皇,不可能對他做出太過於嚴厲的懲罰。